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我是特務
南宮靜怡看著我說:“你去哪里找旁證?我們誰都不認識!
我說:“先回去,今晚之前我一定能找到這個旁證!
回到了我們的小院子之后,我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我和南宮靜怡進了屋子的時候,虎子他們都坐在外面的客廳里。
林素素應該已經(jīng)把昨晚的情況和大家匯報了,大家也都知道今天女畫家會來我們這里,所以大家都穿得干干凈凈的。這充分表達了我們對公安同志的尊重。
進了客廳之后,我說:“大家都見過了!
虎子說:“老陳,你再重新介紹一下吧,正式一些。”
我一個個的指著說:“這是南宮靜怡同志,是我們的公安同志。這是虎子同志,這是柱子同志,這是林素素同志,這是范離同志。對了,范離同志就是范天豹同志的妹妹。我們是專門來調(diào)查范天豹同志被人下蠱一事的。大家都把身份證拿出來給南宮靜怡同志看一下吧!
眾人紛紛往外拿身份證,包括我自己也把身份證拿了出來,全部都交給了南宮靜怡。南宮靜怡一一核對,之后喊著名字把身份證一張張遞交到每個人的手里。
南宮靜怡說:“看來我們得并案偵查了,這樣吧,大家都坐下,我們開個會!
坐下之后,南宮靜怡說:“現(xiàn)在我們還有個同志守在墓道口了,下午首要任務就是去找個沖擊鉆,晚上打開那石門,……”
我舉手說:“打斷一下,打開墓門的事情我們來做,這件事交給我們就好!蹦蠈m靜怡說:“你們怎么打開?”
我說:“作為私家偵探,我們有我們的辦法。還是先分析下剛才的案情吧!
南宮靜怡嗯了一聲說:“那好吧,我就說說剛才我和陳原同志去偵察的經(jīng)過,然后大家一起分析一下。”
接著,南宮靜怡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到了大家討論的時候。
林素素說:“這個素情很有嫌疑,不過還是不能肯定她就不是素情。證據(jù)不夠充分!
我說:“沒錯,所以我們需要旁證才行!
柱子說:“老陳,你不是買了酒回來嗎?你把酒給我和虎子,我倆嘗嘗變味兒了沒有。只要酒變了味道,我就能喝出來。”
虎子說:“是啊,酒呢?”
我把兩瓶酒從挎包里拿了出來,我說:“我也是這個意思,先從酒開始查起。只是這酒里會不會被人下蠱!”
林素素說:“這不太可能,養(yǎng)蠱都是在糖水和血里養(yǎng),酒是養(yǎng)不了蠱的,相反酒精能殺死蠱蟲!
我說:“那就應該沒問題了。”
我把酒瓶子朝著柱子推了過去。
南宮靜怡這時候踢了我一腳,小聲說:“怎么回事?用酒怎么分辨?有線索你要第一個向我匯報知道嗎?陳原同志,你把我搞得很被動!”
我趕忙說:“真不好意思,我以后一定有線索先向您匯報!
柱子打開了一瓶酒,先聞了聞,隨后說:“這酒明顯就不對了。山南老寨的酒可是比這個醇香多了!
范離說:“會不會是酒放時間久了就變得更醇正了呢?”
柱子喝了一口,然后在嘴里吧嗒吧嗒說:“苦,這酒不對啊!這酒沒法喝!
虎子拿過去也嘗了一口,然后一口就噴地上了,說:“這就是食用酒精勾兌的。∵@不是釀造出來的,和以前喝的完全不一樣。要么人是假的,要么就是秘方失傳了。”
我看著南宮靜怡說:“你覺得呢?”
南宮靜怡說:“嫌疑越來越大了,不過證據(jù)還是不足,不能以一瓶酒的味道變了就肯定一個人是假的!
我說:“是啊,還需要一個有力的人證。”
南宮靜怡說:“我們誰也不認識!”
我說:“每個地方都有一種好吃懶做的賭鬼,這種人手里不管有多少錢都能在三天之內(nèi)敗光,然后茍延殘喘地活著。我們只要找到這種人,就能從他身上想辦法。這種人沒有一點立場,只要請他喝點酒,和他一起賭上幾把,給他一些錢,什么都和你說了。”虎子這時候站了起來,笑著說:“交給我吧,不過這活動經(jīng)費需要一些。你們公安局出嗎?”
范離這時候從挎包里拿出一沓子大團結(jié)來,她直接扔給了虎子,她說:“還是別難為公安同志了,這錢我出吧!
虎子說:“一千塊錢夠干啥?起碼三千,用不了給你退回來!
范離又拿出兩沓子來,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說:“你省著點花,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虎子拿著錢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等我好消息,不出一天,這事兒就指定辦成了。不管辦成辦不成,半夜十二點前我肯定回來!
我說:“虎子,小心些,別中了蠱!
虎子說:“放心吧!
我還是比較放心虎子的,虎子這人看起來是個粗人,關(guān)鍵時候心細著呢。
南宮靜怡說:“王虎同志去哪里找那種賭鬼呢?”
我笑著說:“找孩子們?nèi)柊,孩子們對這種事是很清楚的。幾塊糖的事情就都查清楚了!
林素素說:“南宮靜怡同志,我們辦事你放心,我們不會惹麻煩的!
柱子這時候突然說了句:“老陳是個特工,是那種特別擅長搞情報的特務頭子。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他應該是聽范天豹說的。
范離一聽就一拍桌子大聲呵斥:“柱子!”
柱子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頓時額頭冒汗,看著范離嚇得渾身直哆嗦。
范離抬手就抽了柱子一個大嘴巴,打得柱子直接就站了起來,垂著頭站在范離身邊,渾身哆嗦得就像是在篩糠一樣。
他現(xiàn)在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范離說:“你這幾天和虎子喝酒,喝得有些忘乎所以了吧!三哥早就說過你這人不靠勺,說你經(jīng)常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我一直提醒你,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要說。如果不知道這件事該說不該說,那就不要說!
柱子這時候竟然把刀子拿了出來,伸出舌頭用手拽著就要割。
林素素起來就把刀子給搶了下來,她說:“阿離,你這是做什么呀!柱子知道錯了,說了就說了吧,南宮靜怡同志是人民公安,不是階級敵人,怕什么呀!再說了,老陳是什么人國安那邊早就掛了號,也不怕南宮靜怡同志去調(diào)查的。”
范離說:“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南宮靜怡這時候死死地看著我說:“陳原同志,我必須去打個電話調(diào)查一下你的身份了,把你的身份證交出來!
我說:“沒必要吧,我真不是壞人!
南宮靜怡說:“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命令你。你聽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