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不是有人在鬧事?”洛舞驚訝的問。
林傾暖笑了笑,直接進了藥鋪。
藥鋪內(nèi),一男一女正擋著劉奇,不讓他出去。
劉奇幾次要說話,可都被對方罵了回來,他只得提高聲音壓過對方,“我不知兩位是從哪兒來,但這是我們東家的鋪子,你們不能在這里鬧!
“什么東家,這明明是我們老爺?shù)匿佔,什么時候成了別人的了?”那名女子氣勢洶洶的開口。
“你讓你們東家出來,老子和他說!蹦凶右才暩胶。
林傾暖瞧見二人,愉悅的勾了下唇,抬步走上前去,嗓音清雅,“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二叔和陳姨娘。
來的人正是林晏和陳姨娘。
林晏原本覺著自己手上還有鋪子和莊田,就是離了林府也能活的很好,可今日陳氏纏著他要看那些房契和地契,他樂呵呵一找,卻發(fā)現(xiàn)竟都不見了。
他嚇出了一身冷汗,火急火燎的趕到鋪子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各間鋪子竟都換了掌柜,他一路尋過來,終于找到了罪魁禍?zhǔn)讋⑵,頓時大怒,上前就揪著劉奇不放,要他將事情說清楚。
這還是當(dāng)年母親費盡心思從寧舒依那里弄過來的,房契上可都是寫著他的名字,怎么可能成為別人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林晏和陳姨娘震驚回頭,果然看到了林傾暖。
劉奇正為難間,見林傾暖來了,連忙迎了上來,開心喚道,“小姐!”
小姐再不來,他真的拿這兩個人沒法子了。
林傾暖嗯了一聲,“都整頓好了嗎?”
劉奇回道,“就差這間藥鋪了,被這兩個人纏了半日,耽擱了!
林晏愣愣瞧著林傾暖和劉奇說話,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手指顫抖的指著林傾暖,“是你?是你拿了我的房契和地契?”
一瞬間,他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
他就說,他放的那么隱秘,怎么可能會丟,原來是林傾暖這個小賤人拿的。
林傾暖眉頭微皺,“二叔這話是什么意思,這鋪子明明是我們大房的,怎么就是你的了?”她冷笑一聲,“況且,我可沒自己拿,是大哥哥良心發(fā)現(xiàn),主動還給我的!
“溪——溪兒?”林晏驚呆了。
他怎么會?
林傾暖卻沒心思和他再理論,她忽而輕笑,“二叔來的正好,我本來也想著這幾日去找二叔,將房契上的名字變更過來,如今二叔來了,倒是省了我跑一趟了!
說完,她就揚聲吩咐,“青墨,去趟京兆尹府,讓趙大人派人來,幫忙辦一下!
青墨現(xiàn)身,答應(yīng)著出去了。
林晏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怒聲吼道,“你休想,這是我的鋪子,憑什么給你?”
“你的鋪子?”林傾暖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嘲諷的看向林晏,“你有什么證據(jù)說這鋪子是你的?”
陳姨娘一聽不干了,冷笑開口,“三小姐還真是不講理,房契上可是寫的明明白白的,這鋪子是我們老爺?shù),難道這還不算證據(jù)?”
林晏也一臉理直氣壯,“你拿了我的房契,竟然還敢讓我變更成你的名字,你簡直就是強盜!
劉奇有些緊張,小姐將房契和莊子地契給了他,方便他這兩日行事,他瞧的清楚,上面的確不是小姐的名字。
“呵!”林傾暖輕笑,“那敢問二叔,你置辦這些鋪子的銀子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