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整活兒啊宋教授。”
在到達洋房之前,作為一個信仰實用主義,陸星提前向老天禱告。
“玉皇大帝,如來佛祖,耶穌,誰都行,好使就行!
“保佑一下我吧!
他是真的怕宋教授又整那些花活兒啊,上上次是讓打她,上次是游艇煙花。
宋教授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朋友,她心存愧疚的想要做出補償,卻因為沒有任何經(jīng)驗,所以頻頻碰壁。
可是。
“這又關我什么事呢!
陸星進入院子里,沒有看到宋君竹的身影。
跟上次來這里相比,院子里多了一個秋千,隨著微風吹拂而晃動。
這院子里越來越有生機了。
陸星看了一眼那個秋千,尋思著宋教授現(xiàn)在也挺有少女心的啊。
開門進到屋子里,屋里靜悄悄的。
在看清楚寬闊客廳里的場景時,陸星呆滯住了,甚至懷疑自己還是在國內嗎。
“?”
“被搶劫了?”
“這也不是美利堅啊,不至于槍擊每一天吧?”
在客廳中間的桌子上放了一臺進入休眠模式的電腦,電腦旁是一摞一摞搖搖欲墜的文件和書籍,在地毯上也到處都散落堆放著各種的紙張和文件,甚至還有非常多塊頭巨大的書本。
整個客廳跟被洗劫了一樣,混亂當中充斥著知識的力量!
陸星走近了兩步,掂了掂一本大部頭的書,喃喃道。
“誰說百無一用是書生?”
這些書砸都能把人給砸死啊!
沒找到宋教授在哪里,陸星就走到桌子那打算把落在地上的書本給撿起來。
剛碰到一本書。
等等。
“這感覺不對啊!
陸星順手捏了兩下。
“唔......”
書堆里傳來模糊的哼唧聲,陸星頭皮發(fā)麻。
握草!
陸星立刻扒拉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終看到了安靜的躺在地毯上的人。
書中自有顏如玉,誠不欺我。
宋君竹疲倦的緊閉著雙眼,白皙的皮膚更襯托出她眼底熬出來的烏青。
她眉頭皺起,薄唇緊抿,穿著的絲綢睡衣短褲上裝飾著一圈花紋繁復的蕾絲,兩條長腿并在一起,白皙修長的腿上還有幾塊青紫的痕跡。
可是宋君竹卻毫無察覺的把臉往書堆里埋了埋,一縷烏黑卷發(fā)落在胸口,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顫顫巍巍暴露在空氣中。
陸星繃不住了。
你就拿這個考驗干部?
陸星掃了一眼堆滿桌子的文件和書本,電腦上是放著寫滿公式數(shù)字的紙張,上面寫的東西跟夏夜霜鋼琴上的琴譜長得是真像。
這宋教授也不知道熬了多少個通宵了。
“比我優(yōu)秀的人還比我努力,那我努力還有什么用?”
“開擺!”
話是這么說,但是陸星還是先去找了藥箱,他瞅著宋教授腿上的淤青是砸出來的。
吧嗒。
桌子上的一本書終于承受不住,搖搖欲墜了半天,還是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呃......”
陸星震撼的看著宋君竹。
“我好像知道你腿上的淤青是哪兒來的了!
陸星也管不了藥箱了,立刻快步走到了桌子那開始整理那些文件書本。
“姐啊,你是睡好了,你祖宗真是在地下把頭都磕爛了啊!
好懸沒有大部頭的書砸到宋君竹的腦袋上。
要不然的話誰懂啊集帥們,陸星就要美美損失一個客戶了!
書,一款絕佳的殺人利器。
進可以直接抄起書本哐哐砸人腦袋,退可以用鋒利的書頁割傷手。
松弛有度,他好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