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夫人和小姐不由皺了皺眉,這林府都是些什么人,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就像潑婦一般。
林傾暖勾了勾唇,向秦氏走了兩步,淡聲開口,“秦通房,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害你,可我一直同太子殿下在一塊,連你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如何害你?又有什么理由害你?”
“你個小——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想害我和城兒!鼻厥显疽R林傾暖,可又顧忌著云頊,只得恨恨的忍了下來。
她失了身子,林昭肯定不會再要她了,想到可能的結(jié)局,她的心就不住的往下沉。
林傾暖輕笑出聲,“我見不得你們好?那敢問秦通房,你和大姐姐現(xiàn)在還有什么我見不得的好?”
眾人一想,的確如此,這秦氏都降到通房了,而且一直被禁足,林傾城也聲譽(yù)盡毀,人家林三小姐哪里還會將她們放在眼里。
秦氏臉色一僵,指著李琿道,“你怕李琿和你的通奸的事敗露,這才栽贓到我頭上!
她之前故意讓李琿在清芷苑外面轉(zhuǎn)悠,為的便是今日他們通奸被人發(fā)現(xiàn),好坐實(shí)她勾結(jié)李琿的罪名,不想林傾暖竟然又逃脫了,還反手害了她和城兒,那她之前準(zhǔn)備的一切又有什么意義?
不,她絕不能就此服輸。
想到這兒,她連忙看向李琿,希望他說出之前串通好的話。
不想李琿卻沒理她。
現(xiàn)在他哪里還敢說話,只求趴在地上裝死能混過去。
若是只有林傾城還好,他也樂得娶了相府的小姐,可現(xiàn)在他同秦氏的奸情暴了出來,便沒那么簡單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同別的男子茍合,林昭當(dāng)然也不會。
云頊的臉色愈發(fā)冷了,若不是暖兒事先叮囑過他,他真想立刻將這個秦氏給宰了。
“我和他?”林傾暖冷笑,“這個人我只在祖母跟前見過一次,秦通房這般誣陷我,真是好沒道理。”
“那你敢讓人搜你的院子嗎?”秦氏立刻反駁。
沒了李琿,她也醒悟了過來,左右她的聲譽(yù)也毀了,倒不如將林傾暖也拉下水,反正她得不了好,林傾暖也逃不了。
她讓秋雨放在林傾暖房間里的東西,只要被搜出來,她怎么還說得清,到時候恐怕太子殿下也不會再要她。
她又指著郭姨娘厲聲道,“還有你,你的院子也要搜!
雖然她被人綁到了這里,沒能陷害了郭氏,可只要在她院子里搜到東西,那她必然也說不清。
郭姨娘想到秦氏偷偷放到她院子里的墮胎藥已經(jīng)被她扔掉了,便嘲諷一笑,“搜就搜,我還怕你不成?”
“既然要搜,那秦通房的院子自然也不能放過,”林傾暖淡笑,“畢竟,現(xiàn)在與人通奸的人是你秦通房,哦,還有大姐姐!
林傾城飛快地抬頭看了眼林傾暖,見她笑得一臉純真,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她不由哆嗦了下,連忙低下了頭。
林傾暖,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可怕?
秦姨娘此刻已經(jīng)變得癲狂,而且她自信從她院子里搜不出什么,于是便冷笑著答應(yīng)了。
林昭本想將人直接打死了事,不愿再牽扯下去,可見幾人都沒有顧忌他的意思,頓時便煩悶地?cái)[擺手,示意下人去搜。
為了防止有人做手腳,幾個院子又各派出一人,跟著林昭的人,開始搜查。
在場的人均津津有味的瞧著林府的人,心里早已笑翻了天。
這林府的人還真是有意思,也不怕丟臉。
林傾暖當(dāng)然瞧見了眾人的神色,不由愉悅的勾了勾唇。
她就是要讓林昭身敗名裂,讓林府受世人唾棄。
當(dāng)然,在人群里面,還有一個人,臉色不比林昭好多少。
他陰冷的盯著林傾城,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幾乎已經(jīng)將林傾城凌遲好幾遍了。
賤人,竟然敢背叛他。
眾人等了好一會兒,才見搜查的人回來了。
“怎么樣,是不是在林傾暖和郭氏的院子里搜到東西了?”秦姨娘立刻急切的問。
林昭身邊的隨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向林昭稟道,“老爺,三小姐的院子里沒有任何東西,倒是郭姨娘的屋內(nèi)搜到了一箱銀子,在秦通房的院子里搜到了這些!
說著,便將搜到的東西遞向了林昭。
林昭沒接,抬手隨意扒拉了兩下,立刻便冷喝出口,“賤人秦氏,還不趕快認(rèn)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