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這蘭皇后還會不會再派人了?”古星小聲向青墨。
青墨沒有說話,淡漠的臉上隱隱浮起一絲擔憂,不自覺的望向了皇宮的方向。
都已經(jīng)半日了,小姐怎么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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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芷苑!
菱歌不安的走來走去,神色急切。
“菱歌,要不我們去找太子殿下吧!”蘆笙也急的不成樣子。
小姐安頓讓人埋伏在宮門外,卻沒說她自己什么時候回來?。
菱歌搖搖頭,“青墨他們不在,我們哪里能進的了宮?”
“你說小姐會不會出什么事了,否則為何這么晚還不回來?”蘆笙蒼白著臉猜測。
菱歌頓了頓,忽然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兒?”蘆笙連忙問。
菱歌一臉決然,“我去宮門口找青墨,實在不行就去寧國府,國公爺和寧老太君肯定會有辦法的!
“我也去!”蘆笙立刻跟了上去。
只是還沒來得及出門,忽見窗戶一動,兩人尚未看清,便見云頊已經(jīng)閃了進來。
菱歌和蘆笙大喜,“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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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傾暖被押到了后面,沒多長時間,便見蘭皇后走了進來。
她冷然一笑,自然也猜到了蘭皇后剛才做了什么。
“不知皇后娘娘要如何處罰臣女?”
蘭皇后見她到現(xiàn)在還沒有懼怕之意,心里的怒意頓時被激了出來,冷笑出聲,“三小姐這是在挑戰(zhàn)本宮的耐心么?”
林傾暖知道蘭皇后不會輕易放過她,從她戳破她的計謀開始,她便已經(jīng)做好了這個準備,也不打算反抗,畢竟,若是反抗了,事后還怎么同她算賬?
當下,她不屑的抬了抬下巴,“臣女乃寧國公外孫女,林丞相嫡女,皇后娘娘敢動臣女么?”
蘭皇后仿佛聽了什么笑話一般,忍不住嗤笑,“本宮堂堂皇后,還怕寧國府和林府?”
說罷,她的眼中劃過幾分狠厲,“來人,上刑!”
“皇后娘娘,”趙嬤嬤小聲提醒,“宮里不露痕跡折辱人的法子多了去了,皇后娘娘何必要選這人人能看得出來的責罰?”
蘭皇后聞言,果然深思起來。
林傾暖習武之人,哪里會聽不到趙嬤嬤的話,她嘲諷一笑,“堂堂皇后娘娘,竟然也會使這些宵小之術,還不是因為忌憚寧國府和林府。”
既然要受罰,自然是要讓眾人瞧見,她可不是吃暗虧的性子。
況且,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也不比這些好受多少。
蘭皇后頓時大怒,“本宮懲罰你,何須用這些,將釘板給本宮拿來,本宮要讓你嘗嘗挑釁本宮的下場!
趙嬤嬤剛要再說什么,待瞧見蘭皇后一臉盛怒的樣子,頓時便不敢再提了。
蘭皇后何嘗不知道林傾暖是在激她,可她若是妥協(xié)了,那折的便是她皇后的面子,折的是她這么多年的威嚴。
什么都可以妥協(xié),唯有這一點,不可能。
不多時,便有下人將釘板拿了上來,放在了林傾暖面前。
寸長的釘子在昏暗的燈光下發(fā)出幽冷的光澤,讓人忍不住肝膽生寒。
蘭皇后優(yōu)雅的坐在內侍搬來的花梨圈椅上,冷然的笑了笑,“你若是現(xiàn)在答應嫁給瑜兒,我便饒了你,否則,我會讓你體會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林傾暖看都沒看那釘板一眼,眸底浮起譏誚,“堂堂皇后娘娘,一國之母,竟也會做這種逼迫人的勾當!
蘭皇后被林傾暖云淡風輕的神情激怒,眼神驟然變得陰狠嗜血,“你既如此倔強,那就不要怪本宮了。”
說罷,她便抬了抬手。
宮女得令,立刻便踢向了林傾暖腿彎。
林傾暖雙腿一軟,頓時跪倒在了釘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