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往旁邊退了退。
此時這二人站在一起,那種相似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這位是?”還是姚瓊詩先回過神來,有些怔怔地問道。
我給雙方介紹了一下。
“文小姐好。”姚瓊詩點頭致意。
“姚小姐好!蔽男阋不琶囟Y。
之后又是一陣沉默,雙方都呆呆地看著對方,目光中盡是疑惑,茫然,不解。
“怎么回事?”黃越澤過來低聲問我。
“是不是覺得很像?”我問。
“像。”黃越澤肯定地道。
我倆就在一邊靜靜看著。
“文小姐,恕我冒昧,我能不能看你臉上的胎記?”姚瓊詩先開了口。
“沒……沒事,你盡管看。”文秀忙道。
姚瓊詩移步來到文秀身邊,沖她微微點了點頭,伸手觸碰了一下文秀左臉的胎記,瞧得十分仔細(xì)。
“要不要看看我的?”姚瓊詩看好之后,問文秀。
“啊,好!蔽男阌行┚o張。
她也伸手去輕輕摸了摸對方的左臉。
“咱們倆的胎記很像,可以說近乎一樣。”姚瓊詩道。
作為姚家神醫(yī)傳人,她的話肯定是極具權(quán)威性。
“對,我也這么覺得!蔽男阋颤c頭道。
姚瓊詩略一沉吟,問道,“文小姐,我能不能問問你的父母家人?”
“我父母早就已經(jīng)過世了。”文秀簡單說了一下她的身世。
這兩姑娘站在一起,真的是太和諧了。
我現(xiàn)在是真的挺懷疑,她倆是不是姐妹?
打從姚瓊詩和文秀照面之后,兩人就在那說話。
本來是站著聊的,后來就在旁邊找了個房間,進(jìn)去坐著聊了。
黃越澤進(jìn)去照顧聞英英。
我指著他的背影,對大傻哥說,“這就是新郎官!
大傻哥嚼著薯片,樂呵呵地點頭。
“咱們等我姐出來,再一起去看新娘子!蔽艺f。
大傻哥把薯片遞過來,要給我吃。
我抓了幾片,塞進(jìn)嘴里。
正在這時,我見走廊盡頭轉(zhuǎn)出一個身影。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祝傲梅,在她身后還有個影子似的跟屁蟲祝正奇。
我看了一眼大傻哥,見他一臉憨笑,搖頭晃腦地對著墻壁上的掛畫看。
“梅大姐。”我喊了一聲。
祝傲梅瞥了我一眼,“你小子不是帶著一幫人瞎胡鬧去了,怎么又跑回來了?”
“捉鬼呢,這可沒有胡鬧!蔽倚φf。
祝傲梅沒再理我,就要進(jìn)屋,對于邊上的大傻哥視而不見。
祝正奇面無表情,用一種怪異的姿勢跟在她后頭。
“梅大姐,我給你介紹個朋友!蔽野炎0撩方凶
她停步,回頭看了過來,目光冷颼颼地在大傻哥身上掃了一掃,神色沒有半分變化。
我有些疑惑,這說明祝傲梅并不認(rèn)識大傻哥?
剛好在這時,姚瓊詩和文秀從屋里出來。
祝傲梅看到二人,眉毛也忍不住挑了一下。
“姐,這位就是我提過的祝家大小姐,祝傲梅祝前輩!蔽医o文秀介紹。
但是我的全部注意力,卻都集中在大傻哥身上。
當(dāng)我說出“祝傲梅”三個字的時候,我看到大傻哥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就連臉上的傻笑也僵了一僵。
雖只是短短一瞬,他就已經(jīng)恢復(fù)原樣,但這已經(jīng)足夠了。
我心中飛快轉(zhuǎn)念。
這說明什么?
之前在文秀家的時候,我已經(jīng)提過祝傲梅,所以如果只是單純聽到這個名字,對大傻哥的震動不應(yīng)該這么大!
除非是這種情況。
那就是大傻哥是認(rèn)識祝傲梅的,但祝傲梅因為之前的變故,未老先衰,容貌大變,以至于大傻哥初見時根本沒認(rè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