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從安驚慌的看著她,“你怎么知道?”
剛問出口,他就倏地反應(yīng)過來,“你根本就沒暈?”
唐七七也是驚了一跳。
林傾暖唇角勾出一個(gè)譏誚的弧度,“當(dāng)然沒暈!
她目光悠悠轉(zhuǎn)向唐七七,“既然已經(jīng)猜到了唐小姐要?dú)⑷藴缈,我又怎么會沒有防備?”
聞言,唐喬的視線又一次冷沉的劃過唐七七。
“怎么樣,說不說?”
林傾暖冷笑,“你若不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梅從安心中一凜,目光驚懼。
見他猶豫,林傾暖笑了笑,倏地拔出了殘雪。
銀光閃過,只聽一聲慘叫。
眾人定睛看去,就見梅從安的臉上已被她削去半片肉。
她削的極為技巧,那肉薄而小,卻極為疼痛。
鮮血瞬間涌出。
林傾暖不慌不忙的拿出一瓶止血藥,很有耐心的灑在他的傷口上,果然又成功的聽到他的痛呼。
“血我已經(jīng)幫你止住了,放心,你肯定死不了!
說著,她愉悅一笑,又拿起殘雪,在他臉上比劃了一下,似乎有些糾結(jié),“下一刀,割哪里呢?”
“要不就鼻子?”
她目光果真移到他鼻子上,開始估算,“你這個(gè)鼻子這么大,約摸著也能割上個(gè)五六七八刀的!
青墨和古月也現(xiàn)了身,瞧見林傾暖的舉動(dòng),心里一陣汗顏。
小姐這逼供的方法,哪里學(xué)到的?
“我說,我說,”梅從安見她又要?jiǎng)邮,連忙顫聲開口,“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誰,當(dāng)年,教我練習(xí)邪功的也是他們的人!
他再不說,還真怕林傾暖會一刀一刀割下去。
“哦?”林傾暖眉梢揚(yáng)了揚(yáng),“梅從安,你可想清楚,你欠的債可太多了,若是敢說假話,這里的人,可都等著削你的肉呢!
他不說,她就嚇?biāo)浪?br>
梅從安此刻哪里敢說假話,連忙保證,“我說的都是事實(shí),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她好像,好像叫初——初凌緲,對,就是初凌緲,但是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們都有些什么人?”林傾暖瞧著他不似撒謊的模樣,又冷聲問。
梅從安搖頭,“我只負(fù)責(zé)聯(lián)絡(luò)她和三皇子,別的,我真的不知道!
他當(dāng)然不會全部告訴林傾暖。
見狀,林傾暖眸中沉冷浮起,又是一劍下去。
還是極小的一片肉,卻疼的梅從安冷汗淋漓,慘叫不已。
“梅從安,你再敢玩花樣,我絕不會給你第二次機(jī)會!
聽他的慘叫聲低了下去,她嗤聲開口,“紫白青紅四大圣使,除了紫檀,還有誰?”
梅從安驚慌不已,想要后退,可唐令還踩著他的胸口,他連動(dòng)都不能動(dòng)。
她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還——還有——”
他驚懼的望著林傾暖,心下一橫,也顧不得其他了。
“還有落青,其他兩個(gè)我是真的不知道!
落青?
林傾暖記住了這個(gè)名字,想到紫檀有林寶珠這層身份作掩護(hù),那其他人肯定也是了,于是又問,“落青是誰?”
“我只知道她好像來自宮里,但具體是誰,我不大清楚,而且,圣女也不讓我知道這么多。”梅從安連忙招認(rèn)。
若不是他留了心,也不會知道這些。
圣女很是防著他們。
林傾暖微微點(diǎn)頭,“云瑾和那個(gè)圣女,是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