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
白冉怔了下,她自然是認得祁肆的,他幾乎是傅寒川的影子,在這里一點都不奇怪。
他會攔住她,就更加不奇怪了。
“哼!
白冉輕聲冷笑,搖了搖頭,望著里面。
“傅寒川在里面,他和白秀在約會,你攔著我,是怕我進去攪和?”
“不是!逼钏涟櫭紦u頭,“但是,你現(xiàn)在不能進去!
“嗯,好!
白冉并不堅持,點了點頭,“我不會進去了,麻煩你跟傅總說一聲,我來過了,我什么都知道了!都看見了!”
說完,轉(zhuǎn)身要走。
“白小姐!”
祁肆匆忙上前兩步,攔在了她面前!氨!你不能走!”
“什么?”
白冉詫異,緊皺著眉,“怪了,我要進去你不許,要走你也不許?哪條法律規(guī)定的?”
“對不起!”
祁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朝后揮了揮手。
立時上來兩名保鏢,攔住了白冉。
祁肆吩咐他倆,“你們守著白小姐,別讓她走了!
“是!
祁肆拿起手機,撥通了傅寒川的號碼。
“大少,白小姐來了!”
“好,知道了。”
電話掛斷。
白冉被他們給看著,寸步難移,“祁肆,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小姐,你稍等,大少馬上出來了!”
話音落,傅寒川果然從里面出來了。
腳下生風,直直朝著白冉,卻不見慌張,唇角甚至還噙著抹笑意。
“冉冉!”
“……”白冉愕然,他很高興么?
“冉冉!”傅寒川迅速到了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澳銇砹?”
“!”白冉一驚,胳膊一振,想要抽出手,“你放手!”
“不放!
傅寒川笑意更甚,低頭看著她。
此刻,白冉怒在心頭,臉頰泛著潮紅,雙眼微微瞪著,十足的靈動。
自從認識她以來,她多是柔弱的,需要人憐惜的,鮮少有這樣生動的一面。
他夠了唇,“看見我和白秀來吃飯,生氣了?”
“傅寒川!”
白冉驚愕,沒想到,他這么直白的就承認了。
“我沒有要讓你對我負責,從來沒有!所以,請你放過我吧!”
哂笑著,“我的前夫,婚內(nèi)出軌成性,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我們到此結(jié)束!”
甩著胳膊,“快松手!不然,我喊人了!”
這里是在店門口,面朝著大街上,只要她喊,自然會引來人們圍觀。
“你堂堂傅總,不想丟臉吧?”
“別喊!”
傅寒川這樣說,但依舊沒松手。
時間緊迫,他簡短的說道,“你在這里別走!我請你看一場好戲!”
朝祁肆使了個眼色,“守好她。”
“是,大少!
傅寒川慢慢松開白冉,“相信我,我沒有背叛你,也不會讓你失望!
倒退著,往后走了兩步。
“相信我!
“……”白冉茫然的看著他的背影,猜不透他什么意思。驀地看向祁肆。
“他要做什么?”
“白小姐!逼钏涟咽掷锏氖謾C,遞給了她。
上面顯示,正在通話中,通話對象是傅寒川。
搞什么?
白冉接過手機,放在了耳邊,屏住了呼吸。
…
包廂里。
傅寒川推門進去,朝白秀抱歉的道,“對不起,處理點事。”
“沒關(guān)系。”白秀很是體諒,“工作要緊嘛!
“嗯!
傅寒川拉開椅子坐下,看了下單子,“已經(jīng)下了?”
“沒呢!卑仔銚u搖頭,“我圈了幾個,等你拿主意!
“好!备岛ǹ催^,加了幾道這里的招牌菜,又開了瓶紅酒。
“先這樣?”
“可以的!
白秀暗暗計算著,他剛才點的,可都便宜,光是那瓶酒,就要20萬!
白秀按耐不住激動,如果她真的和傅寒川成了,哪怕只是交往一段。
那她這輩子,也值了!
餐點一一送上來。
傅寒川端起醒酒器,給白秀倒酒,“嘗嘗,20萬的紅酒,口感一般,勉強能入口!
“謝謝!
白秀雙手捧著紅酒杯,隱隱顫抖。
聽聽這話,20萬……勉強入口?
她要是能把他從白冉那里撬過來,那她真是配享太廟了!
“來!
傅寒川體貼的給她切好了牛排,“慢慢吃!
“謝謝!
這男人,白秀真是越看越滿意,豪門貴公子,真金白銀堆里教育出來的,果真是不一般。
一頓飯,她吃的是相當滿意!心情舒暢!
傅寒川摁下了服務(wù)鈴,服務(wù)生進來了。
“結(jié)賬!
“好的。”
服務(wù)生拿起餐車上的電子賬單,核對了下,“一共消費32萬,您看看賬單?”
“給對面的女士!
傅寒川抬抬下頜,指了指白秀。
云淡風輕的語調(diào),“今天,是這位女士付賬。”
“好的!
服務(wù)生微笑著點頭,拿著賬單,遞到了白秀面前,“女士您好,您一共消費32萬。您看,您是刷卡,還是掃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