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外面的世界
第二天賴醫(yī)生去銀行把錢都轉(zhuǎn)到了虞卿的名下賬戶。
隨即我們就開始了購買物資的事宜。我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把整件事都托付給了武定國來辦。武定國辦事不會出一點偏差的,我囑咐武定國,別的可以糊弄,但是船一定要買大些的,照著這三百萬美金花就好了,千萬不要為了省錢買條破船。
要知道,這可是我們的安身立命之本!
武定國開始四處找船,幾天之后,武定國告訴我說有一艘五千噸的運輸船,大概要兩百萬美金。這個挺合適的,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說再等等,他聽說軍方有一艘三千八百噸的海巡船要賣掉,正在拆上面的火炮和火控雷達呢。這些東西拆下來之后就可以賣了,他找找關(guān)系低價買下來。
武定國笑呵呵地說:“送點禮,我想有個一百五十萬美金差不多了,拿到手之后,我們大修一下,用起來比五千噸的運輸船不知道好幾個檔次。用完了之后轉(zhuǎn)手一賣,還能賺上一筆。”
我說:“那感情好,這東西哪里來的?”
武定國嘆口氣說:“這東西買來的時候就是美國淘汰的二手,一艘花了上億美金,不過也算是良心價了。買來之后又服役了十幾年了,引擎出了問題老美不給修,要我們買新的,他們也好賺上一大筆。這艘淘汰的軍艦我們買來之后換個商船的引擎,反正我們也不追求速度。老美的造艦技術(shù)還是不錯的,三千多噸的軍艦穩(wěn)得很。不過也要有心理準(zhǔn)備,估計軍方會把里面拆個亂七八糟,買來的話,多半就是個空殼子了。”
我說:“那也劃算!我們可以買一套商用的系統(tǒng)裝上就好了!
說完武定國站了起來,笑著說:“這幾天你要是有空的話去參加個活動吧,后天你師姐訂婚,你和虞卿、虎子都過去,也好認(rèn)識一下你這個師姐!
虞卿一聽就樂了,說:“武則天也嫁出去了啊!”
武定國說:“就你調(diào)皮,什么武則天,你師姐叫武媚,沒有娘!
我說:“她娘呢?”
武定國指著我呵呵笑著說:“你呀!你這腦袋到底怎么長的,有時候那么靈光,有時候怎么笨得像木頭。∥易吡!
武定國轉(zhuǎn)身就走,我在后面喊了句:“她娘呢?”
虞卿咯咯笑著說:“行了你,師姐叫武媚,不是武則天,武則天叫什么?轉(zhuǎn)過彎來了嗎?”
我這才恍然大悟,哦哦哦了幾聲之后說:“這么個沒有娘!師姐多大了?”“三十多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庇萸湔f,“你很機車誒!不要問女孩子年齡好嗎?”
“不問我也知道啊,武老師蹲大牢就蹲了三十多年,師姐起碼三十五了吧!”
虞卿皺皺眉說:“你最好不要當(dāng)著師姐的面提老師坐牢這件事,師姐很在意這件事。在她看來,武老師只是一個教官,并不是特務(wù),他們這么對待武老師是不公平的。一個老師傳授學(xué)生本事,學(xué)生去做壞事,那是學(xué)生的事情,不能怪罪老師!
我說:“這邏輯錯了,武老師不僅是教官,也是保密局的高級軍官。這是兩碼事!
“總之你別提就是了!庇萸湔f,“師姐外號武則天,很霸道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男的瞎了眼看上她了,這要是結(jié)婚了,還不被欺負(fù)死啊!”
……我和虎子說了這件事,虎子說啥都不去湊這個熱鬧,干脆就和羅燕在家里看電視。
這里的電視節(jié)目都挺不錯的,尤其會介紹很多外國的機場,高速公路和高樓大廈里的大公司之類的紀(jì)錄片,虎子看這些紀(jì)錄片看上癮了。尤其是現(xiàn)在正在演著美國肯尼迪機場,在人家那里,旅客已經(jīng)可以在大廳里用電腦查詢很多事情了。
虎子說:“老陳,這覃明造的電源是不是就是用在這電腦上的?”
我說:“是吧,你說這覃明就是眼界寬,他怎么就想到造這東西的呢?”
虞卿說:“多走走,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說著,虞卿關(guān)了電視,打開了錄放機,播放了一首齊秦的《外面的世界》。
虎子帶頭,我們?nèi)齻一邊聽著一邊跟著唱了起來: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擁有我,
我擁有你。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離開我,
去遠(yuǎn)空翱翔。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無奈,
……
一首歌唱完之后,我看著虞卿,虞卿也看著我,我們這種人竟然會因為一首歌而心潮澎湃,甚至眼含熱淚。
是啊,我們雖然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但是畢竟我們還年輕,我們很容易被歌聲感染。虞卿說:“齊秦是六零年生的,比我們也大不了幾歲,我們也算是同齡人吧。他的歌聲很干凈,他是很多女生心中的偶像!
我說:“偶像是什么意思?”
“就是人們所模仿的對象啊,簡單說,如果偶像是女的,那么就是女孩子想成為的樣子,男孩子想娶的老婆的樣子。反之亦然!庇萸湔f,“當(dāng)然,偶像的本意很復(fù)雜,也可以是日月星辰,山川河流!
虎子說:“論唱歌,我還真的服你們這邊。唱得真好聽!老陳,你能從科學(xué)的角度分析下我們?yōu)槭裁磿矚g聽歌嗎?我們會喜歡聽歌,但是不喜歡聽泡沫蹭玻璃的聲音,這是什么道理呢?”
我說:“我又不是生物學(xué)家,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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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
武定國雖然在內(nèi)地坐了幾十年的牢,但是他的學(xué)生們在這邊可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這次師姐結(jié)婚,可是來了不少大人物。
除了這些大人物,我還看到了很多藝人,他們都是武定國的學(xué)生們給請來的。他們都是有實權(quán)的人,沒有藝人敢得罪他們。
我聽著一個很出名的女歌星唱歌的時候我就知道,虎子沒來肯定后悔死了;⒆邮且粋挺喜歡熱鬧的人。
虞卿怕我覺得孤獨,全程都在陪著我。我在這里是沒有什么朋友的,虞卿也沒有什么朋友,但是她還是有一些親戚的。不過親戚也都大多不認(rèn)識她了,能認(rèn)識她的,都是體制內(nèi)的人。也就是所謂的國防部的人。每次有人笑著問虞卿我是誰的時候,虞卿都說我是她的好朋友。但是手一直挽著我的胳膊,這可不像是好朋友之間的相處方式,別人一看就知道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這就是難得糊涂。
別人其實也不關(guān)心我和虞卿到底是啥關(guān)系,稀里糊涂就是那么一問,虞卿稀里糊涂就那么一答也就可以了。你回答的太仔細(xì),別人也懶得聽。
訂婚宴是在一個莊園里舉辦的,據(jù)說這個莊園就是男方的家。男方是做大生意的,搞的都是和美國的生意,好像是做什么電子產(chǎn)業(yè)的。我也不懂這些,別人一說,我也就那么一聽。
其實一直到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這男的姓什么,叫什么。
男方的親戚都是做生意的,我們女方這邊都是做官的。這似乎有點官商勾結(jié)的意思。官人喜歡商人的錢,商人喜歡官人的權(quán)。
我這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典故,我說:“虞卿,你知道商人是怎么出現(xiàn)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