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三十一章 你看我干不干
翁懷松真的是受夠了,凈天聽?wèi)?zhàn)幕的陰謀論跟溫御嘻嘻哈哈插科打諢,他都快學(xué)的不正經(jīng)了。
戰(zhàn)幕顯然沒有罷休的意思,“翁院令,你得先帝知遇之恩,若動龍子龍孫,應(yīng)該會遭到報應(yīng)!
“懷松兄你看你死過一回,棺材又被你兩個徒弟挖出來燒個干凈,報應(yīng)早到,你須干點兒配得上被人掘墳挖棺又燒成灰的壞事!
戰(zhàn)幕突然瞪向溫御,“你為什么不去干被人掘墳挖棺又燒成灰的壞事?”
“看戰(zhàn)哥說的,我這不是沒機會么!”溫御表示,“要么戰(zhàn)哥你想想辦法,叫皇上召我入宮,你看我干不干!”
“溫御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戰(zhàn)幕恨的咬牙切齒。
聽到這句話,溫御還沒開口,翁懷松忽的站起來把溫御的嘴給堵上。
“唔唔唔……”
戰(zhàn)幕皺眉,“翁懷松,你讓他說!”
可憐翁懷松一把年紀(jì),腦袋搖成撥浪鼓,“你可別死,太不好救!”
一語閉,三人皆默。
就在這時,門響。
是蕭臣。
看到蕭臣從外面走進來,戰(zhàn)幕作勢下床。
“軍師留步!笔挸挤词謱㈤T帶緊,立于中央,拱手懇求。
戰(zhàn)幕不解,“魏王殿下需要老夫留下來?”“事關(guān)江山社稷,軍師不妨聽一聽!
戰(zhàn)幕不由的看向溫御,溫御一頭霧水,他什么都不知道。
翁懷松就更不知道。
蕭臣遂將自己見過蕭冥河的事說出來,此間提及尊守義。
“你的意思是尊守義遠(yuǎn)在于闐,卻在暗中操縱我大周皇儲之爭?”戰(zhàn)幕聽罷,覺得不可思議。
溫御也覺得匪夷所思,“一個于闐小小國師,他要干什么?”
蕭臣搖頭,“我雖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寒棋的確在幫我,溫弦跟公孫斐站太子府,至于蕭冥河,那是父皇下旨召見回宮的!
翁懷松沒有開口,但心中亦有思量。
戰(zhàn)幕皺了皺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薄八谴笾苋。”蕭臣補充道。
戰(zhàn)幕跟溫御皆抬頭,廂房空氣突然變得緊張。
同族,又妄想攪動皇儲之爭?
此時戰(zhàn)幕腦海里瘋狂閃動先帝蕭魂時期所有位高之人,類似于狄翼那樣身份的人……都老死了。
位階往下,有本事的也不多,“尊守義……溫御,你可熟悉這個名字?”
溫御搖頭,“哪里有姓尊的人。
相比之下,他想到的是密令者!
密令者五人,他一個,郁璽良跟一經(jīng),第四人是老皇叔蕭彥。
蕭彥發(fā)起密令,唯一人石沉大海。
那人并非沒有露過面。
十八年前,那人早早將密令跟先帝遺詔交到當(dāng)今皇上手里,才致蕭臣出生即被嫌棄,皇上又在葵郡布局,險些要了一經(jīng)性命。
如果說那人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鬼都不信!
溫御一瞬間想到尊守義會不會是密令者,只是他沒聽過這個名字。
先帝沒道理把密令給一個陌生人!
見二人看過來,翁懷松搖頭,“完全沒有印象!
戰(zhàn)幕看向蕭臣,“魏王殿下想如何?”
“想軍師配合本王演一出戲!北绕鹗捇赣,蕭臣更擔(dān)心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在蕭臣說出自己的計劃后,戰(zhàn)幕沒有立即答應(yīng)。
他需要時間……
宋相言失蹤第三日,蕭桓宇得到一個十分不幸的消息。
宋相言失蹤了。
“人呢?”
太子寢居,蕭桓宇滿目震驚瞪向司南卿,“失蹤了是幾個意思?”
司南卿也著急,五官都糾結(jié)在一起,“太子殿下明鑒,我按著您給的地方找過去,沒看到護衛(wèi),也沒看到地窖里有人!
“不可能!”蕭桓宇霎時急紅了眼。
人是他找的,地方是他選的,萬無一失!
司南卿撲通跪地,“殿下息怒,我怕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帶了潭乙,我二人一起去瞧的,真沒看到人!
畫堂那些人明面上都受戰(zhàn)幕約束,但實際上里面不乏皇后親信,潭乙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蕭桓宇自然知道。司南卿或許不可靠,潭乙定然不會出問題。
“宋相言會不會……自己逃了?”蕭桓宇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臉色變得很難看。
司南卿看到蕭桓宇示意他起身的動作,緩緩站定,“我覺得不會,地窖邊緣有麻繩摩擦?xí)r留下的雜毛,應(yīng)該是被人救了……或是又虜了一次!
“把話說清楚!”
“若是被人救,自然是溫宛那撥人,他們救了人卻把人藏起來,以此發(fā)難太子府,趁機削弱太子府勢力,實屬卑鄙。”
“他們簡直……”
“還有另一種可能!
“什么?”
“我們的敵人!彼灸锨湟矝]邁關(guān)子,“太子府這些年豎敵太多,保不齊誰就存了壞心思,把宋相言虜走不放,瞧著太子府被逼上絕路!笔捇赣顒γ季o皺,“那會是誰,誰會那么無聊,他就不怕引火燒身?”
“防君子不防小人!彼灸锨涔室饽萌首邮拡蚺e了個例子。
大概意思是蕭堯雖然斷臂,可其外祖父勢力仍在,這個節(jié)骨眼稍稍動動手腳就能鬧的太子府雞犬不寧。
“孔威找死!”蕭桓宇當(dāng)真就信了是孔威。
司南卿連忙解釋,“太子殿下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像孔威這樣不甘的人實在不少,歧王蕭奕也算一個,還有……”
“夠了!”彼時蕭桓宇被宋相言氣極了。
要不是宋相言死揪著戰(zhàn)幕案不放,又幫溫宛他們做了太多叫人寒心的事,他也不會一時氣憤把人綁了。
現(xiàn)在他想放人,放誰?
司南卿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是誰把人劫走的,心中微駭。
藏匿宋相言的地方連他都不知道,蕭冥河是怎么知道的?
“現(xiàn)在怎么辦?”蕭桓宇又氣憤,又彷徨。
這么大的事,如果戰(zhàn)幕在……
“殿下少安毋躁,找人要緊!
“我還不知道找人?問題是去哪里找!”蕭桓宇憤怒低吼。
司南卿自然不會有什么建設(shè)性的意見, 默默低下頭。
“一群廢物!”
蕭桓宇丟下這句話,暴走離開。
看著那抹暴躁的背影,司南卿想到蕭冥河與他說的話。
殺李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