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又過上了無憂無慮的守村人生活。
雖然外界的繁華很讓人心動,可對于我來說,內(nèi)心的安靜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我對于外界的事情并不關(guān)心。
姬千柔難得的安靜下來,每天堅持修煉。她的修為也有了增長。
我躺在搖椅上,注視著她的樣子。
她身上不斷有氣息彌漫出來,此時的我,腦海當(dāng)中卻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修煉到練氣大圓滿就必須服用筑基丹。
而以力筑基的成功率只有千分之一。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把這個問題告訴了太上玄功。
太上玄功冷笑一聲,不屑說道:“所謂的假仙已經(jīng)被人研究了幾千年,不是你可以破解的。”
“只有不使用筑基丹強(qiáng)行突破這一條路。”
我心頭詫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真是不可思議。
“那么修煉真仙呢?”
“修煉真仙難度比這個只高不低!
“我不得不承認(rèn),假仙雖然是假仙,可他們修煉難度實在是很低了。”
“只可惜,假仙之道卻被這些蟲子利用了!
“否則,這未必不是一條成熟的修仙之路!
對于這樣的話,我心中是不相信的。不過眼下,我也沒什么興趣修仙。
因此每天,我除了玩手機(jī),就是觀察外界的動向。
邪派修仙者已經(jīng)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了,伴隨著就是雙方的大戰(zhàn)。
雖然雙方已經(jīng)竭力避免凡人受傷。
可一旦到了生死相搏,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此,不可避免的傷亡還是出現(xiàn)了。
有一個村鎮(zhèn)受到了兩位修仙者的戰(zhàn)斗波及,直接變成了一個深坑。
深坑里的一切生物無一幸存。
這件事情,自然是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不過修仙者高高在上,不可能被制裁。
這件事情雖然讓人義憤填膺,卻是不了了之。
這也充分說明,仙人打架,凡人遭殃。
哪怕雙方都有意避免,可就像兩個人打架會踩死螞蟻窩一樣,根本是無意的。
從這里就能看出,凡人和修仙者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這簡直就是兩個生物。
看著手機(jī)里被毀滅的村莊,我心頭嘆息一聲,卻沒多說什么。
如果不是因為殺戮太多凡人,會導(dǎo)致自身孽火纏身,并且容易產(chǎn)生心魔。
修仙者不可能對凡人如此客氣的。
喝著酒,享受著難得的平靜時光。
似乎世間的恩怨,已經(jīng)與我無關(guān)了。
就在這時,姬千柔身上的氣息攀升了一下,又隨之消失。
我睜開眼睛,頭也不抬問道:“你突破了?”
“嗯,練氣九層了!
“練氣大圓滿是幾層?”
“十三層。”
“練完十三層之后,你就是練氣大圓滿修士了!
“不過就算依靠我的靈石,恐怕也要幾年時間!蔽易⒁曋嵴f道。
姬千柔笑了笑,興奮道:“那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和靈石,我就可以修煉到練氣大圓滿,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可以筑基了!
我目光從她的鎖骨,一直掠到她的腳下。
“收起你的賊眼,你那是什么眼神!”
姬千柔狠狠瞪了我一眼說道。
我卻冷笑起來:“你在我這白吃白喝也就算了,還要我的靈石!
“你可知道,外面靈石和錢的匯率是一億比一!
“你每天用我七塊靈石,也就是說一天七億!
“這么多錢,你那什么還我?”
姬千柔嘟囔著:“你那么多靈石,用你幾塊怎么了?”
“那也是我的靈石,我憑啥要給你用?你是我的什么人?”
聽到這樣的話,姬千柔反而抬起頭直視著我:“你想讓我成為你的什么人?”
“嗯,讓我想想!
我歪著腦袋看著她,思索了一會說道:“看你也算有點姿色,就當(dāng)我的丫鬟吧!
“每天給我洗洗衣,做做飯,按按腳!
“沒門,我還需要修煉,那有那個時間?”
“那我就不給你靈石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姬千柔拉著我的手,就是一頓撒嬌。
然而我卻毫無反應(yīng)。
最后她無奈去做飯了。
看著她在廚房忙里忙外,我又重新躺回了椅子上。
這么好的勞動力,我怎么可能讓她一直修煉呢。
“飯做好了。”姬千柔瞥了我一眼。
“喂我吃!
姬千柔滿頭黑線,強(qiáng)忍著一拳打死我的想法,她就這樣舉起了筷子。
我就這樣享受起了美食。
等吃完了飯,我又讓她去耕地,這下姬千柔整個人都炸了。
“你有那么多靈石,還需要種地?”
“對,就是如此!
無奈之下,姬千柔只能找做。
于是每天,她都在給我當(dāng)牛做馬,修煉的時候只能放在晚上。
幸好她可以用修煉代替休息。
看著她吞云吐霧,納氣歸元的樣子,我內(nèi)心說不出的羨慕。
仙道近在眼前,我卻無法修煉,實在是太痛苦了。
我可是一個道士,如今仙道開啟,這天地之間到處都是靈氣。
而我雖然有這些天書,更富有天下,卻始終無法修煉。
真是太不幸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拿著張三豐給我的天書研究起來。
這本天書叫做易經(jīng),我可以從中推測任何一個人的福禍兇吉。
我看的很認(rèn)真,不到半個月,我就掌握了其中的算命之術(shù)。
于是我在村子里開了一個小攤,每天都在幫忙算命。
來找我算命的人絡(luò)繹不絕。
漸漸的,我也傳出了名氣。
我慵懶的躺在椅子上,在我面前一個個人正在排隊。
“大師,我想算一下,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種?”
一個男子將一個男孩高高舉起,目光期待的看向了我。
我微微皺眉,直接說道:“去城里找個親子鑒定機(jī)構(gòu)就行了!
“那不是貴嘛,你這便宜,就告訴我吧!蹦凶右荒樒诖目粗摇
我拿起五枚銅錢,就這樣散落在桌子上。
很快我拿起了銅錢,直接說道:“這個男孩不是你親生的!
“什么?”男子臉色一變,男孩脫手而出,就要摔在地上。
我伸出手,將她接住抱在懷中。
“哎,孩子是無辜的,但我也理解你的心情!
“要找,還是去找你的媳婦算賬吧。”
“好。”
男子一臉煞氣,就這樣沖了出去。
我抱起男孩,目光看向四周,突然我眼前一亮,來到了一個蒼老的男人面前。
男人看樣子五十多歲,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一看就是個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