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星聞言,嗤笑著看他,“林老爺,你可要招的麻溜點,否則,你的舌頭就保不住了,我可是最擅長取這些舌頭眼睛耳朵什么的。”
說罷,她手一松,就將他重新扔到了地上。
林昭頓時嚇的涕淚橫流。
“林昭,你別想著說假話糊弄我,”林傾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警告,“當年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況且,我母親臨去之前也給我留了信,告訴了我一切,你若是還敢妄言,我就將你交給太子殿下,能不能活的下來,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林昭心中一凜,哪里還顧得上哭,忙不迭給林傾暖磕頭,“我都說,我全部都說!
林傾暖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她坐回到座位上,嘲冷開口,“我問你,當年你是不是給我母親下了藥,想毀她的清白,結果在客房門口遇到了一個人,他將你打暈,扔到了后院?”
她首先要確定,當年父親在門口遇到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林昭?
林昭聽她連這樣的細節(jié)都清楚,如何還敢抵賴,連忙哭著辯解,“那個人是我,可下藥的卻不是我!”
“還敢狡辯?”林文淵一腳踏上他的后背,“信不信小爺我立刻送你見閻王?”
他用的力氣很大,林昭的臉猛不防杵在地上,瞬間感覺鼻梁都快斷了。
“淵——淵兒饒命啊,我說的是實話,真不是我下的藥啊!”
林傾暖見狀,向林文淵道,“淵兒,先放開他,讓他說!
林文淵聽自家姐姐說話了,這才拿起腳,退后了些許。
林昭生怕他再動手,更不敢耽誤了,招的相當痛快,“暖兒,我真的沒給你娘下藥,當年我不過是個六品官,而且剛到京城,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是別人下的藥,不關我的事!”
“哦?”林傾暖瞇了瞇眼,“那你就說說,這個別人是誰?”
她唇邊冷意漾出,“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當年科考的卷子,我也已經看過了,你是怎么當上的官,又是怎么搭上的寧國府,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林昭雖然狡猾,可膽子卻小的很,她真真假假的透露,不怕他不說。
果然,林昭一聽她的話,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她竟連這些都知道。
“我說!贝丝塘终涯睦镞有什么僥幸,只求自己招的痛快點,她能放了自己。
他抹了抹眼淚,顫抖著回道,“當年,我屢試不中,其實也有些灰心,剛巧家里也不讓考了,我就打算再尋別的出路,可這個時候,有人找上了我!
“他告訴我,只要我再參加科考,他就會保我考上,不僅能當大官,還能娶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只要我以后聽他的話!
“我當時想著,這么好的事,竟然落在了我的頭上,所以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后來,那個人就了我個女人,就是秦氏,還讓我一舉得中,當上了官!
“然后呢?”林傾暖冷聲問。
林昭壓下心底的忐忑,戰(zhàn)栗的回道,“我原以為這件事就結束了,可沒想到,那個人不久又找上了我,還問我想不想攀上寧國府這棵大樹,想不想娶寧國府的女兒!
他偷偷抬頭看了林傾暖一眼,見她面色清冷,他連忙垂下了眼睛,繼續(xù)招認,“寧國府那么大的勢力,而且我在宴席上也見過你母親,也就是當年的寧家小姐,她生的那么好看,又那么高貴,我做夢都想,所以就說愿意,然后他就告訴我,讓我在那場宴席上,趁機去和你母親成就好事!
他停頓了一下,又連忙解釋,“我真的是因為傾慕你母親,而且,在那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法子,只是當時騎虎難下,我這才不得已而為之。”
林傾暖嗤笑。
不得已而為之?
他倒是會給自己洗清罪名。
她當然不會輕易饒了林昭。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查出背后的黑手。
“那個人是誰?”她嗓音清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