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暖其實昨日就想問他了,只是沒有機(jī)會。
那陳侍郎和陳姜惡貫滿盈,被抄了家也是罪有應(yīng)得,她可不會有一絲同情。
云頊嗯了一聲,“我向父皇稟明了一切,父皇便下令抄了陳府的家,只是陳康時背后除了云璃,恐怕還另有其人!
林傾暖倒是沒想到,這小小的陳府背景竟這般復(fù)雜,一個云璃倒夠了,怎么還有其他人?
“那皇上打算怎么處理陳家的人?”
她可不希望只是將他們關(guān)幾天,陳康時殺了漫蕭全家,而陳姜又幾次三番設(shè)謀害她,她希望他們能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云頊揉了揉她的頭,耐心為她解惑,“父皇已經(jīng)頒旨,陳康時作惡多端,判五馬分尸,陳姜和其他陳府男子斬立決,陳府的女眷入教坊司!
林傾暖微松口氣,“這陳家一敗,可算是除去了京城一大害,對了,漫蕭知道了嗎?”
她若是知道 ,一定會很高興的,他們?nèi)业某,也算是報了?br>
“知道,”云頊攬著她的腰身,“我讓人帶著她去指證了陳康時,她也算是本案的證人之一,他們蕭家被滅門前,陳康時曾去過蕭府,漫蕭見過他!
林傾暖這才明白了陳康時為何會判的這么快,感情是云頊在后面推波助瀾。
“那漫蕭可以回到我身邊了嗎?”
云頊眸中浮起淡淡的笑意,“可以,陳康時背后的人早就放棄了他這枚棋子,漫蕭雖為蕭家的人,對那人也沒什么用,所以她不會再有危險了!
之前擔(dān)心漫蕭會給她帶來危險,現(xiàn)在沒事了,他自然會將人還給她。
“那感情好,陳府的事一了,漫蕭也沒什么牽掛了,正好放在我身邊,我以后也好護(hù)著她。”
云頊刮了刮她的翹鼻,柔聲道,“明日我就讓她回來!”
林傾暖含笑點頭,末了又想起一事,抬眸看向他,“皇上對林府下旨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云頊想起楚皇當(dāng)時那不樂意的神情,眼中浮起一絲輕笑,嗯了一聲。
林傾暖這才恍然,她就說,皇上又不是閑的沒事,怎么會突然關(guān)注起他們林府,即便是林淺霜污了安國寺凈地,那也不至于撤了她祖母的誥命和林晏的官職,甚至還給林淺霜出了那么大個難題。
原來這一切都是云頊做的。
“阿頊,”她靠在他肩膀上,感嘆出聲,“你對我這么好,我都不知該怎么回報你了!
他總是默默為她做這么多事,若是她不問起,恐怕他也不會主動說。
云頊緊了緊攬著她腰身的手,“傻瓜,同我這么見外做什么,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不過父皇還是給你那個二姐留了一條路,否則,她直接就跟著陳府的女眷入了教坊司了。”
林傾暖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沒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被徐氏送去了秦府,也不會好過,秦府如此輕易的便將人收下了,我倒要看看,他們之間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回林府看熱鬧了。
而且,秦老夫人的壽誕也沒幾天了,她還要快一點養(yǎng)好傷,不然就沒法子去參加壽宴了。
“你若想知道,我讓人去打聽打聽!痹祈湆櫮绲那浦。
林府那些人對暖兒做了那么多壞事,若不是暖兒一直堅持要自己處理他們,他早就插手了。
林傾暖含笑,“那我們現(xiàn)在便回去瞧瞧?”
耳聽不過癮,眼見才好玩。
“不行,”云頊想也不想便拒絕了,“你現(xiàn)在哪兒都不能去,就在寧國府養(yǎng)傷!
都傷成這樣了,他哪里會允許她亂跑。
林傾暖不滿的抿了抿唇,“阿頊,我回林府養(yǎng)傷也是可以的。”
云頊不為所動。
林府那個狼窩,他可放心不下。
林傾暖郁悶的蹙起了眉頭,想了想,忽然抬起鳳眸,水汪汪的瞧著云頊,“我在寧國府,你爬窗戶也不自由,萬一被人瞧見了,那我們以后見面就難了!
她剛說完,便想起了剛才他竟然還親了她,當(dāng)真是大膽的很。
云頊抬手捏了捏她沒幾兩肉的臉頰,溫聲道,“老師已經(jīng)同意了我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