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勝說話的目的,是為了讓牧草蓬不要忘了在地城堡里的恥辱,那不是背叛的事情了。他心想,現(xiàn)在看來,牧草蓬表面上好像不愿意再去報仇,不愿意再去地城堡。
他心里清楚,牧草蓬整個人從骨子里最恨背叛他的人。
玉克老人心里還是有些著急,只是想問問牧草蓬眼睛的事情。
“等你把眼睛上的紗布拆了,我?guī)闳ズ煤每纯蠢掌涓矜?zhèn)!庇窨死先诵χf,“牧老大,有件事情我還想問問您啊!”
唐龍勝心想玉克老人平時的話就多些,不像艾爾克江,很多時候不愿意多說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么,F(xiàn)在又要問起牧草蓬,是不是駱駝中毒的那個事情!
“您請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事情,我肯定給你說!”牧草蓬笑著說道,“你能問我問題,也是我的榮幸!
玉克老人突然沉默不語,不再說話了。他本來是想問牧草蓬一個過去了很久的事情,但想了想,又不想問了。
“大叔,可能我的回答您不滿意,但只要我知道的事情,我肯定會給您說的。 蹦敛菖钚α擞中,說道,“再說您對我來說,也有救命之恩!”
“唉——,都過去了,我們再不提了。我只是怕再說起來,就成了事非!”玉克老人說道,“等以后再說吧!”
唐龍勝突然意識到,玉克老人想要說的事情,可能就是以前他與艾爾克江之間的是了,要么他就說再提起的話,可能就成了是非了。
“當我來到勒其格鎮(zhèn)上時,這里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蹦敛菖钫f道,“很多時候,都是我們在打探別人的消息,收集別人的情況,所以一些事情我們還是比較了解的了!
“那是啊!我們多虧了有你!”唐龍勝突然說到,“我們很多事情開始都不知道但后來有你們了,我才了解到了很多。有些事情還是多虧了有您,才讓我們擺脫尷尬的境地!
“我們的初衷就是要保護李教授,其他的事情并沒有多想。但后來我覺得應該收集一些信息,這樣對我們都好。”牧草蓬笑著說道,“所以,這個地方很多事情我都知道!
“牧老大,那個吾爾牙江是如何死的。俊庇窨死先送蝗粏柶疬@事來。
在場所有的人,頓時都不說話了,死靜如寂。
唐龍勝心里清楚,當時艾爾克江說吾爾牙江是黑衣人的殺,并且很快就埋葬了。他當時都去墓地了,結(jié)果埋吾爾牙江時,都特別簡單,沒有舉行重大的儀式。
以前,他聽說只要是他們族人死了,都會舉行一個重大的儀式,鎮(zhèn)上所有的人都要去送葬,而吾爾牙江之死,很突然,埋葬的時間很快,也很簡單。
“那個吾爾牙江,他死的真是太可惜了啊!”牧草蓬說道,“也死的太突然了。他的死,是個意外吧!也挺讓人痛心的了!
“意外死了?!”玉克老人長長在嘆息了一聲,說道,“唉——,可能是意外死了吧!其實,他死后艾爾克江很快就把他給埋葬了,我們都想去送行,結(jié)果沒有來得及!
所有人都不再說了,牧草蓬聽到后,也是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本來在我們鎮(zhèn)上,只要是死了我們這個族的人,都要舉行一個重大的儀式,來祭奠一個人的死去。但吾爾牙江沒有,他只是草草地下葬了,甚至還沒有換一套新衣服,真是讓人心里過意不去!庇颀埨先死^續(xù)說道,“那個孩子那么好,平時喜歡愛笑,整天牽著一頭毛驢,真是討人喜歡!
牧草蓬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在場人的聲音。
“大叔,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唐龍勝說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特別是這樣悲傷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好的。∥以俨徽f了,本來我也活的時間不長了,以后要多說些高興的事情。”玉克老人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唐龍勝的提醒倒是很對。只是這件事情我有些想不明白,吾爾牙江怎么就死的那么容易,又那么快就埋葬了!
沒有人再說話了,任憑只聽玉克老人一人在說。
“悲傷的事情很多,我也遇到了很多事情,當然也不再提了。”李國強坐著,突然說道,“人一輩子很難,本來我們就不可能快活幾天了,以后大家都別再說這樣的事了!
當李國強說話時,玉克老人這才發(fā)現(xiàn)他重新坐了起來。
“李教授,你能坐起來了嗎?”玉克老人問道,“我以為您剛才躺著在說話呢!”
“唐龍勝,岳明,你們兩個人過來把我扶一把,我想站起來。”李國強笑著說道,“我就不相信了,我站不起來。
李國強本來就能站起來走路了,只是他有些不放心,就趕忙叫他們兩人過來幫忙扶他。
唐龍勝趕忙跑過去,和岳明一起扶起李國強,兩人慢慢地架著李國強在走。
“到院子里去!庇窨死先诵χf,“只要李教授能走的話,這次就說明他的腿已經(jīng)完全好了!
唐龍勝看了看姥爺,見他仍然笑瞇喜喜的,知道他心情很好,可能真的腿已經(jīng)完全好了。
“龍勝!我這腿好像不再疼了,你們兩個人慢慢地放開,讓我一個人先走走看!崩顕鴱娦χf道,“走時如果真的疼的話,我再給你們兩個人說!
兩人放開了李國強,眾人見他往前走去。李國強沒有再叫人,放開后,他整個人感覺到很輕松。
“看來真的好了。這樣就更好。 庇窨死先苏f道,“今天我們得喝酒了!
“謝蘭芝說過,我不能再喝酒了。如果要喝酒的話,那真的就再也站不起來了,我才不上你的當!”李國強看著玉克老人,笑著說道,“我看你就是想使壞,讓我站不起來。”
“喝酒就是好事,我們應該為你能站起來而慶祝一下才對。 庇窨死先苏f道,“你不喝了我和唐龍勝他們喝。牧老大暫時就不要喝酒了,這樣好嗎?”
牧草蓬笑了起來,說道,“我本來就不喝酒,再說我們黑衣人都不喝酒。”
唐龍勝看了看牧草蓬,心想應該到了給他拆封眼睛紗布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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