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便恢復(fù)了五成,如此看來,再過兩日,內(nèi)力就該全部恢復(fù)了。
“小姐,您好了嗎?”菱歌在外面問。
她總覺得,今日的小姐很奇怪,連喝藥都不讓她在跟前侍候,這都將近一個時辰了,也不知小姐在里面干什么。
“好了,你進(jìn)來幫我梳妝吧!”林傾暖又將脖子遮掩好,然后揚聲吩咐。
她早晨為了方便學(xué)武,便用一支簪子簡單的將頭發(fā)綰了起來,若是見客人,自然不能如此失禮。
菱歌立刻推門走了進(jìn)來,見林傾暖已經(jīng)在鏡前坐好,便拿起了玉梳,開始為她綰發(fā)。
“小姐,表小姐院子里的珍珠剛才過來了,說是沈小姐已經(jīng)來了。”
林傾暖嗯了一聲,“我們稍后便過去!
因著年紀(jì)小,又是在府里,她的發(fā)髻也不用多繁復(fù),菱歌不多時便梳好了。
林傾暖瞧了瞧覺得沒什么不妥,便向菱歌道,“走吧,我們?nèi)ネ鹎镌!?br>
菱歌連忙道,“是”
到了宛秋院,珍珠立刻迎了上來,“暖小姐,您過來了。”
林傾暖嗯了聲,“表姐和沈小姐在里面嗎?”
“在的,暖小姐跟奴婢來!闭渲檎f完,便撩起簾幕,引著林傾暖進(jìn)了屋子。
一進(jìn)去,林傾暖便瞧見寧宛如和沈梓音聊的正歡。
看見林傾暖,寧宛如立刻起身將她拉著坐下,口中埋怨,“怎么來的這么晚?”
林傾暖歉然一笑,“院子里有點事,便臨時耽擱了!闭f罷,笑著向沈梓音頷首,“梓音!
沈梓音笑呵呵的捏了捏林傾暖的手,然后嗔了寧宛如一眼,“你以為都像你,每天無所事事,暖暖肯定有事忙的!
經(jīng)過上次一事,沈梓音是打心眼里佩服林傾暖,聽了她的話,想當(dāng)然便以為她是忙正事去了。
“就是一些瑣事,也沒什么忙的,”林傾暖笑著解釋,然后關(guān)切的看向沈梓音,“梓音,你的傷口好了?”
沈梓音連忙重重點頭,“已經(jīng)好利索了!迸铝謨A暖不信,她又活動了下胳膊,證明自己沒事了。
“暖暖,你傷怎么樣了?”想著她的命是暖暖救的,暖暖受傷她卻沒去瞧她,沈梓音頓時便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無大礙了,”林傾暖一見沈梓音的神色便知道她心中所想了,不由笑著打趣,“我們倆前后腳受傷,也算是緣分,若不是林府和沈府離得遠(yuǎn),我們倒可以在一塊養(yǎng)傷了!
寧宛如也噗嗤一笑,“可不是,你們都受了傷,我和蓁蓁這段時間都沒什么事做了!
沈梓音本就心大,一聽二人的話,心里的那絲歉意也瞬間散了,只還是拉著林傾暖的手感激道,“若不是暖暖,我這條小命恐怕就交代了!
林傾暖卻搖搖頭,揶揄一笑,“梓音,你最應(yīng)該謝的人不是我,是大表哥,當(dāng)時可是大表哥將你救下的!
沈梓音愣了愣,臉上忽然浮起一絲緋色,聲音也低了幾分,“我的確是該謝謝寧大哥,”說著,她又抬起晶亮的眸子,望向二人,“寧大哥在府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