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武功秘笈
一股巨大的吸力猛的把我吸向了石門,我一點(diǎn)兒防備都沒有,身子一下子不由自主的就朝著石門撞了過去。
我本以為石門開啟的方式就和電視劇里演的一樣呢,觸發(fā)開啟機(jī)關(guān)之后,石門會“轟隆”一聲巨響,然后“軋軋”的慢慢朝上升起來,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沒想到這道石門是全完不按套路出牌,就這么毫無征兆的把我給吸了進(jìn)來。
我眼前突然一黑,身邊明亮的陽光頓時就不見了。
我心里一陣發(fā)慌,想要伸手去摸頭上的頭燈,卻感覺我的臉猛的拍在了一片冷硬的地面上。
“嘭!”
我臉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一下子就感覺昨晚剛撞傷的鼻梁和顴骨又一次遭受了無法言喻的重創(chuàng)。
我感覺一張臉都碎成了八瓣,更要命的是我的肋條都要折斷了。
一陣鉆心的劇痛從四面八方涌來,一下子就傳遍了我的全身。
我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一樣的奔涌了起來,差點(diǎn)兒就把剛才吃的那口壓縮餅干給吐了出來。
我趴在地上哼唧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一口氣。
我仔細(xì)聽了一下身邊的動靜,看來被吸進(jìn)石門里的不止我一個人,我先后聽見了其他四個人的慘叫聲。
“嘿喲,可摔死哥們兒了……大家屏住呼吸,趕緊把防毒面具戴好!”
郭永喆的聲音從我左手邊傳了過來,我們趕緊取出了防毒面具罩在臉上。
我打開了頭燈,幾個人慢慢爬起身來,聚到了我的身邊。
“人沒少吧?”
我甕聲甕氣的喊了一句,用頭燈照著仔細(xì)檢查了一下人數(shù)。
還好,五個人都在。
只是大家都和我一樣,沒防備著突然被吸進(jìn)了石門里,現(xiàn)在的模樣多多少少都有點(diǎn)兒狼狽。
我松了口氣,轉(zhuǎn)頭四下看了看眼前的情況。
我們確實(shí)是進(jìn)入了地下墓穴,從我觀察到的情況看來,現(xiàn)在我們所處的位置應(yīng)該就是玄武冢的墓道口。
身后是一堵厚重的石墻,看來就是我們剛才開啟的那道石門了。
我們的正前方是一條深不見底的通道,直直的通向墓穴深處。
高瓦數(shù)的頭燈強(qiáng)光遠(yuǎn)遠(yuǎn)的照射了出去,竟然夠不著底。
我的眼前只映照出一片空洞的慘白色,細(xì)微的塵土被我們揚(yáng)起,在冷冽的白光中上下飛舞著。
墓道左右兩邊的寬度和石門差不多,大概有個三四米,墻壁上沒有鑲嵌磚塊,刮的光溜溜的泥土映照出一片幽暗的青黑色,好像還刻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奈淖帧?br>
我打著手電筒照了照頭頂,隱隱能看出這是個高度足有七八米的拱形。
這條墓道就和一條深不見底的隧道似的,但好在高度和寬度都很富余,不會給我們造成視覺上的壓抑感。
我慢慢爬起身來,回頭看了看把我們吸進(jìn)墓道的那道石門,心里暗暗吃驚。
這道石門竟然也隱隱含有控靈術(shù)的性質(zhì),當(dāng)我們的手按在不同的陰陽符文上,石門上的陰陽氣息達(dá)到了絕對平衡,就變成了無形無質(zhì)的靈體。
所以我們才能一下子失去了阻礙,一起摔進(jìn)了地下墓穴的墓道里。
我看著黑漆漆的石門,心里暗暗叫苦。
符文是刻在石門的外面的,我們現(xiàn)在面對的只是一堵光禿禿的石墻。
要是我們能順利的拿到墓穴里的寶貝,重新返回這道石門……
他媽的,我們該怎么出去?
