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要么呢,就是有人故意踩的,要么呢,就是真情流露,傅二爺沒控制住。
沒有辦法,他就是時時刻刻都把白月光放在心上!
就像那兩條‘一模一樣’的發(fā)帶一樣,這件禮裙,想必,傅二爺定下的時候,想象的,便是穿在姚茜凌身上的樣子吧。
正因為如此,她剛回來江城,那場接風(fēng)宴上,她才會和姚茜凌撞衫……
盛子婳勾勾唇,笑得淺淡。
她看向店員,“這條禮裙,給姚小姐吧。”
“?”
“這……”
店員和姚茜凌都是一驚。
姚茜凌更是喜出望外,“你說真的?真的給我了?”
“嗯!笔⒆計O點點頭。
“可是……”店員卻很為難,“盛小姐,這是傅總給您訂的!
“沒關(guān)系!
盛子婳不以為意,“既然是給我訂的,那我就是這條禮裙的主人,我拿來送人,也是可以的吧!
“……是!钡陠T遲疑的點頭,但理論上又沒有錯。
“那不就行了?”
姚茜凌早就等不及了,一聽這話,立即拿起禮裙,興沖沖的往里走。
“你們來個人,幫我搭把手!”
“好的,姚小姐!”
姚茜凌高高興興的進了更衣室。
這里,店員卻憂心忡忡的看著盛子婳,“盛小姐,那您……要不要看看別的?我們這兒的禮服,還有很多的!
“不用了。”
盛子婳淺笑著搖頭,“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果斷轉(zhuǎn)身往外走。
一身輕松。
太好了!沒有了禮裙,她今晚就不能去參加什么宴會了!畢竟,她不能穿著練功服去不是?
盛子婳出了店門,陳重立即迎了上去,“子婳小姐,試好了?”
“嗯,是!
盛子婳笑著點頭,“一會兒我還要去趟舞團,我會自己去宴會的,陳叔你不用送我了!
“欸,好!
離開亭西路,盛子婳打算早點回去。
難得晚上沒有演出,能陪陪君君。因為職業(yè)的緣故,她每天回到家里,君君都已經(jīng)睡了。
今晚,終于可以給君君念睡前故事,哄著香香軟軟的小寶貝睡覺啦。
等車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座機。
“喂?”
疑惑的接起。
“你好,請問是白冉的朋友嗎?這里是警局。”
“呃,是!”
盛子婳一凜,“警官,請問出了什么事?”
“你過來一趟吧!”
“好的好的!”
掛了電話,盛子婳匆匆忙忙趕去了警局。說實在的,她被嚇著了!
警察在電話里告訴她,白冉打人了!
警局里,白冉一個人坐在長椅上,頭發(fā)亂糟糟的,白凈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額頭和嘴角甚至破了,流著血。
“冉冉。”
盛子婳先去看了她,替她理了理頭發(fā)。
但什么都沒問,只是道,“你等我會兒,我去辦手續(xù),馬上帶你走啊!
白冉不是單方面打,算是互毆。
和她打架的另一方,已經(jīng)被接走了。
辦手續(xù)時,警察對著盛子婳感嘆,“你回去,好好勸勸你朋友,為了男人,至于嗎?”
說話的,甚至還是個男警官。
“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沒有,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腳踏兩只船的渣男,何必執(zhí)著?還為了渣男打架,怎么想的?不值當!”
盛子婳聽的心驚,白冉打架的理由……竟然是爭風(fēng)吃醋嗎?
“呵呵!彼阒,“是,警官您說的對。”
辦完手續(xù),盛子婳去接白冉,挽著她出了警局,送她回住處。
在附近的藥店,買了點消毒用品。
進到公寓里,盛子婳打開袋子,看看白冉,起身去拿了梳子,替她把頭發(fā)梳好了,綁在腦后。
“我?guī)湍惆褌谙,還要上點藥,可能有點疼,忍一忍哦!
“嗯!卑兹近c點頭,任由盛子婳操作。
盛子婳動作輕柔,整個過程,白冉都沒怎么感覺到疼,只除了藥物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