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今天是好好的,媽媽覺得,你還可以和Emma比一比,爭一爭……可是,冉冉,你不是啊!
心尖狠狠擰了擰。
“你‘病’了。
“!”白冉一凜,本就泛白的臉色,瞬間透出青灰來。
她病了!
她是知道的。
她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冉冉!
姜雪心心上針扎的疼,但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爸爸媽媽和弟弟是你的親人,能夠包容你,一輩子照顧你,但是,他憑什么呢?”
輕哂著,“他是個陌生人,只不過是一時對你有‘興趣’,但這種興趣,會隨著時間,慢慢減退,最終,消失的!”
姜雪心已然紅了眼眶。
“到那時候,你怎么辦呢?媽媽是不想看到你受傷,難過啊!
“……”
白冉青白的臉上,驚慌和無措交織著,目光也變得凝滯,晦澀暗淡。
Theo來時,恰好聽到了母女倆的后半段談話,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她們,插不上嘴。
默默的,把水遞給了她們。
“謝謝Daddy!卑兹诫p手接過水,“媽媽,我不太舒服,想要回去。”
“不舒服?”
姜雪心立即起身,坐到白冉身側(cè),摸了摸她的額頭。
明白過來,她是心里難受。
“那好,媽媽陪你!
Theo便道,“我也一起吧!
姜雪心看他一眼,“你不用應(yīng)酬么?”
“沒事!盩heo搖頭,“本來就是為了慶賀老伯斯的生辰,沒什么要緊!
“那好吧!
夫妻倆一起,陪著白冉回去了酒店。
姜雪心拿了藥喂白冉吃下,看著她躺下,才出了房門。
“冉冉睡了?”Theo在外面等著,怕吵著白冉,壓低了聲音。
“嗯!
姜雪心點點頭,過來坐下。
“雪心!
Theo猶豫了下,還是說了。
“你這樣做,冉冉多難過啊!
姜雪心喝了口水,嘆息著,“難過也只能這樣,現(xiàn)在難過只是一小會兒,總比任由發(fā)展,以后換來更大的痛苦強!
說著說著,眼眶紅了。
“我也不好受……可是,我已經(jīng)錯了一次了,這一次,不能由著她了!”
那一年,白冉執(zhí)意跟著司正澤去到江城,就是因為她沒攔!
害的白冉在一段痛苦的婚姻里苦苦煎熬多年,之后又遇上了傅寒川。
在這兩個男人手上,白冉從身體到心理,都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
“我的冉冉,在男人身上,吃的苦,還不夠多么?她太可憐了,再經(jīng)不起了。”
傅寒川人雖然在球場上,但一直注意著白冉的動靜。
見她一直沒下場,連Theo和姜雪心也沒有,最后,一家人更是不見了蹤影。
或許,是場地太大,他沒看見?
中途下場時,傅寒川拿起手機。
考慮了下,給白冉發(fā)了信息。
主要是怕打電話,有姜雪心在,她不方便接。
【冉冉,還在球場嗎?】
信息發(fā)出去,很長時間,沒有得到回復(fù)。
是沒看見么?
【冉冉,看到信息,馬上給我回復(fù),好不好?】
然而,這一條,依舊是久久沒有得到回復(fù)。
傅寒川漸漸不安,想著,是不是他和冉冉有聯(lián)系,被姜雪心給發(fā)現(xiàn)了?沒收了她的手機?
煎熬了一段時間,忍不住了,索性撥通了白冉的號碼。
鈴聲響起時,傅寒川做好了準(zhǔn)備,一會兒接通時,會聽到姜雪心的聲音。
然而。
并不是。
“喂!
手機被接通,是白冉的聲音。
白冉吃了藥,睡的迷迷糊糊的,嗓音沙啞含混。
“冉冉?”傅寒川一喜。
是她接的!太好了!手機還在她的手上。
“在做什么呢?”
傅寒川握著手機,指尖輕輕敲擊著機身,“還在球場么?是不是在打球,沒看到我給你發(f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