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zhuǎn)身回房。
“!”
廖清如愕然,追在兒子身后,眼睜睜的看著他開始收拾行李。
著急了,“你別以為,只是搬出去這么簡單!你的卡,我也會給你凍結(jié)了!”
鐘霈不由一怔,“媽?”
以為兒子怕了,廖清如有些得意,“知道怕了?這就對了!為了那么個女人……”
“夠了!
鐘霈隱忍著,因為是母親,他不好說過分的話。
但是,不代表他不生氣。
“媽,子婳是我喜歡的人,請你尊重她!你想做什么,都按照你的意思!
他相信,即便離開家里,他也不會餓死。
說話間,鐘霈收拾好了行李,合上箱子,拎著就要走。
“這是怎么了?”
鐘曜姍姍來遲,見到這副情形,慌忙拉住兒子,“去哪兒?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放開他!別攔他!”
廖清如瞪了眼丈夫,低喝道,“你兒子鬼迷心竅了!他腦子不清醒,讓他走!”
“爸!
鐘霈掙開父親,皺眉嘆道,“我走了,你們保重!
說著,拎著行李箱匆匆下樓。
“哎……”
“回來!”
廖清如拉住丈夫,望著兒子的背影,恨鐵不成鋼,“讓他走!他真以為一個人在外面那么容易?出去就知道了!從小到大沒吃過一點苦,他能受得了?”
鐘曜訝然,“那……聽你的吧!
…
鐘霈被趕出家門這件事,隔天,傅秉致就知道了。
這不,有秦衍之這位表哥嗎?
周晉庭感嘆,“真趕出家了?”
“嗯!鼻匮苤c點頭,“我姑姑是來真的,跟親戚朋友都打了招呼,不準(zhǔn)幫襯他,否則,就是跟她作對。”
這么一來,誰還敢對鐘霈伸出援手?
“哎喲。”
周晉庭直咂嘴,“真夠狠的!看來,你姑姑是一點接受子婳的可能性都沒有啊!
說著,不由看了眼傅秉致。
“看我干什么?我讓他們好的?”
傅秉致一記眼刀回過去,掏出根煙來點上,猛吸了一大口。
看吧。
當(dāng)初他就說過,她和鐘霈不合適。
她一個‘二婚’,又沒有正經(jīng)娘家支撐,鐘霈這樣的貴公子,他家里怎么可能同意?
也就是奶奶,異想天開。
周晉庭收回視線,又問秦衍之,“那鐘霈現(xiàn)在在哪兒?怎么樣了?”
“朋友還是有的,住朋友那兒!
秦衍之搖搖頭,“不過,聽他說,子婳已經(jīng)不理他了,把他拉黑了!
“?”周晉庭先是一怔,“那他不是一頭沒撈著好?”
想想?yún)s又能理解,“子婳這么做也沒錯,要是這種情況下,還纏著鐘霈不放,倒是不懂事了……”
“怎么不懂事了?”
半天沒吭聲的傅秉致,突然出聲了,而且是反駁。
抬手,把抽了一半的煙摁進煙灰缸里,狠狠捻滅了,“是她纏著鐘霈么?難道不是鐘霈心甘情愿的?”
他是從一開始就知道子婳的情況的。
“既然是他開始的,就得負(fù)責(zé)到底!”
話音落,包廂里陡然安靜下來。
周晉庭和秦衍之面面相覷,誰都沒說什么。
…
隔天。
Lightning舞團。
賓利雅致上,傅秉致已經(jīng)坐了十分鐘了,目不斜視的盯著舞團門口。
生怕一個眨眼,錯過了子婳。
終于,眸光一動,看到了她。
“盛子婳!”
傅秉致下了車,快步跑到她面前。
“?”盛子婳茫然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坝小?”
“嗯!
傅秉致點點頭,指指路邊的車,“上車。”
“什么事。俊笔⒆計O捏緊了背包帶子,猶豫著不肯上車,“在這里說也是一樣的!
他是什么洪水猛獸嗎?她這么防著他?
傅秉致心口一滯,要不是害她‘二婚’的人是他,他真是懶得管她!
咳。
傅秉致輕咳一聲,別扭的開口,“那個……鐘霈目前看著,確實還過得去,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不能他一個人努力,你一點勁也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