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們是第四撥
接著,我和梅雪說了下關于將軍令和胡嫻婚事的來龍去脈,梅雪聽了后說:“這明顯就是胡俊杰耍賴,這胡長生那一股子沒一個好東西,包括那個小狐仙。”
墨丠說:“雪姐,這胡家的事情,您就多聽著點,有什么消息陳原不在的話就和小紅說。知道的越多,對胡家也就多一分防備。”
梅雪說:“成,誰敢對陳原不利,我就和誰沒完!
說著,梅雪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摸著我的大腿說:“你小心點,你要是出事我也就跟你去了。”
我說:“沒事兒,沒那么嚴重!苯酉聛沓燥埖臅r候,梅雪一直給我夾菜,給我倒酒,就像是在伺候舊社會的老爺一樣。我也就欣然接受著這種庸俗地獻媚,雖然不喜歡,但是挺習慣的。
一頓飯吃完之后,小紅還在收拾殘局的時候,墨丠就帶著我離開了。倒是梅雪沒走,我看得出來,她既不愿意回娘家,也不愿意回家,她更愿意自己一個人躲在這里享受這里的奢華。
在這里,小紅就是她的丫鬟,她成了一個真正的奶奶。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是她所追求的。
滿屋子的奢侈品已經迷亂了她的神智,她已經難以自拔。
我上了墨丠的車,她歪著頭看著我一笑說:“胡嫻漂亮嗎?”
她把我問得一愣,我過了兩秒鐘才算是回過神來,我說:“也不能說是漂亮吧,看著挺順眼的!蹦珌H說:“比我呢?”
“差不多吧!蔽艺f。
墨丠突然樂了,說:“你撒謊,肯定是她比我好看。我排第四,她排第二!
我說:“第一是誰?”
“這第一美女更是神秘,只是知道叫秦嵐,也僅是知道這么多。是哪家的女孩兒,做什么的,多大了,一概不知!
我說:“這四大美女又是誰排出來的呢?排的人肯定見過的!
“總有這種好事之人。硬生生排了個四大美女,也不知道是什么標準!
我說:“哪里有什么標準!美不美是很感性的認知問題,我深圳有個朋友,他就覺得我們店里的大娟子最美。什么四大美女,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無聊的人亂編排罷了!蹦珌H說,“今晚南苑的飛機,你還要準備準備嗎?”
我說:“怎么是晚上?”
“剛好有一輛軍機今晚去那邊,我們搭飛機過去。”
我一聽就有些愣住了,我說:“搭軍機過去?”
“是啊,不然呢?我們到佛山,然后我找車去深圳!
我說:“那我回去準備準備!
“穿的用的到了那邊去買就行,下飛機后穿的襯衣,褲子和鞋,我都給你帶了。”說著,她往后看看后座。
我看看后座,果然都帶好了,整齊地擺放在后座上。我說:“先回家,和三姨奶說一聲!
車停在了胡同口,我下車剛往胡同里走,小賣部的老板喊住了我說:“陳原,虎子來電話了,說過幾天回來。他說去陪他二爸住幾天,大概五六天!
我說:“行,知道了。您吃了嗎?”
“兩頓飯,剛吃完。天短夜長,吃三頓還真消化不了,動不動就央食!
我說:“多運動運動!
“睜開眼就看店,關板兒天也就晚了!
我笑著說:“得,您忙著吧。我回去了。”
我回到家的時候三姨奶在包餃子呢,看到我就問:“你今晚在不在家吃?”
我說:“不吃,外面有事!
“我這都包出你的了!
我說:“你叫大娟子過來吃吧。我得出趟遠門,多少天回來不一定,可能要個把月的,您甭惦記!
“出去這么久啊,別怕沉,多帶點東西,用起來方便!蔽艺f:“東西就不帶了,帶我出去的老板到了那邊花錢買!
“啥都買,那得多少錢!”
“又不花您的錢。”我說。
“誰的錢不是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比棠陶f,“啥時候走?”
“這就走,虎子過幾天回來。你和虎子說一聲,就說我出趟門兒,去哪里他也不用知道!蔽艺f。
“行,出門在外別得罪人,和和氣氣的,平平安安的!
“行,我知道了!
從家里出來到了胡同口,往右一拐,上了車。墨丠發(fā)動了汽車,看著我說:“都交代好了?”
“嗯,也沒啥交代的。就是和家里人說一聲!蹦珌H把車開了出去,把車開到了南郊的一棟老院子外面,大門樓子修得特別氣派,剛過完年,這門上的春聯(lián)還很鮮亮。
她一邊下車一邊說:“先跟我回趟家。”
我說:“我就不進去了吧,見到您家人我不知道怎么說話!
正說著呢,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打開了大門,然后從門內走了出來。
墨丠下去和這個男人說了兩句之后,倆人一起看看我。
墨丠隨后過來一拉車門說:“下車吧,我爸說客人到了門前,哪里有不進去的道理!
我知道躲不過去了,就下了車。見到這老爺子我一抱拳,鞠躬說:“墨大叔,我叫陳原。”
“聽過您大名,您客氣了!彼惨槐,還了禮。然后一伸手說:“請!”
墨丠看著樂了,說:“爸,陳原,這都什么年代了,你們怎么還用這么老的禮數(shù)。∫娒嫖諅手就行了,簡簡單單的多好!
老墨說:“握手那是洋人的玩意,我不習慣。放著中國人幾千年傳承下來的禮數(shù)不用,用洋人的玩意兒圖什么呀?我們老祖宗懂得禮樂的時候,他們的毛還沒褪干凈呢!
進了屋子坐好,墨丠說:“等下就要走,到了那邊有人送我們去深圳。”
老墨說:“深圳是特區(qū),去特區(qū)是需要通行證的,你們有通行證嗎?”
“放心吧,廣州那邊會用軍車把我們送進去!
“進去之后呢?”
“進去之后就不管了,就要靠我們自己!闭f完,她看著我說:“陳原,你坐一下,我去拿點東西。”
墨丠大聲說:“還吃飯嗎?”“來不及了。到了廣州再吃!
他走了之后,我就和老墨在這里閑聊,他問我家里有幾口人,家里啥情況。我如實回答,沒啥好隱瞞的。
墨丠出來的時候,拎著一個很大的皮箱,看起來很重。我站起來幫她去拎,這一拎才發(fā)現(xiàn),這箱子足足有一百來斤,看墨丠那纖細的身體,能拎起這么重的箱子來,也是有些暗勁的。
我說:“怎么這么重?”
墨丠說:“到了你就知道了。走吧。”
我把箱子裝車,然后和老墨告別。上車之后裹了裹棉大衣,往后一靠說:“你爸挺實在的一個人!
“我爸是個手藝人,不會一點花言巧語,但是別人要是和他花言巧語,一句就能聽出來。我爸也是這么評價你的,說你挺實在的!蹦珌H笑著說,“你倆倒是投緣!蔽艺f:“你是怎么知道有我這么一個人的?”
“自然是從公/安局那邊得到的消息,不過你放心,組織對你有結論的,基本能確定你不是敵特分子!彼粗乙恍,“我才不管你是誰呢,我要的是機床。誰能幫我把機床弄回來,我就找誰!
過了幾秒鐘之后,她說:“不瞞你說,前前后后來過三撥人,都是從特務營里精挑細選的高手,都折這邊了。”
“死了?”
“人丟了。”墨丠說!盎畈灰娙,死不見尸。打仗他們在行,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你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