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電話那邊的人也沒賣關(guān)子,便直接回答道:“我和幾位同事來河?xùn)|做一個學(xué)術(shù)論壇,今天早上剛到,想著你在河?xùn)|,就打電話問候一下。”
凌游聽后大大方方的哦了一聲,然后玩笑道:“那我可僅代表河?xùn)|人民歡迎你啊。”
對方聞言呵呵笑了兩聲,然后沉吟片刻后說道:“晚上有事嗎?一起吃個飯?”
說這話的時候,對方的語氣中,甚至還帶著一絲期許和緊張。
凌游聽后自然也沒多想,只是覺得有朋自遠(yuǎn)方來,當(dāng)然要盡一盡地主之誼,便痛快的答應(yīng)道:“你來河?xùn)|,我自然要招待嘛,我請客!
可話音剛落,凌游便意識到了身邊的秦艽,當(dāng)用余光看過去的時候,就見秦艽正側(cè)耳聽著。
對方聽到凌游到回答后便很痛快的說道:“好,那晚上我們再聯(lián)系!
凌游也說了句好后,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秦艽見狀拿下凌游的手機,語氣中便帶著一絲陰陽怪氣般的口吻說道:“來朋友啦?”
凌游聞言覺得也沒什么可遮掩的,于是便大大方方的笑道:“是啊,我大學(xué)同學(xué),來河?xùn)|出差!
秦艽哦了一聲,點了點頭然后看了一眼已經(jīng)黑屏的手機屏幕說道:“虞晚棠!女同學(xué)啊。”
說著看了一眼凌游,然后便將手機放回了凌游的口袋里。
凌游見狀看著秦艽的樣子便笑了笑,可剛剛他話出口后,便想到了原本答應(yīng)好秦艽要陪她玩上一天的,可當(dāng)時自己也沒想太多,已經(jīng)木已成舟了,于是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晚上一起接待一下我這位同學(xué)?”
秦艽聽后看了一眼凌游,然后撅著嘴喃喃道:“接待女同學(xué),我以什么身份去接待嘛!
聲音很小,凌游并沒有聽清,于是便問道:“你說什么?”
秦艽聞言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然后笑著看向了凌游說道:“好啊,那我來安排。”
凌游聽秦艽這么說,于是便開了句玩笑道:“那你來選地方,但客還是要我請的嘛,感謝秦大小姐宰相肚里能撐船,讓我花一次錢,請了兩位客嘛。”
秦艽聞言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然后用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嘴里嘟囔道:“讓我選地方,那就以最高規(guī)格來招待你的女同學(xué)嘍,吃掉了一個月工資!碑(dāng)嘟囔到女同學(xué)三個字時,秦艽的口吻還加重了幾分。
凌游也比較好奇,秦艽什么時候多了個碎碎念的毛病,雖然沒聽清她在說什么,可也沒有多問。
不一會后,二人便來到了停車場,將買的東西都放了進去后,然后上車駛了出去。
當(dāng)二人開車走后,便直接先返回了秦艽家里,把買的東西放了回去,正好常文錦此時正好在家,于是凌游與其聊了一會后,又給常文錦摸了次脈,檢查了一下身體情況,因為昨天到了之后就和秦松柏喝了酒,所以才借著今天這個機會才給常文錦復(fù)查了一下。
脈象顯示,常文錦的那個老毛病已經(jīng)幾乎痊愈了,于是凌游便又給其開了個調(diào)養(yǎng)的藥膳方子,讓她一個月吃上兩次,可以調(diào)理身體的同時,還能對身體起到保健效果。
聊了一會后,天色就黑了下來,于是凌游便提出了告辭,常文錦本打算留凌游今天還是在家吃飯的,可得知了凌游要請外地的客人吃飯,于是便作罷了。
這時,只見秦艽從二樓走了下來,并且換了一身衣服,又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和早上去見凌游時那副自然隨意的裝扮大相徑庭。
凌游見狀一直看著秦艽走了下來,覺得秦艽真的底子很好,只要稍作打扮,都能艷壓很多女明星了。
當(dāng)秦艽走下來后,常文錦便開口道:“艽艽,你也要和小凌一起去吃飯嘛?”
秦艽聞言便點頭道:“對啊,請同學(xué)吃飯!碑(dāng)秦艽說到同學(xué)二字時,又加重了一下語氣。
凌游聞言就有些忍不住想要笑,但還是側(cè)過頭佯裝咳嗽了一聲,遮掩了過去。
常文錦心明眼亮,自然看出了二人有些不對勁的苗頭,而且自己的女兒自己最清楚,她已經(jīng)從秦艽的口中,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了。
可常文錦是比較看好凌游的,通過這近一年的相處,自然對凌游的為人也很清楚,便知道可能是秦艽有些小題大做了,于是便伸手點了一下秦艽的額頭說道:“你啊!
說罷,又看了一眼凌游,笑了出來,然后又對凌游說道:“小凌啊,吃過飯還麻煩你送艽艽回來啊!
凌游聞言點了點頭:“好的常阿姨,您放心吧!
于是二人便又在常文錦的相送下一道出了門,上車離去了。
在路上,凌游一邊開車,一邊側(cè)目看了一眼秦艽說道:“早上那身就挺好看的!
秦艽沖凌游翻了個白眼,并沒有說話,心道凌游就是個什么都不懂呆子。
而秦艽之所以換了衣服又化了妝,自然不是給凌游看的,她和凌游相處的時候,其實更喜歡像白天時那樣,隨意自然些,畢竟自己無論是素顏不化妝的樣子,還是穿反拖鞋的樣子凌游又不是沒有見過。
所以說,特意換了身漂亮衣服,又化了精致的妝容,自然是給凌游的那位“女同學(xué)”看的,這也是女人間,獨有的一種“戰(zhàn)斗”意識。
很快,二人便開到了秦艽選擇的那家高檔餐廳門前,兩個門童見車停到了門口,立即作出反應(yīng),過來拉開了二人的車門,并且詢問是否需要泊車服務(wù)。
凌游也很自然的將車鑰匙交給了門童,并且給了小費,這種餐廳凌游平時很少會自己來,但是規(guī)矩還是都明白的。
因為在車上時,秦艽就已經(jīng)定好的餐廳位置,凌游也通知了虞晚棠,二人便直接在服務(wù)員的引導(dǎo)下來到了餐廳頂樓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等著虞晚棠的到來。
凌游這時突然看到落地窗外面松明市的夜景,不禁在此情此景想起了那日白弈對自己說的話。
他如今坐在樓層的高處,無法看清地面的骯臟,只能看到只能看到霓虹叢立,層樓疊榭的美景,可在那無人的暗處,又將有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凌游側(cè)目望著,竟一時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