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上前勸道,“陛下,太子殿下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女子,您若是再阻止,恐怕和太子殿下的關(guān)系就更差了!
楚皇轉(zhuǎn)頭看他,“我表現(xiàn)出不喜歡那個丫頭了?”
李尚猶豫了一瞬,點點頭。
楚皇微愣。
“我只是不希望他沖動,”他輕嘆口氣,“關(guān)那個丫頭什么事?”
是他自己護(hù)的緊罷了。
想了想,楚皇覺得還是不解氣,哪里有兒子對老子態(tài)度這么差的,每次都是這樣。
于是他揮揮手,“將這些奏折都搬到東宮去,另外,明日早朝的時候,讓太子交一份關(guān)于科考的策論來!
他就不信了,還治不了他?
李尚暗暗嘆氣,只得指揮人將奏折搬去了東宮。
——————
林傾暖出了林府,立刻便感覺后面有人跟來,她慢下了腳步,涼涼看了來人一眼,“青墨,你現(xiàn)在可盡職的有些過分!
她都不知道這青墨是怎么開的竅。
青墨眼中浮起幾分笑意,“屬下的差事素來辦得好,否則太子殿下怎么會將屬下派過來給小姐!
林傾暖勾了勾唇,“表現(xiàn)不錯!”
恐怕這才是青墨真正的性子吧?
想來他兩世跟著她,還真是委屈他了。
聽到林傾暖表揚(yáng),青墨神色愈發(fā)愉悅,“小姐是要去謝府吧?”
“嗯,白日里有點疑問,趁著晚上沒人去看看。”
青墨當(dāng)下也不再多言,跟著林傾暖直接自謝府的圍墻躍了進(jìn)去。
“你四下轉(zhuǎn)轉(zhuǎn),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去那邊瞧瞧!绷謨A暖低聲吩咐,“一會兒我們在后院墻下集合。”
青墨點點頭,便閃身飛了出去
林傾暖想了想,尋著白日的記憶而去。
她落入一處院子,小心翼翼的上前,先是探看了一下屋內(nèi),見里面靜悄悄的,便打開門疾步走了進(jìn)去。
走到床前一瞧,果然,那床上空無一人。
她抬手摸了摸床溫,冰冷刺骨,同想象中的一樣。
林傾暖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當(dāng)下也不多逗留,直接自窗戶躍了出去,掠過后院,來到了圍墻下。
青墨還沒有來,她索性先飛上圍墻,只是剛站穩(wěn),便瞧見湖中亭子里似乎有兩個人影在交手。
她猶豫了一瞬,悄悄飛了過去,甫一靠近,才發(fā)現(xiàn)是青墨在同人打斗,她連忙上前幫青墨對付起那人。
那人見青墨來了幫手,素手一揚(yáng),刷刷便打出了兩樣?xùn)|西,林傾暖側(cè)身躲過,見青墨要用手去接,連忙將他推開,低聲喝道,“不要接,有毒!
青墨聞言,立刻纏上了對方,迫使對方又打出了暗器,這次他學(xué)精了,撤了衣衫便將暗器兜住。
對方的冷劍眨眼即到,林傾暖足尖一點,擋住了他的攻勢,同青墨一起又與那人打了起來。
"什么人,竟敢私闖謝府!"
謝府的侍衛(wèi)聽到了動靜,立刻涌了出來,向幾人包圍而來。
那人見狀,連忙飛快的躍出了謝府。
林卿暖怕被謝府的人發(fā)現(xiàn)誤會,便也飛了出去,同青墨追上了那人。
那人邊打邊跑,見林傾暖和青墨死咬著他不放,右手一撒,便有幾個條狀物打了出來。
青墨見狀大驚,立刻將林傾暖護(hù)在身后,手中寶劍刷刷幾下,便將那些條狀物被砍成了好幾截。
林傾暖再一抬頭,那人卻已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她走近青墨,低聲問道,“什么東西?”
青墨踢了踢腳下的軟物,冷聲道,“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