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頊如此之強,屬實是她沒料到的。
御圣殿真正的左右護法,可不是擺設(shè),古氏和東方荇那兩贗品在他們手里,完全都不夠看的。
卻沒想到,他們聯(lián)手,都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敗給云頊。
一死一傷。
她隱隱覺得,今日的行動,只怕是不那么順利了。
一個云頊已出乎她的意料,那么蘇錦逸呢?
蘇傾暖呢?
其他人呢?
不過好在,她便是沒有人質(zhì)在手,有這滿殿的人頭,也夠用了。
更何況,她還留有底牌,而且不止一張。
御圣殿!
白衣女子單膝而跪,“恭喜圣主殿下,玄天功第九重大成,從此以后,天下再無敵手。”
往日素顯清冷的嗓音,此刻宛如燕歌鶯啼,含著不自覺的溫柔。
“起來吧!”
奢華精致的紫檀木榻之上,男子姿態(tài)慵懶,殷紅的薄唇微微翹起,彰顯著他此刻愉悅的心情。
“本座就知道,這世上最疼本座之人,唯姣姣而已!”
言畢,修長的手自寬大的衣袖間伸出,略顯霸道的握住白衣女子細膩如玉的皓腕,用力將她扯到了榻上。
大手隨之熟練的覆上溫軟的身體,感受著掌下幅度明顯的隆起,他眸色深了深。
“怎么沒穿本座送你的那件?”
想到昨日侍從送到府中的那件薄的幾乎透明的衫裙,以及他當時轉(zhuǎn)述的話,白衣女子頓時羞的滿面通紅,回話也難得結(jié)巴起來,“不——不方便穿!
“是不方便穿,還是不愿意穿給本座看,恩?”
男子翻身而上,頗為嫌棄的扯去白衣女子身上嚴絲合密的綢緞錦衣,幽如玄潭的黑眸,慢條斯理的打量著身下被剝落的不著寸縷的嬌體。
白皙,細膩,滑如凝脂。
狹長的眼尾被泛起的情 欲染上了些許紅暈,愈發(fā)顯得整個人邪肆無比。
被對方一路往下肆意的的挑逗著,白衣女子只覺身體愈來愈軟,幾乎化作了一灘春水。
她情不自禁自喉嚨中囈出一聲極低的呻吟。
似痛苦,又似享受。
滿意于她的反應(yīng),男子正要吻向那誘人的嬌唇,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卻意外的抵上了他的胸膛。
他挑了下眉,無人看見的眼底,漠然之余,似有不耐劃過。
掌心下強勁有力的心跳與冰涼的錦緞帶來的沖擊感,讓白衣女子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栗起來。
可她還是極力壓下心底的悸動,婉拒了他的親近。
“圣主殿下,屬下——還有正事稟報。”
明明是在推卻,卻有一種欲迎還拒的意味。
如此場景之下,若是換作世上任何的男子,只怕都無法專心致志去聽什么正事。
可偏偏,男子的面色卻瞬間淡了下來,興致缺缺的起身,懶懶靠向后面的軟枕。
“說吧!”
前一秒還是軟語溫存的人,下一刻卻冷漠的仿佛陌生人。
白衣女子心中失落,卻又不敢流露分毫,只得乖乖起身,保留著跪坐在榻上的曖昧姿勢。
“圣主,云頊和蘇錦逸不是那么好哄弄的!
略微停頓了片刻,她暗自咬了下唇,對自己方才的行為做了解釋,“屬下不是不愿意,只是——”
只是圣女還不曾安然撤離江夏,現(xiàn)在不是做那事的時候。
“你在擔心她?”
下一秒,白衣女子驀地感覺自己的下巴被粗魯抬起。
她甚至來不及掩飾掉眸底的倉皇,便被動的撞向那雙深不可測的狹長眼眸之中。
里面是洞察一切的犀利,與漠視所有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