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青墨他們有一次出來喝酒,偶然發(fā)現(xiàn)的!鼻嘤砝蠈(shí)說道。
青墨和青風(fēng)青竹三人這幾日無事,經(jīng)常相約出來喝酒,他有一次聽到他們提起,就記下來了。
聽到青墨的名字,洛舞的臉色僵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換了上笑臉,“我們吃飯,不用管他們!
青禹點(diǎn)點(diǎn)頭,末了又道,“我總覺得殿下這次就是給我們放假的,可青玄總是不信,非要當(dāng)做任務(wù)來執(zhí)行!
正埋頭吃著菜的洛舞聞言,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當(dāng)然是放假的,小姐也給我們放了假,哪里來的任務(wù)?”
聽到自己猜中了,青禹頓時高興不已。
見她吃的香,他猶豫了一瞬,拿起筷子為她夾了菜,“你多吃點(diǎn)!
洛舞淺笑,“多謝你了!
“我說劉哥,好些日子都不見你了。”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哎,別提了,不止是我,連我們東家,都讓京城那位折騰的夠嗆,又是施粥又是放糧的,那銀子,可是嘩嘩的往外流。 绷硪坏缆曇羲坪躅H為無奈。
“京城那位?”之前的聲音放低,“你說的可是——”
洛舞聞言偏過頭,就看到他指了指東邊的方向。
青禹也聽見了隔壁桌的對話,立刻豎起了耳朵。
卻聽那二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除了那位,誰還能有那么大的權(quán)力?”那個叫劉哥的唏噓不已。
“我也聽說了,他在我們荊州一個多月,我們的東家可都沒好日子過了。”另一道聲音又響起。
“好在他終于走了,東家打聽到他已不在荊州,這才松了口氣,我們也能有些空閑了,不然我今日也出不來!
“是啊,東家日子好過了,我們也能輕松些。”
“不過你還別說,這位的手段還真是厲害,等以后上了位,恐怕就更厲害了。”劉哥搖搖頭,一臉擔(dān)憂。
“你的目光在那位身上,我可沒有,”另一道聲音忽而神秘笑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他身邊的那位小姐,雖然沒見到她的真容,可瞧著那身段,絕對是國色天香的級別!
“那還用你說?”劉哥睨了那人一眼,“你說的就是寧家的那位外孫女吧!”
“就是她,我瞧著都眼饞的不行,”另一道聲音嘖嘖開口,“可惜!”
“可惜什么?那位的女人,你也敢肖想?”劉哥說著又滿臉遺憾,“我們估計也只能想想了!
二人說完,就是一陣放肆的大笑,然后舉起杯剛要喝酒,就見桌前忽然站了一位俏生生的姑娘。
劉哥瞇了瞇眼,見她姿色不錯,就笑嘻嘻的問,“小姑娘,要不要坐下一起喝兩杯?”
洛舞原本是滿臉怒意的,一聽他的話,她倏地樂了,嗓音清脆的問,“這里的菜好吃嗎?”
劉哥被她的笑容迷惑,下意識點(diǎn)頭,“好吃!
洛舞眼中冷笑劃過,直接拿起桌上的盤子就扣到了他的臉上,“好吃你就多吃點(diǎn)!
那個劉哥乍然被糊了一臉菜,頓時懵了。
另一人見狀,立刻指著洛舞怒聲道,“你干什——”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個大盤子又向他扣了過來,他避之不及,頓時被扣了一頭一臉的菜湯。
洛舞悠閑的拍拍手,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本姑娘行事一向公平,怎么會忘了你呢?”
兩人被洛舞弄的一聲狼狽,頓時怒不可遏,一把甩掉臉上的菜,起身就要抓洛舞,只是還未來得及行動,就感覺腳下一滑。
二人頓時雙雙狼狽的摔倒在地,半響爬不起來。
青禹抬腳踩在一人的胸口上,微微用力,那人頓時疼的嚎叫起來,連忙求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饒命?”青禹嗤笑,“爺可從不懂得什么叫饒命!
他說完,直接一手拎著一個,將他們二人扔到街上,一通好揍。
二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感覺全身骨頭都快斷了,想要求饒,可嘴早就腫的張不開了。
這個人下手真狠,尤其特別關(guān)照他們的嘴。
路人紛紛圍了上來。
“怎么回事?”幾名衙役擠了進(jìn)來,看到青禹和洛舞,頓時愣了一下。
這不是太子殿下和林三小姐身邊的人么?
衙役頭子又掃了眼地上已經(jīng)看不出人樣的兩坨,心里一陣為難。
殿下的人打了人,這不好管啊!
“衙役大哥,你們終于來了,”洛舞連忙開口,“這兩個人見我長得好看,就要把我綁走給他們東家做小妾,我哥哥瞧不過,這才打了他們。”
她越說越委屈,“各位衙役大哥,你們可要為我做主。
路人沒認(rèn)出洛舞和青禹,自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一聽她的話,頓時都怒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qiáng)搶民女,真是太過分了!
“就是,各位大人一定要將這兩個人帶回去嚴(yán)懲!
“對,我們都可以作證!
衙役頭子一聽,心里頓時樂了。
如此一來,就好管了。
所以他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的將這兩個人帶回了衙門。
洛舞和青禹作為證人,自然也跟了回去。
胡懷民正頭疼該怎么對這些士紳下手,就見下人進(jìn)來稟道,“大人,有人犯事了!
“誰家的人?”胡懷民下意識問。
下人心里奇怪,大人怎么知道是權(quán)貴家里的?
不過他也不敢耽擱,連忙回道,“是孫家的!
胡懷民一聽暗自琢磨起來。
孫家在荊州的勢力不大不小,是個合適下手的對象。
想到此,他頓時大喜,起身就向外走去,“去看看!
下人愣了一瞬,連忙跟上,“大人,您知道是什么事嗎?”
胡懷民心情好,便耐心同他解釋,“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孫家的人犯了事!
林傾暖和云頊回了荊州,就聽說胡懷民已經(jīng)雷厲風(fēng)行的處理了孫家。
孫家并不算是特別顯貴的人家,再加上這一次孫家人確實(shí)是犯了事,觸了眾怒,所以其他士紳也不好說什么。
云頊很滿意胡懷民的能力,便又夸了他幾句,胡懷民頓時覺得干勁兒更足了。
安頓完荊州的事,云頊就和林傾暖啟程回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