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咚的一聲把魯胖子和老猢猻給踹了過去,當(dāng)然了,對魯胖子是真踹,對于老猢猻這個臥底么,意思意思就得了。
“小陳先生,看在紀(jì)某面上,不如雙方罷手如何?”此時紀(jì)游岳突然微笑開口。
當(dāng)時我和小石頭去救焚香會的左宏等人,這位游岳先生和周觀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故意給我們開了個后門。
這件事怎么說也是份人情,他的面子不能不給。
再加上我目的已經(jīng)達到,自然是順坡下驢。
“那就這樣算了!”我招呼一聲。
溫念云和戒吃立即一閃身,從戰(zhàn)團中抽身退回。
趙天河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不過面上居然還能笑出來,“小陳兄弟,你這玩笑開得未免有點大吧?”
我沒理他,反而笑嘻嘻地問蘇銳,“看到莊鳴蟬莊小姐他們沒,還沒回來?”
蘇銳愣了一下,“莊……莊小姐他們,應(yīng)該……應(yīng)該快回來了吧?”
我故意沒說葉夫人,而是說莊鳴蟬,因為葉夫人這個稱呼,對趙天河沒什么威懾力,他不一定知道我說的葉夫人是誰。
但說到“莊鳴蟬”,那就不一樣了。
在柳綠山莊時,這趙天河糾集了一伙人想設(shè)計莊家,結(jié)果也險險被他給得逞了。
只是后來葉夫人一出場,趙天河這老東西差點就當(dāng)場領(lǐng)了盒飯。
果然,一聽到“莊鳴蟬”這三個字,趙天河陰沉的臉上就多了幾分慌亂。
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是還有其他事情要去辦,就慌里慌張地跟眾人告辭,帶著他的跟班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石莊。
我在想,要是這老東西一出門迎面正好撞上葉夫人,那樂子可就大了。
不過我倒是并不希望出現(xiàn)這種情況,畢竟他那里還有一個老猢猻,留著趙天河這幫人,目前來說應(yīng)該利大于弊。
“小陳先生,多謝了!奔o(jì)游岳和周觀主笑呵呵地過來。
“讓兩位看笑話了!
我笑著客套一句,又給他們介紹了一下溫念云和戒吃。
雙方聊了幾句,溫念云有些不耐,戒吃也不太適應(yīng)這種場合,兩人就先回去找聞大魏了。
“小陳先生,要不咱們找個地方聊幾句?”紀(jì)游岳笑道。
同時周觀主也是笑呵呵地看著我。
我知道兩個人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心里難免有些好奇。
“好!
于是我們就離開人群,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
“小陳先生,你對這次丹霞山之事有什么看法?”周觀主笑著問。
我微微一怔,本來我就是想找個機會跟他倆說說這次丹霞山的事,沒想到反而被他們搶在了里頭。
有什么看法?
看法當(dāng)然是有的,找他們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嘛。
我把之前趙天啟說的,以及自己的一些想法說了說。
“趙大師說丹霞山是陷阱,是絞肉機,只怕是確有其事!敝苡^主沉聲道。
紀(jì)游岳也微微頷首,“不僅是丹霞山,金庭山,還有一些地方也出現(xiàn)了這種跡象!
我聽他們這么一說,才知道在抵達丹霞山之前,其實這兩位也已經(jīng)看出了某種征兆。
正因為如此,他們這才帶著一批人匆匆趕來丹霞山。
只是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丹霞山已經(jīng)是成了一個絞肉機,包括趙天啟在內(nèi)的無數(shù)精英都被絞了進去,葬身其中。
“這回能救回這么多人,得虧了小陳先生和其他三位朋友及時趕到,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周觀主先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