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后,王國棟滿臉歉意的說道:“葉叔叔,對不起,讓您失望了!
王國棟也有一位恩人。
對方來自省城,在省城也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王國棟之所以能在濟(jì)州有著一定的地位,早些年多虧了對方的幫助,若非如此,他斷然無法成為濟(jì)州商會的會長。
如今,他被撤了下來,讓王國棟感覺對不起葉叔叔的栽培。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國棟,你的事我聽說了,這不是你的錯(cuò),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會保持你的態(tài)度!
話音一轉(zhuǎn),老者問:“對了,你是不是認(rèn)識了什么大人物?”
王國棟滿臉狐疑:“葉叔叔,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者道:“我剛剛接到消息,有人舉薦你成為省商會的副會長,不出意外的話,你明天就會收到省商會的任命書。”
“什么?”王國棟滿臉不可思議的站起身來:“有人舉薦我成為省商會的副會長?這這這···這怎么可能?”
王國棟徹底懵了,眼神中滿是駭然,因?yàn)樗澈蟛]有太大的權(quán)貴。
一旁的錢豐也大吃一驚。
要知道省商會只有三位副會長,且每一位都位高權(quán)重。
他做夢都沒想到,王國棟竟然即將成為省商會的副會長。
而就在這時(shí)。
王國棟和錢豐像是想到了什么,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陳南,看他滿臉笑吟吟的表情,內(nèi)心的疑惑也都煙消云散。
此刻,兩人總算明白了陳南剛才為何篤定的告訴王國棟,他肯定不會選擇退休。
錢豐也明白了陳南那句【你的路走寬了,也走遠(yuǎn)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因?yàn)樗熬椭懒送鯂鴹澕磳⒊蔀槭∩虝母睍L。
和葉叔叔簡單聊了兩句后,王國棟掛掉了電話,滿臉激動的看向陳南:“陳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暗中扶持了王伯伯?”
陳南苦笑:“我哪有這個(gè)本領(lǐng)。
話音一頓,他道:“不過,您應(yīng)該能猜到是誰。”
王國棟忍不住道:“楊小姐?”
“嗯。”陳南微笑著道:“她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所以只能這樣償還那塊龍涎香的恩情,前提是,你有這個(gè)能力,口碑也夠好!
王國棟激動的吞了口口水,忍不住感嘆道:“這和我的能力有啥關(guān)系,主要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王國棟又不是傻子,怎不知楊若水這樣幫自己的目的?
純粹是看在陳南的面子上罷了。
陳南嘴角泛起一抹迷人的弧度:“王伯伯,這下你能不能幫我照顧下陳氏集團(tuán)?”
王國棟鄭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若是能成為省商會的副會長,他的身份和地位都會水漲船高,幫助陳氏集團(tuán)崛起也并非難事。
酒過三巡。
王國棟的手機(jī)再次響了起來,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后,他臉上泛起一絲冷笑:“如果我沒猜錯(cuò),商會里那些人應(yīng)該是聽到什么風(fēng)聲了!
錢豐笑吟吟的說道:“王總成為省商會副會長這事即將揭曉,肯定有些人探聽到了風(fēng)聲,想要來給您賠不是了!
王國棟嗯了一聲,隨即按下了接通鍵,并且打開了免提。
下一刻。
里面?zhèn)鱽硪坏勒~媚的聲音:“王總,這么晚打電話給您,沒影響到您的休息吧?”
王國棟受寵若驚道:“劉會長太客氣了,您這種大人物親自給王某打電話,這是王某的榮幸,又怎么可能影響我的休息?”
一旁的陳南差點(diǎn)沒有把口中的飯菜噴出來,他沒想到平日里穩(wěn)重如山的王國棟竟然還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電話那頭的劉會長似乎并未聽出王國棟話語中的嘲諷,繼續(xù)說道:“王總,您可真是大人有大量。之前商會選舉那事兒,也是兄弟們一時(shí)糊涂,您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王國棟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語氣依舊帶著那種夸張的熱情:“劉會長這是哪里的話,我哪敢有什么想法!
“選舉嘛,都是大家的選擇,我怎么會放在心上?”
劉會長干笑了兩聲:“王總果然豁達(dá)!
“是這樣的,聽說您最近有好事將近。⌒值芪以谶@先恭喜了!”
“您看,之前咱們可能有些誤會,這往后咱們商會的發(fā)展,還得仰仗您啊!”
王國棟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劉會長,您太抬舉我了!
“我不過是個(gè)普通人,哪有什么能力影響商會的發(fā)展。”
“再說了,之前我當(dāng)會長的時(shí)候,也沒見您這么積極支持我呀!
劉會長尷尬地笑了笑:“王總,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一般見識了!
“您這邊什么時(shí)候有空?要不咱們一起吃個(gè)飯,當(dāng)面聊聊?”
王國棟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臭傻逼,好賴話聽不出來?你丫什么檔次?有什么資格和我一起吃飯?”說著直接掛掉了電話。
他對劉會長沒有任何好感。
因?yàn)榫退闼麚?dān)任濟(jì)州商會會長時(shí),劉會長就一直處處和他作對。
這次選舉,也是他在從中作梗。
要不然王國棟壓根就不會被撤下來。
“好爽!”
罵完之后,王國棟頓時(shí)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身心無比的舒暢。
“來來來,咱們繼續(xù)!卞X豐笑著端起酒杯。
“我不行了,你們喝吧!”陳南苦笑著搖搖頭,他中午本就喝了一斤多白酒,更別說王國棟和錢豐的酒量還那么大。
繼續(xù)喝下去的話,非得吐出來不可。
王國棟和錢豐也沒繼續(xù)勸,兩人又各自喝了兩杯后這才結(jié)束了晚餐,雖然他們還想多喝一會,但又不想讓陳南在這邊陪著。
“陳南,你去哪,王伯伯送你回去!蓖聿徒Y(jié)束后,王國棟勾肩搭背摟著陳南走出了包間。
陳南客氣道:“王伯伯,我在這邊開好了房間,今晚不回去了,您和錢總回去早點(diǎn)休息吧!”
“那行,有啥事咱們電話聯(lián)系。”王國棟也沒客氣,隨即和錢豐乘車離開了梅園。
就在陳南準(zhǔn)備回房間休息的時(shí)候,他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他的內(nèi)心猛的一顫,一種焦慮和不安之意涌上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