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宗掌門江正,之前一直是一副老乞丐的形象。
而經(jīng)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已經(jīng)已經(jīng)有了幾分宗主的威嚴。
可是在自己的徒弟面前,他和之前也沒什么兩樣。
“徒兒,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都是為了宗門!标惸闲α诵,說了句漂亮話。
可他不是那種大傻子,一心只為宗門,就連自己的修煉都落下了。
他在煉丹期間,也不忘修煉,煉制出的丹藥他都要先嘗一嘗,因此修為也沒有落下。
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的修為就在再次精進,提升到了筑基期五層后期。
這樣的速度,不可謂不快。
說完之后,陳南將這段時間煉制的丹藥,以及唐芷柔煉制的九品丹藥全部都取了出來。
密密麻麻的瓷瓶瞬間擺滿了大殿的地面。
“好徒兒,宗門有你真是幸運啊!
江正傻笑起來,連忙將所有的丹藥收了起來,這下子可以給其他幾個宗門交差了。
“對了,這段時間一直有人上門求取丹藥,這次為師沒有擅自做主,交給你做決定。”
因為上次被幾個宗門的長老捧得有些飄飄然,接下了大量丹藥的訂單,讓自己的徒兒在煉丹房中足足呆了一個月。
江正心有愧疚,因此又來了一些求取丹藥的,他都沒有替陳南決定。
“這是好事啊!标惸闲α诵,“不光可以為宗門增加一項收入,更是可以增加青山宗的威望!
“不過九品丹藥完全可以交給唐師妹煉制,八品和七品的丹藥我再出手就是了!
江正欣慰的笑了起來,顯然好徒弟這是為了宗門著想。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人回復(fù)他們,不過煉制的時間我會向后安排,不能讓你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他也怕累壞了宗門的搖錢樹,因此相當貼心。
飛星子此時走到了陳南的面前,熱情的不像話,甚至放言要給陳南找十個八個的道侶回來。
陳南頓時瞪大了眼睛,這么多就算是鐵腰子也受不住啊,于是趕忙拒絕。
“長老想要煉制丹藥直說便是,你們加入青山宗,那就是自己人,當然可以優(yōu)先!
飛星子一聽,頓時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哈哈,陳小友果然快人快語,那我就不客氣了!
“實不相瞞,我修為到達瓶頸,想要借助丹藥來突破,小友可一定要幫忙!
說著,他拿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靈藥以及一張丹方,記載的正是破障丹。
能夠幫助金丹期修士突破的丹藥就那么幾種,當然也有一些獨家丹藥擁有特殊的效果,這樣的丹方都被煉丹師視若珍寶,不會拿出來售賣。
“沒問題,若是長老不嫌棄,我這里倒是有之前煉制的破障丹。”
說著,陳南拿出了一個瓷瓶,里面裝著三枚破障丹,這是他之前給其他宗門煉制的,自己手中還留下了不少。
“不嫌棄,當然不嫌棄,那就多謝陳小友了!”飛星子興奮的拱拱手,趕忙將丹藥收了起來。
那樣子像是怕人來搶一樣。
陳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飛星子準備了三副靈藥,讓他來煉制的話,少說也能煉制十幾顆。
現(xiàn)在就給了人家三顆,他感覺有些太黑了。
殊不知其他煉丹師幫忙煉制丹藥,失敗是常有的事情,三副靈藥,能夠成功一副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而且成功之后,通常也只能煉制出一兩顆丹藥。
陳南一下拿出三枚破障丹,飛星子都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一旁的裴玉梅看到飛星子這么容易就拿到了丹藥,也坐不住了。
兩人同為金丹期二層的修為,而且在外面的時候兩人也是冤家,當然不肯讓自己的修為落下一頭。
“道友,破障丹我也想要!”
她也同樣拿出了三副靈藥。
“好,我這里正好還剩下三枚!
陳南笑了笑,收起靈藥,將另外一個瓷瓶遞給了裴玉梅。
“哈哈,飛星子,就看看咱們兩人誰先晉升金丹期三層了。”
裴玉梅興奮的笑了起來,沖著陳南拱拱手后,便迫不及待的跑去閉關(guān)了。
飛星子也不甘示弱,沖著陳南頷首示意后,也匆匆離開。
“哈哈,這兩人還真是有趣,以后宗門里有樂子看了!
江正嘿嘿直笑,可很快笑容就凝固在臉上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陳南正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在看著他。
“徒兒,你還有什么事嗎?”
陳南冷哼一聲:“師父,現(xiàn)在宗門長老都比你強了,你就沒有危機感嗎?還在那里傻樂呢!
“這次我煉制出的丹藥,大部分都是供金丹期修士修煉的,破障丹我這里還有很多!
正說著,他又拿出了一瓶破障丹,這次的瓷瓶里面,足足有十幾枚破障丹。
“就算是用丹藥堆,你的修為也要超過兩位長老才行,不然你掌門的威嚴從何而來?”
被陳南的目光注視著,身為金丹期修士的江正竟然感覺十分緊張。
都說望子成龍,陳南也算是江正的半個兒子了。
可現(xiàn)在竟然倒反天罡,陳南盼望著他一飛沖天。
嘴唇囁嚅半天,江正最終還是什么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認命的點了點頭。
“好,我去修煉就是了。”
原本以為晉升金丹期,宗門也在蓬勃發(fā)展,可以好好享受享受了,沒想到竟然比之前還要努力。
陳南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道:“對了,這段時間我要出去一趟,還要一趟藥仙谷!
“好,我知道了!
江正有氣無力的擺擺手,明明陳南可以直接走的,還來和自己這個掌門說一聲,真是太客氣了。
宗門里還有人敢攔你不成?
陳南拱拱手,直接離開了大殿,直奔山下而去。
這次下山,主要是想要替青玄解除火毒,但他沒有直接去藥仙谷,而是先去了附近的修仙坊市。
在坊市中打聽了一番,才知道縹緲宗的人在半個月之前就走了。
聽說在調(diào)查擊殺柳平兇手的時候,有不少之前和柳平結(jié)仇的人逃走了,生怕被遷怒。
可偏偏這樣的舉動,在兩個縹緲宗弟子的眼中,就是心虛的表現(xiàn),于是便將目標重點放在了這些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