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荻默然片刻,“舅舅你放心,回去之后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你怎么查?”江煜連連搖頭,“能在長生殿要我命的,我第一個想到我姐,當(dāng)然了,我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除了我姐還能有誰?”
我聽得暗暗好笑。
這貨一直認(rèn)為,是藥人離在從中作祟,也是這個藥人離想要他的性命。
只不過畢竟江秋荻是藥人離的閨女,他不好明說,就話里話外地往他身上帶。
江秋荻這么精明,自然不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
“不管是誰,我一定會給舅舅一個交代的!”江秋荻做了保證。
江煜佯裝遲疑了好一會兒,“那小秋荻你可要保證你老舅的安全那。”
“當(dāng)然,誰敢動我舅舅,那就是我江秋荻的生死大敵!”
這女人的聲音聽來冷冷清清,還相當(dāng)悅耳,但其中卻是透著一股迫人的殺氣。
“好,既然小秋荻你都這么說了,那老舅就跟你回長生殿!”江煜順?biāo)浦,?dāng)場拍板,“對了,怎么咱們長生殿搬家了么?”
“對,搬到了哀牢山。”江秋荻點(diǎn)頭道。
“哀牢山?”江煜露出疑惑之色。
兩天后,我們進(jìn)入了哀牢山。
江秋荻身邊只帶了姚紅英一人。
因為出門在外,江秋荻就沒有再穿長裙,而是換了一身干凈利落的裝束。
“這誰選的地方,哀牢山這個名字聽著就不吉利啊!苯檄h(huán)顧了一下周圍的山勢,嘀咕了幾句。
“很早的時候,我老師定下的!苯镙兜。
“你老師……”江煜一愣,“你是說師通玄那個老家伙啊!
聽到師通玄這個名字,我不由得想起當(dāng)日在煙城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搏殺。
那師通玄最后剩了個腦袋,居然還被他跑了,也不知道如今何在?
“那老家伙怎么樣了?”江煜隨口打聽了一下。
江秋荻沒有作聲。
倒是姚紅英把之前在煙城的經(jīng)歷大致說了一遍。
這些事江煜當(dāng)然也是知道的,只不過他想打聽的是后續(xù)的事情。
“這師通玄跑哪去了,我們也沒有線索,不過應(yīng)該是跑不了的!币t英道。
一路往山中深處去。
這哀牢山,據(jù)說得名于哀牢古國,位于南疆云嶺山脈。
而長生殿的地宮,就藏于哀牢山深處的山腹之中,極為隱秘。
如果沒有江秋荻帶路,就算知道地點(diǎn)在哀牢山,只怕也很難找到入口。
不過只有真正進(jìn)入地宮之后,才會驚嘆于其建筑之雄奇宏偉,簡直是鬼斧神工,也不知道耗費(fèi)了多少人力物力。
雖然是在地宮之中,卻并沒有任何煩悶之感。
宮中守衛(wèi)見到江秋荻,紛紛行禮,但并沒有發(fā)出太大的響動,一切都顯得十分靜謐。
“舅舅,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苯镙栋盐覀儙У搅艘粋住處。
里面家具擺設(shè)一應(yīng)俱全。
“那咱們什么時候去見我姐?”江煜問。
“我媽近幾年經(jīng)常閉關(guān)修煉,我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等我先去看看!苯镙督忉尩馈
江煜眉頭一皺,“那我姐閉關(guān)的時候,長生殿誰做主?”
“一般情況下,是殿里的長老一起處理,如果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難以絕對,也會報到我那邊來!苯镙兜。
“哦,原來是這樣!苯弦桓被腥坏臉幼,又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那你親爹平常都干什么,也不幫幫忙?”
“我爸他不怎么管事,舅舅你也知道的!苯镙兜。
江煜哦了一聲,也沒有再往下細(xì)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