我嘆了口氣暗自搖了搖頭,卻沒敢把心里的擔(dān)憂說出來。
在這種時候,我不能給隊(duì)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車到山前必有路,也說不定離開墓穴的辦法就隱藏在這座地下墓穴里,正等著我們?nèi)ヌ骄科平饽亍?br>
嘿嘿,也說不定……
我們會集體葬身在這座地下墓穴里,壓根兒就不需要出去了。
“呼啦!”
郭永喆不知道什么時候帶了一根干枯的樹枝進(jìn)來,他點(diǎn)著了樹枝,一道明亮的火光在我們眼前燃燒了起來。
郭永喆靜靜的拿著火把舉了一會兒,朝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里氧氣挺充足的,墓里應(yīng)該是有通風(fēng)口,不需要用氧氣袋了!
我松了口氣,心下稍安。
只要墓穴里有通風(fēng)口,那就一定有回到地面上的辦法了。
“詩雨,檢查一下這里有沒有陰氣和煞氣!
任詩雨答應(yīng)了一聲,憑空畫出一道尋陰符,遠(yuǎn)遠(yuǎn)的朝前面的通道打了過去。
我從包里取出烏金針,插在腳下的土里看了一下。
我和任詩雨交換了一下眼神,摘下了悶的要死的防毒面具。
“大家都把防毒面具摘了吧!
幾個人扯掉了防毒面具,一起松了口氣。
“這玩意兒悶死人了,還好這里沒有毒氣。”
我哼哼了幾聲,心想這玩意兒豈止是悶人啊,還會把臉撞的開裂呢。
“大家保持好隊(duì)形,都跟緊了,出發(fā)!”
我走在隊(duì)伍最前面,朝后喊了一聲。
任詩雨緊緊跟在我身后保護(hù)我的安全,那若蘭不緊不慢的跟在隊(duì)伍的最后面。
郭永喆不動聲色的夾在任詩雨和唐果兒中間,惹的唐果兒滿臉不高興。
“哎,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往我們倆女人中間湊什么,你讓開……哎呀煩死了你,也不怕我姐夫吃醋!
郭永喆翻了翻白眼不說話,我心里暗暗冷哼了一聲。
比起讓任詩雨遭遇危險,我寧可吃醋。
我們幾個人排成了一條長隊(duì),每個人之間的距離保持在一米之內(nèi),慢慢的往通道深處走去。
我在隊(duì)伍最前面用頭燈和手電筒探路,郭永喆不停的用手電筒照向四周,嘴里“嘖嘖”了幾聲。
“哎我說陶子,這真不愧是神獸的墓穴嘿,你瞧這墓道的墻壁,嘖嘖,都是些看不懂的高科技!
我順著手電筒的光束看去,墓道兩邊的墻壁上刻滿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符文。
就和石門上的符文一樣,有的是陰刻,有的是陽刻,還有些我一點(diǎn)兒也看不懂的古怪文字。
應(yīng)該就是那若蘭所說的什么……
金石銘文了吧。
我停下腳步,仔細(xì)看了幾段符文,朝郭永喆笑了笑。
“哎郭子,你猜這墻上刻的是什么東西?”
“嘿,你可算是問對人了,我哪兒知道去啊!
郭永喆自嘲的笑了笑,朝我挑挑眉毛。
“你不會要告訴我這是些武功秘笈吧?那哥們兒我可抄著了,你們自己往前走吧,哥們兒就留在這里苦修神功,十年之后我再出關(guān),到時候哥兒們橫空出世,仗劍江湖,千秋萬載,一統(tǒng)武林!
我們幾個人都笑了起來,我朝郭永喆神秘的眨了眨眼。
“還真讓你給說對了,這墻上刻的符文,還真就是舉世無雙的……武功秘笈!
“?真的?!”
不光是郭永喆,所有人都被我的這句話給吸引住了。
大家都停下了腳步,幾道頭燈和手電筒的光束齊刷刷的朝墻壁上照射了過去。
郭永喆一個高跳到了墻邊,舉起手電筒仔細(xì)的朝符文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