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的急報,現(xiàn)在朝中已經(jīng)人心惶惶,就怕江夏忽然發(fā)動襲擊。
雖然大楚并不懼怕江夏,可臨近年關(guān),誰想打仗?
“邊關(guān)的局勢竟這般緊張了?”林傾暖皺了皺眉,“江夏那邊除了駐兵,還有沒有其他的行動?”
她倒是沒想到,竟會是江夏的太子親自帶兵到邊關(guān)。
這個人不容小覷。
從他之前實行鹽鐵變革就可以看的出來,是個有遠見的人。
現(xiàn)在,她有些慶幸自己早一步在江夏布局了。
一旦兩國真正交戰(zhàn),這些都會起到大作用。
寧國公知道她聰慧,也不吝嗇將這些消息透露給她,“這個倒是沒有,對方只駐了兵,就沒有下文了!
他也有些奇怪,駐扎了這么多兵馬,卻不開打,也無退兵的打算,真不知對方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要知道二十萬兵馬,每日的糧草也不少。
林傾暖一聽,也覺得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這個江夏太子,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倒是有些好奇了。
寧國公嘆口氣,“之前江夏和大楚關(guān)系好的時候,我也見過那個小太子,是個聰慧通透的人,后來兩國交惡,消息閉塞,就不大清楚了!
其實前些年,江夏和大魏同大楚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三國往來比較頻繁,天下還算太平。
各國相安無事,百姓安居樂業(yè),商人往來不絕,甚至在邊關(guān)地區(qū),不同國家相互通婚的也有不少。
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各國之間就開始了摩擦,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到現(xiàn)在,更是互相防備,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民間做生意更是也再明目張膽,只能偷偷進行,各國的政策也越來越緊,糧食、鹽鐵銅之類的東西都不準同其他國家進行交易,防止國本外流。
林傾暖聞言,就知道在外祖父這里打聽不到什么了,只得暫時作罷。
她又坐了一會兒,就出了裕院,回了聽雨軒。
今日她來的晚,也沒準備回去。
見林文淵屁顛屁顛跟進來,她讓菱歌沏了茶,笑著問,“找我什么事?”
林文淵挨著她坐下,一臉受傷,“姐姐,你問這話可就讓人傷心了,沒事我就不能找你嗎?”
她走了這么長時間,他很想她好不好?
“當然可以,”林傾暖溫笑,“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
林文淵這才高興了,又拉著她問了荊州的情況,還細問她有沒有吃好喝好,有沒有受傷一類,聽她一一答了,他這才放心。
“姐,那個太子殿下沒欺負你吧?”林文淵關(guān)心完其他的事,想起他們這么長時間一直在一起,就忍不住又問。
這是他最擔心的事。
林傾暖嗔了他一眼,“他怎么會欺負我,你瞎想什么。”
真是瞎擔心。
林文淵見她沒聽明白,立刻又解釋,“我是說,他沒占你便宜吧?”
他在姐姐面前肯定不老實。
林傾暖一聽他說到這個話題,頓時心虛的移開了目光,臉色微紅,“胡亂猜測什么,他怎么會?”
怕他又追問,她搶先開口問道,“那個蘇逸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