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毛毯,任得敬又被驚得瞪大了眼睛。
因為,那幾塊兒墊腳的毛毯,明明就是最頂級的西域毛毯。
等這些東西鋪好了之后,高明哲才從車里出來下了車。
“在下早就對任相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啊。”
說完了之后,他的手一揮,便上來幾個捧著盒子的小廝。
“任相,初次見面,這是在下的一點小小心意,還請您不要嫌棄才是啊!
他說完了之后,接著一伸手,一個小廝已經(jīng)將手里的東西遞到了他手里。
等高明哲打開那個盒子之后,任得敬的眼睛差點兒沒被閃瞎了。
“在下知道任相篤信佛法,所以多方尋找,才找到了這本活佛開過光的《金剛經(jīng)》,希望任相能夠喜歡!
看著高明哲遞過來的經(jīng)書,任得敬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因為,那本兒經(jīng)書,是特么純金的。
五千多字的金剛經(jīng),一共七頁,全是絕金的。
看著眼前的純金經(jīng)書,任德敬腦子里只剩下了四個字兒。
壕無人性!
但他的震驚還沒下去呢,高明哲已經(jīng)打開了第二個盒子。
“在下偶爾之中得到了這支玉筆和硯臺,但在下只是個俗人而已。
像這樣的高雅之物,只有在任相這等提筆畫河的豪杰手里,才能發(fā)揮出他的價值。
所以,在下便特意將他帶來獻給任相,不使寶玉蒙塵。”
看到這個東西之后,任得敬更是傻眼兒了。
剛才那本兒純金的經(jīng)書,如果不考慮活佛開光這回事兒,只算黃金的話,差不多也就是一斤左右。
雖然貴重,但總有個價值。
但現(xiàn)在這支通體透綠的筆和同樣透綠的硯臺,他連價值都不敢去估了。
因為,除了他們家皇帝的那個轉(zhuǎn)經(jīng)筒之外,他還沒見過品質(zhì)這么好的玉。
這特么該怎么估價?
不對,不是估價!
而是我這個宰相,到底配不配和陛下用同樣品質(zhì)的玉?
我到底配嗎?
他還在思考這個問題之時,高明哲已經(jīng)給他介紹完了其他四件禮物。
看著手里一個個價值不菲的寶貝,任得敬又高興又覺得燙手。
“高掌柜,這些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
本官......不能收啊!
看著任得敬說不能收之時肉疼的樣子,高明哲差點兒沒忍住笑出來。
“任像莫非是嫌棄在下送的東西寒磣嗎?”
“不不不,是這些東西太過于貴重,其中有些東西,更是只有陛下......”
他的話還沒說完,高明哲就搶過他的話說道:
“任相放心,在下既然來到貴國,自然給陛下準備了足夠好的禮物。
至于這些,還請任相安心收下。
畢竟,我們以后還要一起精誠合作,為貴國陛下服務(wù)呢,不是嗎?”
高明哲說到這里,任得敬才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卻之不恭了。
外面風(fēng)大,我們還是抓緊進城吧?”
“任大人請!”
“高掌柜請!”
雙方客氣了一番之后,兩人就各自上了自己馬車。
當(dāng)馬車正要出發(fā)之時,任得敬再一次被驚呆了。
因為,他看到高明哲的小廝只收回了下車的臺階。
至于那些名貴的西域毛毯,則是像扔垃圾一樣,隨手扔在了路邊。
而且,連之前綁簾子的那根金線,也被那個婢女解下之后,隨手扔在了路邊。
看到這一幕,任得敬的第一反應(yīng),是想派人把那些東西撿起來。
但是,他又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于是,只能再次暗罵一聲。
驢日的奸商,實在是太壕無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