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卻不放棄,他溫柔的看向?qū)幫鹑纾巴鹑缧〗,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雖然你現(xiàn)在不喜歡我,可沒關系,如果你嫁給我,我發(fā)誓,我會一直寵著你,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直到你愛上我為止!
寧宛如聽他言之鑿鑿,說的鄭重,心下卻不由想起夢里的時候,他因為別的女人冷落她羞辱她折磨她,最后還狠心下令,將她和白慕雙雙逼死。
如今的是神情,還當真是諷刺。
“不用了,如兒已經(jīng)許配了人,安世子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我們寧國府身份低微,高攀不上!睂幚咸涞_口。
她是鐵了心不會讓茹兒和暖兒嫁入皇家的,即便對方說的天花亂墜,她也不會同意。
皇家的感情能值幾個錢?
便是今上,當年不也是對方皇后信誓旦旦,可最后呢,卻累的方皇后不明不白的去世。
“那敢問老太君,將宛如小姐許配給了誰?”云瑾目光炯炯的看向?qū)幚咸路鹨欢ㄒ玫酱鸢浮?br>
寧老太君將頭扭向一邊,“這就不關安世子的事了。”
云瑾卻微微一笑,“老太君莫不是在哄騙本世子?”他刻意用了本世子的自稱,便是在給寧老太君施加壓力。
林傾暖現(xiàn)在算是瞧明白了,云瑾這是在逼迫寧國府。
之前外祖父已經(jīng)在朝堂上同皇上說明表姐已經(jīng)許人,盡管皇上也明白外祖父不過是推脫之詞,但明面上卻都默契的沒有提起。
云瑾此舉,不可謂不高。
外祖母還沒為表姐相看好人家,當然無法告訴他,但若是不說,他執(zhí)意問起來,鬧大了,寧國府也會吃虧。
畢竟寧國府這些日子私下里為表姐相看的事,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一旦傳出去,那便是欺君之罪。
恐怕他現(xiàn)在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娶到表姐了,如今這般,不過是為了報復寧國府。
林傾暖微微冷笑,這樣的安世子,還當真同傳言中的大相徑庭。
恐怕,這才是他真正的性子吧?
“安世子還真是執(zhí)著,左右我表姐已經(jīng)訂了親,你以后便知道了,現(xiàn)在這般咄咄逼人,倒不像是安世子往常的行事風格了!彼宓恍,不著痕跡的擋了回去。
云瑾眸中笑意褪去,意味深長的看向林傾暖,聲音依舊是溫潤的,卻偏偏多了幾分涼意,“若論起咄咄逼人,恐怕本世子還要比三小姐差一些!
林傾暖輕笑,“安世子恐怕誤會了吧,臣女怎么會咄咄逼人,”她抬起眸子,嘲弄開口,“若臣女真的逼迫安世子,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云瑾沉冷的瞧著她,顯然是等著她說下去。
“其實我心中還是有很多疑問的,”林傾暖唇邊漾出一抹極淡的笑意,“比如說前些日子謝大人是怎么死的?比如說為何會有百姓來寧國府鬧事?再比如說,安世子和冷香堡又是什么關系?”
她向云瑾攤了攤手,眉眼單純無辜,“你瞧,我其實有很多想要問你的,卻都沒有問,如今也只是為表姐討回一個公道罷了!
云瑾眸色深邃的瞧向林傾暖,“三小姐將這些事安插到本世子身上,便是為了掩飾,宛如小姐其實并沒有許人?”
他的反應太過平淡,所以即便眾人聽了林傾暖的話,剛剛浮起的震驚之色,此刻也因著云瑾的反應而又沉了下去。
安王府不說,便是寧國府的眾人,也只以為林傾暖這么說只是為了岔開話題。
當然,寧知禮除外。
他知道,暖兒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些。
“誰說我不曾許人的?”寧宛如驀的站了起來,嗤笑著看向云瑾,“讓安世子失望了,本小姐已經(jīng)許了人,那個人就是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