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的存在。
熊青魚好像對于孫思尚的脾氣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可見她跟孫思尚不止打過一次交道。
她轉(zhuǎn)身,取了一份曲譜,趕緊拿了過來。
“孫老師,您看一下!
孫思尚動作隨意的接過熊青魚手中的曲譜,他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畢竟他跟熊青魚合作不是一次兩次了,對于公司作詞作曲人的水平還是非常了解的,根本寫不出什么過于復(fù)雜的曲譜。
這?
這怎么可能?
他剛剛還毫不在意的表情,當(dāng)看到曲譜后,瞬間定格在臉上。
他的嘴巴不自覺的張的大大的,此時大到都要能夠塞進一個熟雞蛋進去。
藏在眼鏡片后面的眼睛瞪的如牛眼一樣的滾圓,眼珠子眼看著快要從眼眶里掉出來。
難以置信的表情更是深深的刻在了臉上。
二胡六音互轉(zhuǎn)銜接?
這怎么可能?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四音互轉(zhuǎn)銜接都不能完美的做到,更別提六音互轉(zhuǎn)銜接了。
哪怕是柳城最德高望重的汪大師也只是能夠完美的完成五音互轉(zhuǎn)銜接罷了。
六音互轉(zhuǎn)銜接他也只是在一些書籍上有過記載提及,但是現(xiàn)實生活中他根本就沒有見過有人能夠做到完美的六音互轉(zhuǎn)銜接。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曲譜里面二胡演奏部分竟然有六音互轉(zhuǎn)銜接。
他心中怎么能不震驚呢?
熊青魚看到孫思尚一直不說話,上前,微笑著問道:“孫老師,這對于您來說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
她覺得作為合作過多次的二胡老師,對于孫思尚的二胡水平她還是了解一些的。
可以說是柳城最頂級的二胡老師了。
她心中覺得這樣的曲譜應(yīng)該對于孫思尚來說不算什么。
孫思尚聽到熊青魚的話,頓時一股怒氣涌了上來。
熊青魚跟他接觸這么久,他不相信熊青魚不了解他的二胡水平。
可是現(xiàn)在熊青魚明知道他真實水平的情況下,還把他叫過來,這不是存心戲耍他嗎?
他不相信寫曲譜的人沒有告訴熊青魚這個六音互轉(zhuǎn)銜接的事,他心中越想越氣。
“熊主管,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你要這么羞辱我?”
啥?
熊青魚聽到孫思尚的話,一下子懵圈了。
羞辱你?
我什么時候羞辱你了?
她一下子腦殼感覺卡住了,不明白孫思尚這是什么意思。
她看著滿臉怒氣的孫思尚,急忙解釋道:“孫老師,您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她覺得孫思尚肯定對她有什么誤會。
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討好孫思尚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羞辱對方呢?
她覺得肯定是什么地方讓孫思尚誤會了。
“誤會你?”
“哼!你把曲譜都拍在我臉上了,你管這叫誤會?”
孫思尚滿臉怒氣的指著手里的曲譜說道。
看那個架勢隨時都有可能把曲譜甩在熊青魚的臉上。
這?
熊青魚看著滿臉怒氣的孫思尚,徹底傻住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誰能告訴我?
她現(xiàn)在希望有個人能夠告訴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難不成她昨天喝酒喝多了,記憶出現(xiàn)了錯亂?
可是她記得昨天沒有喝酒。
這到底是一個啥子情況嗎?
她滿臉苦笑著說道:“孫老師,我是真的沒有耍您。
孫思尚見熊青魚竟然這個時候了還嘴硬,不承認,頓時怒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