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白冉急急點(diǎn)頭。
這會兒氣氛怪怪的,這飯送來的正是時(shí)候,“我餓了,靜姐,麻煩你過來扶我。”
“欸,好!
身后,傅寒川無奈搖頭。
自從他跟白冉‘表白’后,她就一直避著他。
看來,除了坦白身份,她和司正澤的離婚手續(xù),也得趕緊辦才行。
傍晚時(shí),盛子?jì)O來了。
麻藥過后,白冉精神好了很多。
盛子?jì)O坐在床頭,喂她吃草莓。
“我跟你說……”白冉小小聲跟她說話,“剛才,韓青來看我了。”
“是嗎?”
盛子?jì)O表情很是微妙,“你是不是又對他愛搭不理了?他人挺不錯的……”
“我知道!
白冉點(diǎn)點(diǎn)頭,卻又皺著眉,“可是,他再好,我也是有丈夫的……”
“冉冉!笔⒆?jì)O拍拍她的手,“聽我一句勸,等你的眼睛好了,就把離婚手續(xù)辦了吧!
“這個(gè)……”
白冉怔了怔,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是要辦的!
“怎么了?”盛子?jì)O覷著她的臉色,“難道,你還舍不得?”
“不是!卑兹綋u搖頭,嘴角揚(yáng)起抹苦笑。
“以前,我確實(shí)舍不得,我們是真的相愛過,但是,這么多年了,再深的愛,也耗完了……”
她指指眼睛,“他打瞎我的時(shí)候,什么都不剩了。”
聲音漸漸哽咽,“我只不過,是覺得,遺憾……兩個(gè)明明相愛的人,結(jié)局卻是這樣!
盛子?jì)O默默握住她的手。
‘嘭’!
突然,病房門被推開了,確切的說,是被撞開了!
“誰?”
盛子?jì)O抬眸,驚愕的看著來人。“你……”
“子?jì)O,誰啊?”
不用盛子?jì)O回答,因?yàn),來人說話了。
“白冉,你可算是從療養(yǎng)院出來了!”
司正澤雙手插兜,徑直走到病床邊,抬手扣住她的下頜。
“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窩在里面,不出來了!”
“司正澤!”
白冉雙眼被蒙,但渾身顫抖不止,足見她有多害怕!澳恪阋墒裁?”
“你抖什么?”
司正澤擰了眉,發(fā)現(xiàn)她在發(fā)抖,臉色一沉,“我有這么可怕么?”
“司正澤!”
盛子?jì)O疾言厲色的呵斥他,“虧你好意思問!你對冉冉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對她來說,你就是個(gè)惡魔!”
“惡魔?”
司正澤看著白冉眼睛上的繃帶,突然握住她的手,懊悔又自責(zé)。
“冉冉,是我不好,我打疼你了?我也不想的……你跟我回家,我會好好補(bǔ)償你的,好不好?”
“不好!”白冉想也不想的搖頭,拼命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你走啊!”
“我不走!”司正澤哪里肯放手,“冉冉,我找了你好久,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不,不!”
眼看著情況不好,盛子?jì)O沒有做無謂的拉扯,立即起身,去外面叫人。
“冉冉!
見白冉掙扎,司正澤索性把她抱了起來,“你別鬧了,跟我回家,我保證,以后都改了,我們倆好好過……”
“我說了,不要。
白冉嚇得四肢撲騰,“你快放開我!啊……”
掙扎的太過劇烈,一個(gè)不小心,白冉摔到了地上!
“冉冉!”
司正澤愕然,伸手要去扶她!翱炱饋!摔疼了沒有?”
“你別碰我!”
他一碰到她,白冉就像是被毒蛇的芯子舔到了,避之唯恐不及。
“冉冉?”司正澤不敢置信,“你就這么討厭我?”
“對!”白冉抬頭,‘瞪’著他,“我差點(diǎn)死在你手里,難道我還應(yīng)該喜歡你么?”
“你不喜歡我?”
司正澤訝然,雙眼圓睜,“那你喜歡誰?”
語調(diào)陡然一沉,“是那個(gè)傅寒川嗎?”
繼而大笑起來,“哈哈……你厲害啊!一個(gè)有婦之夫,居然勾搭上了傅家大公子!你憑的什么?”
面目突然猙獰起來,“你還說你不騷!你不騷,傅大少為什么會被你迷上?”
“你,你說什么?”
白冉四肢僵硬,壓根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你別胡說八道!我和傅大少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
司正澤張狂的獰笑,“他可不是這么說的!他親口說的,你是他的人!”
“這不可能!”白冉越發(fā)茫然,“你胡說!”
“胡說?”司正澤怒喝,“那你告訴我,他這兩天,為什么守在你病房里!”
要不是因?yàn)楦岛ㄔ,他早就進(jìn)來搶人了!
“守在我病房里?”
白冉喃喃著,“怎么可能?”
這兩天,守在她病房里的,除了子?jì)O,就是……韓青?
“放開她!”
門口,傳來道熟悉的男聲,低沉略喑啞,帶著壓抑的怒意,以及他刻在骨子里的克制與自持。
是韓青!
“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