說!
你如此編排我們,到底搞了多少錢?
聽著三人的齊聲質(zhì)問,本來正急于解釋的趙鼎,腦瓜子直接就卡死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
“等會兒,你們的關(guān)注點(diǎn)是不是不太對?”
“哪里不對了?”
“如果這真是我搞的,你們不應(yīng)該關(guān)注一下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嗎?”
趙鼎這么一問,岳飛的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
“你?
你除了想著搞錢,你還有過別的想法嗎?”
岳飛說完了之后,高軟軟立馬補(bǔ)了一句。
“就是,而且搞來搞去還總是搞不明白!
高軟軟剛一說完,劉禪立馬糾正道:
“不對,他從朕這里搞錢的時候,還是很有一套的。
除了這個之外,啥也不是!
“官家說的沒錯,啥也不是。
你看你想的什么破主意吧!
你編排本帥的那一篇掙了多少錢?
本帥給你雙倍,你把男主角換成你自己!
岳飛一說雙倍,高軟軟立馬眼前一亮。
“你編排本宮的那一篇,把李妃換成官家。
本宮給你四倍!
“編排朕的那一篇,你把主角換成岳愛卿,朕給你八倍!
兩倍,四倍,八倍,聽著這幾個數(shù)字,趙鼎瞬間就興奮了。
這生意能干!
但興奮到一半兒,他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
這特么真不是我干的啊。
“元帥、娘娘、官家,這事兒真的跟我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你們得相信我啊!
他的話剛說完,一聲哀嚎還沒嚎出來呢,就聽三人齊聲噴道:
“我信個鬼!”
“那次的事兒就咱倆在場,不是你編排本帥還能是誰?”
“岳愛卿說的沒錯。
而且,這份《宰相觀政》可是在你老家那邊印刷發(fā)行的,你還敢狡辯?”
“官家說的對。
見到這份《宰相觀政》的第一時間,本宮就查過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大額資金流向你的老家。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這份《宰相觀政》,就是你偷偷辦的!
高軟軟送上了關(guān)鍵證據(jù)之后,劉禪立刻一臉傷心的說道:
“老趙啊老趙,朕的愛妃無論大小生意,都想著拉你一把。
你倒好,竟敢背著朕吃獨(dú)食?
罰你給朕五成份子!”
一聽罰五成份子,趙鼎下意識的就準(zhǔn)備去掏錢。
但掏到一半兒,突然又反應(yīng)了過來。
本相哪兒有錢。
不對,不是錢的問題,這特么真不是我干的啊。
于是,他一張老臉上,眼淚嘩啦一下兒就出來了。
“不是,你們怎么就不信我呢?
這真不是我干的。
而且我還第一時間派人回去把老家的親戚一個個過堂。
我連我七舅老爺?shù)耐馍畠憾紱]放過啊。
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甚至,他們還懷疑,是我想撇開他們另起爐灶。
他們還罵我白眼兒狼呢。
我這跟誰說理去呀。”
眼看趙鼎委屈的跟個孩子一樣,劉禪、岳飛、高軟軟頓時面面相覷。
“真......真不是你干的?”
劉禪這么一問,趙鼎頓時更委屈了。
“真不是我!
先不說我有沒有那個本錢。
就算我有,我也不能取《宰相觀政》這種名字,更不能把印書坊設(shè)在自己老家啊。
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嗎?”
“噫,有道理啊。
趙相天天窮的去萬花樓都沒錢,要真是他干的,他應(yīng)該找娘娘投資才對啊!
岳飛本來正在一本正經(jīng)的分析呢,但這萬花樓三個字兒,直接讓趙鼎炸了。
“元帥我警告你啊,咱倆熟歸熟,但你不能造謠。
本相啥時候去過萬花樓?”
“你怎么沒去?
上次和上上次都是本帥請客,你說了下次你請。
這都半年了,你的下次是哪一次?
而且,咱倆就是去喝個酒,有啥不能說的?
臥槽,你不會背著本帥,偷偷上二樓了吧?”
看著一臉震驚的岳飛,趙鼎頓時覺得心好累。
“想上來著,沒錢!
聽著他倆的對話,高軟軟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倆他娘的是真不把本宮當(dāng)外人兒唄?
而且,你倆當(dāng)著官家的面兒提二樓是個什么意思?
沒見官家的眼睛都亮了嗎?
心里默默吐槽了一番之后,她還是決定把話題拉回正軌吧。
“趙相,這《宰相觀政》真不是你弄的?”
“真不是。
要是讓本相查出來,是誰故意取這么個名字碰瓷老夫,非得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宰相一怒不可。”
“可是辦一個印書坊,可是需要不少錢的。
但本宮又沒查到有任何的大額資金,流向你老家那里。
除了你,還有誰有這個本事,能悄無聲息的在你老家弄那么大一個印書坊呢?”
高軟軟拋出這個問題之后,劉禪突然福至心靈。
“會不會是秦副相?”
“?
官家為什么會懷疑他?”
高軟軟問完了之后,劉禪立馬理所當(dāng)然的回道:
“這不是很明顯嗎?
迷底就在迷面上了嘛!
《宰相觀政》這個名字就已經(jīng)說明了,辦這個東西的人是個宰相。
那趙相又說不是他,那明顯就是秦副相了嘛!
劉禪一番分析之后,御書房里頓時安靜如雞。
官家你的分析好有道理,我們竟然無法反駁。
眼看三人都不說話,劉禪疑惑的問道:
“怎么了?
朕分析的有問題嗎?”
他問完了之后,岳飛認(rèn)真推理了一番之后,還是說道:
“官家,臣覺得應(yīng)該不是秦副相。”
“哦?
為什么?”
“很明顯,這個所謂的《宰相觀政》,就是以所謂的宮廷秘聞或者高官隱私為噱頭,行亂議朝政之事。
如果真是秦副相的話,首先他不會取這么一個容易讓他聯(lián)想到他的名字。
其次,就算真的是他,他也應(yīng)該會拼命的隱藏自己。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編造一些他和您之間的.......”
岳飛的話雖然沒說完,但趙鼎已經(jīng)瞬間聽懂了他的意思。
他其實(shí)第一個懷疑的也是秦檜,因?yàn)閿噭语L(fēng)云正是他的拿手好戲。
但是吧,岳飛說的沒錯。
自古以來只見過黑別人的,沒見過自黑的。
“官家,臣覺得元帥說的有道理。
如果真是秦副相的話,他直接隱身就可以了,完全沒必要連自己也拿出來編排。
所以,應(yīng)該不是他!
他這這么一說,劉禪頓時迷茫了。
“朕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啊。
如果不是秦副相的話,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