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沉默的嘆了口氣。
如果如兒真的如暖兒所猜測的那般,那這一切豈不是個針對寧國府的陰謀?
“這么等下去不是辦法,我和嶼兒也出去找!睂幹h皺著眉頭道。
寧老太君沉著臉點頭,又不放心的安頓,“注意不要大肆張揚,先暗中查找。”
寧知遠答應(yīng)了聲,便帶著寧嶼出去了。
林傾暖又看向了白慕,“你那日跟著表姐,是否聽到屋內(nèi)有什么動靜?”
白慕功夫高強,若是一點動靜都沒聽到,那就有些奇怪了。
白慕猶豫的看了眼寧國公和寧老太君,紅著臉低聲稟報,“小姐自小睡覺不老實,屬下聽到屋子里有輕微的動靜,便也沒有在意,以為是小姐發(fā)出來的。”
林傾暖頓時氣悶不已,可又無法出言責(zé)怪白慕,也許就是因為他對表姐太過熟悉了,反而忽略了那些異常。
“外祖父,我覺著表姐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不在城內(nèi)了,對方大白天將人綁走,若是在城內(nèi)的話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我們的搜查不應(yīng)該僅限于城內(nèi)!
宴席都過了好幾個時辰了,對方恐怕早已出城。
寧國公若有所思的看著林傾暖,“暖兒是說——”
林傾暖點點頭,“城外有不少莊子別院,也可以派人暗暗查探!
寧二夫人一聽寧宛如可能已經(jīng)被送出了城,眼淚掉的愈發(fā)急了,“城外那么大,如兒豈不是兇多吉少?”
林傾暖連忙安慰,“二舅母先不必憂心,那人既然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將表姐綁了去,必然是有所圖,我們出去搜查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要盯著城門口出現(xiàn)的可疑之人!
“可疑之人?”寧三夫人神色不解,“每日出入城門那么多人,如何能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
“表姐性子單純活潑,素來不曾惹過人,況且又是寧國府的小姐,一般人是不敢也不愿對表姐下手的!
林傾暖凝聲分析,“再說謝府守衛(wèi)嚴(yán)格,普通的人根本進不去,所以將表姐綁走之人,必然是京城有身份有地位的,我們只要盯著這兩日出城的那些身份顯赫之人,也許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寧國公聞言,微微點頭,“暖兒說的有理!
說完便吩咐寧國公府的暗衛(wèi)去盯著幾個城門。
“外祖父,還有兩個地方,也需要派人盯著!绷謨A暖連忙提議。
“什么地方?”寧老太君問。
林傾暖眸色沉了沉,緩緩?fù)鲁鰩讉字,“皇宮,還有云王府!
她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與云璃云瑜或是云瑾有關(guān),可除了他們幾個,她實在想不到別人,還會對表姐下手。
寧國公臉上浮起幾分驚色,皇宮倒也罷了,二皇子和三皇子也有這個動機,可盯著云王府做什么?
林傾暖一瞧便知道外祖父對盯著云王府不解,其實她原本對云王也沒什么懷疑,只是前世表姐的遭遇畢竟是真實發(fā)生過的,況且,她總覺得云瑾沒表面上那么簡單。
“外祖父,暖兒記得表姐曾說過,您同外祖母并不同意寧家的女兒嫁入皇家。”
寧老太君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我和你外祖父的確是這個意思!
林傾暖點頭,“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態(tài)度,除了我們寧府,皇家也知道,那么表姐的失蹤,皇家的每一位皇子或世子都有可能。”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當(dāng)然,云頊除外。”
其實她知道外祖父和外祖母根本就不會去懷疑云頊,可她還是下意識解釋了,不想讓人去誤會云頊。
寧老太君見她如此維護云頊,眸色微閃,不過畢竟還在掛心寧宛如的事,便也沒有開口。
寧國公捋了捋胡子,“太子殿下是我自小看著長大的,他當(dāng)然不會做這種事!
那么,便只有云璃和云瑜了。
“來人,去皇宮外盯著,若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出宮,跟著他們,另外,云王府也派人盯著!
暗衛(wèi)立刻領(lǐng)命而去。
林傾暖見人都派出去了,想著如此等著也不是辦法,便又對寧國公道,“外祖父,我想去謝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