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疑惑,“就外面的阿貓阿狗?那不是韓家的人么?”
“別給我耍嘴皮子!”姚紅英道。
“哦,這么說韓家背后又是你家那個小姐在搗鬼!
“什么搗鬼,你說話注意點(diǎn)!”姚紅英怒。
我呵呵了一聲,“難道不是,江城的秦家,煙城的韓家,多熟悉的套路!
“你既然知道了,就趕緊回去勸勸家里人,跟韓家作對,就是跟我家小姐作對,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币t英冷聲道。
“真的挺嚇人!
“你別給我陰陽怪氣,看在我?guī)煹艿姆萆,我才提醒你一句,別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
我也不去跟她多費(fèi)口舌,“這么說,在煙城中放邪祟,四處殺人的,也是你們的手筆?”
“你別胡說八道,我們又不是邪魔外道,釋放邪祟干什么?”姚紅英否認(rèn)。
我呵呵笑道,“這話說的,好像你們在江城沒干過一樣!
姚紅英狠狠瞪了我一眼,“江城的事,那是金山法教自作主張,跟我家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
“哦,金山法教那幫人沒有你那個小姐同意,他們也敢自作主張?看來你家小姐的統(tǒng)治力不行啊!
“你……”姚紅英語塞。
“所以還是別扮什么白蓮花了,演給誰看?”
姚紅英盯著我,半晌道,“我沒必要騙你,江城的事的確和金山法教有關(guān),但這邊的事,跟我們無關(guān)!”
我見她神色不似作偽。
而且以那江秋荻向來眼高于頂?shù)淖雠,如果真是他們做了,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現(xiàn)在玄門氣運(yùn)衰竭,世道艱險(xiǎn),各地滋生邪祟不是很尋常的事?”姚紅英道。
我看了她一眼,沒有接話。
“而且以后這種事只會越來越多,所以我家小姐命令韓家把大家收攏到旗下,也是為了大家好,至少能得到我們長生殿的庇護(hù)!币t英又道。
我嘖嘖了一聲,“你那個小姐還真是菩薩心腸,白蓮花一朵!
“你少陰陽怪氣!”姚紅英說到這里,嘆了口氣,“你跟我?guī)煹苁呛糜眩夷阋郧耙菜銕瓦^我,我并不想跟你為敵,所以你最好別跟我家小姐作對了!
“現(xiàn)在好像是你們要動我們陳家!蔽也幻庥行┖眯Α
姚紅英皺眉,“我說過了,這是為了你們好,以后這世道會比現(xiàn)在還險(xiǎn)惡百倍,有我們長生殿庇護(hù),總比自個兒拼死拼活的好!
“要不你讓韓家并入我們陳家,那倒還可以商量!蔽姨嶙h。
“等你和我家小姐成了,這事也不是不能考慮!币t英道。
我笑道,“怎么,你那個小姐是真嫁不出去了?”
“你再胡說!”姚紅英怒。
我也沒興趣再跟她說下去,“我們陳家和韓家,都是商業(yè)世家,韓家要吞并我們,就按照商業(yè)的路子來,要是敢動其他手段,你們也可以試試。”
說完,我起身就走。
“等下!”
臨出門的時(shí)候,被姚紅英叫住。
“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不對你們陳家用其他手段,不過只憑你們陳家的實(shí)力,被韓家吞掉,也只不過是遲早的事!
那就試試唄。
我轉(zhuǎn)身走人。
“等等,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币t英道。
我回頭。
“你知道我這回來煙城,是為了什么?”她問。
我沒接話,等著她往下說。
“小姐派我過來,是為了除掉一個人!币t英微微吸了一口氣道。
我發(fā)現(xiàn)她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臉色白了一白,似乎頗為恐懼。
不由得有些好奇,她到底是要除掉誰?
“然后呢?”我問。
“這件事我不太有把握,我想你幫我一起除掉他!币t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