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卻聽徐氏驀的慘叫出聲,聲音中似乎夾雜著極致的痛苦。
他呆了呆,下意識收回了手,卻見手中的簪子正不停的往下滴著血水。
徐氏眼前血污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感覺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東西不住的往外流著,劇烈的疼痛讓她來不及思考什么,便徹底暈了過去。
林晏嚇呆了,床上的林老夫人也嚇呆了。
“你——你做了什么?”好一會兒,林老夫人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
林晏愣愣的看著手上的簪子,愈發(fā)慌的不成樣子,“我—我只是——只是想阻止她而已。”
他怎么會忘記了手上的簪子。
林文溪趕過來的時候,便見林老夫人和林晏一臉驚嚇,而徐氏,則滿臉鮮血的倒在地上。
顧不得多想,他連忙奔過去扶起徐氏,卻見她雙目緊閉,左眼中更是不斷的向外滲著鮮血。
“你們對我們母親做了什么?”他頓時厲吼出聲。
林晏瞬間便被他吼醒,連忙奔過去看徐氏的傷,只一眼,他便嚇呆了。
林文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抱著徐氏便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林老夫人驚魂未定的拍拍胸口,“還好,還好徐家不在京城,若是以后徐家人問起來,我們就說是徐氏自己弄的。”
林晏忽然抬眸,涼涼的看了眼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頓時心虛,“你——你這么瞧著我做什么?”
林晏卻沒有再說什么,失魂落魄的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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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大門外!
秦夫人罵了許久,林淺霜也被打了個半死,可林府就是不開門。
“娘,我們這么鬧下去,有用嗎?”秦明旭有些懷疑了。
秦夫人攏了攏亂發(fā),恨恨的開口,“不鬧怎么成,就這么個賤人,連嫁妝也沒有,你愿意要?”
秦明旭想了想,“要不我直接休了她算了!”
“那不成,”秦夫人立刻便否決了,“就算是休,也得先把嫁妝要上,我們秦府難不成就白白讓她耍一回?”
兩人正說著,忽然瞧見林府不遠處,有一道人影正七手八腳的要爬上馬車。
她心中大喜,立刻揚聲道,“妹夫,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