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文溪扛著跑了一陣,林傾暖就感覺自己被扔到了馬車上,然后又是約莫半個時辰的顛簸,馬車終于緩緩?fù)A讼聛怼?br>
剛停下,林文溪就迫不及待的將林傾暖弄出來,扛著她進了一個小院。
進了屋子,他將林傾暖往床上一放,解開了麻袋。
林傾暖連忙閉上眼睛。
林文溪見她還暈著,得意的笑了,他轉(zhuǎn)身看向青墨,帶著幾分炫耀,“你瞧瞧,我這個妹妹生的不錯吧?”
青墨忍住要殺人的沖動,裝模作樣的走上前,見她白皙的小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暈,應(yīng)是在麻袋里悶得時間太長的緣故。
她雙眸緊閉,長長的睫羽在眼瞼下方投下一片淡淡的光影,紅唇微微閉著,不同于往日的聰慧伶俐,多了幾分單純恬靜,乖巧的像個瓷娃娃,讓人心里忍不住升起保護欲。
美的不可方物。
他原本只是象征性的看一眼,可沒成想,這一眼看過去,竟久久不愿移開目光。
林文溪在女人堆里待的時間長,此刻一瞧青墨的眼神,立刻就知道他是看上林傾暖了,他得逞的笑了笑,愈發(fā)倨傲起來,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將這些日子的低聲下氣一掃而空。
“莫傾兄,你可是撿了個大便宜,我這個妹妹,連當今太子殿下都惦記著,如今我做主將她送給你,你可要感謝兄弟我。
青墨終于回神。
他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知道她現(xiàn)在一定是裝的。
但想到和她的約定,他只得硬著頭皮和林文溪胡扯,“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女人,你送給我,豈不是給我惹麻煩?”
林文溪斜著眼睛嘲笑他,“莫兄就這點膽量?”
他走到桌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品了一口才悠然開口,“你神不知鬼不覺將人帶回去,太子殿下能知道什么,左右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即便他后面發(fā)現(xiàn)了,人都已經(jīng)是你的了,他還能怎么樣?”
只要林傾暖失了貞,太子殿下怎么還會再要她?
青墨不愿再聽他胡說八道,直接進入正題,佯裝不解的問,“她為什么暈著?”
林文溪臉色一僵,勉強笑道,“我這個妹妹性子比較烈,我沒經(jīng)過她的同意,就偷偷將她帶出來了!
廢話,若是讓林傾暖知道,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開始故意激青墨,“怎么,你不敢碰?”
青墨皺眉睨了他一眼,“我不喜歡強迫女人!
“哈!”林文溪輕笑,“怎么會是強迫,她現(xiàn)在暈著,你就是做什么,她都不知道,更何況莫兄生的如此一表人才,我這妹妹如果醒了,恐怕也是愿意的!
說完,他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反正美人已經(jīng)給你送來了,你碰不碰,我欠你的銀子都一筆勾銷了!
他說完,直接放下茶杯,打算給他騰地方。
他心中忍不住為自己的聰明得意,這個法子還真是一舉兩得,既報復(fù)了林傾暖,又還清了莫傾的銀子,妥善極了。
“原來大哥哥是拿我來抵債的!”林傾暖緩緩坐起來,一雙鳳眸里滿是嘲諷。
青墨見她醒來了,心中一松,索性退到一邊站著。
接下來,他只需配合她就是了。
林文溪在聽到那道熟悉的清脆悅耳的聲音之時,心就忍不由一沉。
他定了定神,猛地回頭,果然看見林傾暖唇邊噙著微冷的笑意,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傻子。
她怎么會醒來?
林文溪瞬間慌了!
可他現(xiàn)在已沒有時間多想。
所以他立刻就要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