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走?”林傾暖訝異的望向云頊。
他將她送回來,她還以為他已經(jīng)離開了。
云頊眸中浮起一抹笑意,“左右也無事,便沒急著離開。”
林傾暖知道他是擔(dān)心她,所以才一直等著她將事情處理完。
不過他沒明說,她也不點破,淺笑著走到他跟前,向林傾寒道,“寒兒,還記得他嗎?”
林傾寒連忙點頭,“太子殿下!”
說罷,還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向云頊行了個禮。
林傾暖立刻便想到上次在歸燕樓見到云頊的之時,還是她安頓寒兒以后見到太子殿下要行禮。
云頊連忙讓她起來。
“寒兒,以后見到太子殿下便不必行禮了,知道嗎?”林傾暖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含笑安慰。
“為什么?”林傾寒不解的抬頭,“上次姐姐不是告訴寒兒要行禮么?”
林傾暖頓時一噎,只得含糊道,“你以后便知道了!
林傾寒懵懂的點點頭,末了又笑著向林傾暖道,“姐姐,寒兒以后也可以幫你了!
林傾暖聞言,欣慰的點點頭,將她攬到了懷里,“寒兒長大了!
她是真沒想到,寒兒竟然會出去抵擋祖母和徐氏,她記得,上一次寒兒見到祖母的時候還一臉懼怕,可見她今日有多勇敢。
聽到姐姐的表揚,林傾寒愈發(fā)開心,忍不住笑的眉眼彎彎。
“洛舞,漫蕭,先帶七小姐回屋!”林傾暖安撫了林傾寒一會兒,便開口吩咐。
洛舞和漫蕭連忙答應(yīng)著,便帶著林傾寒出去了。
出了屋,漫蕭神色淺淡的問洛舞, “剛才小姐屋里的真是太子殿下?”
洛舞詫異的瞥了漫蕭一眼,“我還是第一次見你有如此好奇的時候呢!
漫蕭笑了笑,“我等平民,哪里有機會見到皇家,有些驚訝罷了!
洛舞贊同的點點頭,“也倒是,”說著又笑道,“不過以后恐怕要經(jīng)常見到了!
“為何?”漫蕭下意識問。
洛舞卻沒有再說,牽著林傾寒含笑走開了。
漫蕭愣了愣,又回頭看了眼主屋,這才跟著洛舞走了。
林傾暖見蘆笙臉上的巴掌印還在,便將一瓶傷藥遞給菱歌,讓她下去為蘆笙上藥。
蘆笙見那是上好的傷藥,連忙擺手,“小姐,不過是一巴掌,哪里用的著上藥,平白糟蹋了這么好的藥。”
林傾暖眸中浮起一抹笑意,“傻丫頭,不上藥怎么行,你們都好好的,我才安心。”
蘆笙聞言愈發(fā)感動不已,剛要再說什么,觸及到林傾暖警告的眼神,頓時便不敢再推脫了,乖乖的同菱歌出去了。
林傾暖想了想,又執(zhí)起毫筆,快速的在紙上寫了一個地址,遞給古月,嚴(yán)肅開口,“古月,你去這個地方,護著一個雙腿懼廢的人,不能讓他被任何人帶走!
她還沒有想好要怎么安頓那人,只能先讓古月去看著,以免出什么岔子。
畢竟,城外要比城內(nèi)安全些。
古月恭聲道,“是!”
說罷,便接過紙條,不見了蹤影。
“古星——”
古星立刻笑嘻嘻的湊上前,“小姐讓屬下做什么?”
林傾暖含笑望了她一眼,“去街上,找一些人,將我祖母和二嬸今日的事散播出去,越夸張越好!
古星立刻興奮的答應(yīng)了聲,便迫不及待的出去了。
林傾暖笑著搖頭,“也不知古星這個性子,是怎么在御衛(wèi)里面待下去的!
云頊將她攬在了懷里,揶揄道,“忙完了,現(xiàn)在可以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