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做主了,“我們吃桂花糕吧!
最近天氣轉(zhuǎn)涼了,熱乎乎的桂花糕,剛出爐的,香噴噴、甜糯糯的。
“老板,我要兩個!”
“好嘞!”
盛子婳付了錢,捧著兩只桂花糕,高舉著,遞到鐘霈面前。
鐘霈會錯了意,低下頭,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沒想到,太燙了。
“哇!好燙!”
這是子婳買的,他又舍不得吐掉,只能用手捂住嘴,強行忍著。
“哈哈……”
手忙腳亂的樣子逗的盛子婳忍俊不禁。
鐘霈一擰眉,輕瞪了她一眼,口齒不清的道,“笑話我?”
“不,沒有……”
盛子婳抿唇,努力忍住,“好吃嗎?”
“嗯!辩婗寄克查g變得柔和,“好吃,甜的,糯的!
就好像,她一樣。
…
隔天,山海城。
傅秉致和周晉庭先到,正在打桌球。
沒一會兒,秦衍之也來了,身后還跟著鐘霈。
傅秉致看了他一眼,暗道,鐘霈怎么來了?不用陪盛子婳嗎?
戀愛的男女,晚上不約會?
“傅二哥,晉庭哥!
鐘霈一一打了招呼,走向周晉庭,鄭重的道,“子婳的事,謝謝你了,不知道阿姨喜歡什么?哥你透露一聲,我好給阿姨備份謝禮!
周晉庭摸不著頭腦,“什么子婳?什么謝禮?我怎么聽不懂?”
“就是子婳回舞團的事啊!
鐘霈解釋道,“子婳回舞團了,這事……還是多虧了阿姨幫忙!
哦?
周晉庭訝然,盛子婳居然回舞團了,但是,這事他不知道啊。
驀地,回頭看了眼傅秉致。
傅秉致一言不發(fā),老神在在的打他的桌球,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不用多說,周晉庭明白了。
勾唇一笑,“小事一樁,不用客氣!
“要的要的。”鐘霈笑著道,“哥你要是不說,那我可就自己看著辦了?”
“嗯,行吧!
鐘霈轉(zhuǎn)身,去找秦衍之商量了。
這邊,周晉庭覷著傅秉致,笑的意味深長,“怎么回事,傅二爺,做好事不留名啊?”
傅秉致專心打球,沒看他。
“留名干什么?”
“果然……”周晉庭來了興趣,“還真是你做的?看你這樣,是不打算讓盛子婳知道?”
“讓她知道干什么?”
“不是……”周晉庭訝然,“你白干?”
哼。
傅秉致極輕的淡笑,什么叫白干?子婳沒回舞團嗎?
“告訴她,能怎么樣?她能甩了鐘霈,回到我身邊嗎?”
這是不可能的。
周晉庭縮縮脖子,“至少,讓她感激你,念你個好吧?”
傅秉致?lián)u搖頭,一句輕飄飄的‘感激’,他要來做什么?
“我不需要!
是么?周晉庭瞇起眼,“那我問你,你幫她這一出,圖的是什么?”
傅秉致繼續(xù)打他的球,沒回答。
“該不會……”
周晉庭也沒指望他回答,“你是放不下她吧?”
咚!
傅秉致一桿出去,打歪了。
七零八落。
…
盛子婳回舞團報到的當天,舞團炸了鍋。
“古老師,盛子婳為什么能回舞團,您得給大家個解釋吧?”
最不服氣的就是刁燕。
本以為,這次的領(lǐng)舞,穩(wěn)穩(wěn)是她的了。
卻沒想到,盛子婳居然又回來了?
“古老師,她這么一回來,可是壞了舞團的規(guī)矩了!”
“就是啊!
“就是就是……”
面對眾人的非議,古邵華早有準備。
她不慌不忙,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盛子婳,“上次的事,是我沒有調(diào)查清楚,盛子婳是在入舞團前和劇組簽訂的協(xié)議,嚴格來說,她并沒有違反規(guī)定。”
什么?
刁燕一聽,“她說是入舞團前,就是嗎?”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
盛子婳也是有準備的,她帶了合約的復印件,“我這里有合約,你可以看看!
這么一來,大家無話可說了。
刁燕還是不服氣,“可是,古老師,她確實是在進團后,還在接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