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應了聲是,就閃身不見了。
云頊剛說完,就見寧崢提著一個人也走了過來。
他微微皺眉,“怎么回事?”
寧崢連忙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說完,他又解釋,“這個人原本針對的是暖兒,不知為何,卻錯認成了于小姐。”
云頊一聽,頓時寒了神色,“帶他去大殿!
既然不想活,那就不用活了。
蘇錦逸瞧著那人身上紫色的官服,面色也有些冷,“阿暖他也敢惦記,膽子不小!
林文淵抱著于黛兒,跟著內(nèi)侍進了一處空著的宮殿,就將她放在了床上。
殿內(nèi)燈燭亮如白晝,他小心翼翼的撩開她的發(fā)簾,這才看清了她額頭上的傷。
腫了一大塊,還有血跡滲出來。
極為觸目驚心。
除此之外,她小臉上還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臉頰也腫了起來。
瞧著她的模樣,他頓時又心疼了,想觸碰,可又怕碰疼她,一時間糾結(jié)不已。
“菱歌,快出去看看,御醫(yī)什么時候來?”他煩躁的催促。
菱歌應了聲,剛要出去,就見林傾暖疾步走了進來。
“小姐,您回來了!绷飧杳嫔幌病
林傾暖嗯了一聲,就走向床邊。
她得到消息,就直接施展輕功趕了回來。
看到自家姐姐,林文淵緊繃的心一松,“姐,你快幫黛兒看看!
林傾暖神色凝重,見于黛兒一身狼狽的躺在床上,額頭腫了一大塊,她連忙上前查看。
須臾,她吩咐菱歌去打水。
她的傷口應該是碰在石頭上的,所以需要先清洗,然后才能上藥包扎。
不多時,菱歌端了水進來,林傾暖就開始一點一點,仔細的幫她清理傷口。
林文淵站在旁邊,瞧著于黛兒小臉皺作一團,頓時心疼不已,忍不住提醒,“姐,你輕點兒。”
都出血了,她會疼的。
林傾暖見他一臉關切的模樣,眸中浮起一絲笑意,“心疼了?”
于黛兒放于身側(cè)的手瞬間捏緊,心也因為緊張而砰砰亂跳。
她其實剛才就醒過來了,只是暖暖來了,她就沒大好意思睜眼。
林傾暖眸光掃過于黛兒緊繃的身體,也沒戳穿,手上動作不停,又笑著補了一句,“心疼就說出來,干嘛藏在心里?”
林文淵俊臉通紅,連忙否認,“姐,你說什么呢?”
他又小心瞥了眼于黛兒,見她還閉眼暈著,心里的緊張這才微微褪去了些。
“黛兒沒什么事吧?”他又擔心的問。
林傾暖幫于黛兒包扎好額頭,又為她臉頰上涂了藥,然后看了看她的脈,這才向林文淵道,“并無大礙,估計過會兒就能醒,就是受了些驚嚇!
不過見她傷成這樣,她還是有些心疼的。
“那就好,”林文淵心底一松,不由小聲嘀咕,“我剛才都快嚇死了。”
他真怕她傷到哪兒。
林傾暖莞爾,“放心吧,我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黛兒,連一絲疤也留不下!
黛兒的傷不算重,待會兒就能下床。
林文淵頓時局促的看了她一眼,“姐,你不要瞎說。”
什么叫他的黛兒?
菱歌和翡翠低笑。
這二少爺?shù)男乃,恐怕所有人都瞧出來了,偏偏他自己還不承認。
“怎么,不好意思了?”林傾暖笑著看向他。
林文淵見她瞧出來了,也不好再隱瞞,又看了眼昏睡著的于黛兒,這才靦腆的笑了笑,“不是,我是怕嚇著她,她還小,等——等再過兩年,我再——”
他沒好意思再說下去。
但他知道,姐姐一定聽明白了。
黛兒心思單純,恐怕還沒想到這一層,他貿(mào)然讓她知道他的心意,恐怕會嚇跑她。
林傾暖悠悠開口,“再過兩年啊......”
她又掃了眼忍的辛苦的于黛兒,含笑點頭,“那就再過兩年吧!”
黛兒只比他小半歲而已,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林文淵見她一臉深意,又不放心的安頓,“姐,你一定要幫我保密,先不要讓她知道。”
他曉得她們關系好,所以才擔心。
姐姐可別將他給賣了才是。
林傾暖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恩,我不會說。”
黛兒自己聽到,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林文淵這才放心了。
他又看了眼于黛兒,見她臉色似乎有些發(fā)紅,他臉上又浮起擔憂之色,“姐,你快幫黛兒看看,她是不是難受了?”
剛才不還好好的?
林傾暖怕于黛兒再忍下去會憋壞,就笑著向林文淵道,“好了,你先出去吧,我?guī)退龣z查檢查其他地方!
林文淵一聽,知道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便只得依依不舍的出了門。
林傾暖又讓菱歌和翡翠也退出去,這才向于黛兒笑道,“別裝了,他已經(jīng)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