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傲梅將她搶出之后,想起父母當年提過的事情,于是趕去了杜家,準備問對方求借煉丹爐,施以援手。
這才有了后面的許多事。
不過現(xiàn)在杜家發(fā)生劇變,杜陽州也不知所蹤,這煉丹爐只怕是很難找到了。
而且就算找到了,沒有杜家秘術配合,也難以施展。
更何況,用煉丹爐可以逼出邪氣,那只是祝傲梅父母的猜測,是否這能成功,還在未知之數(shù)。
如今唯一的法子,應該就是找出,當年祝家究竟是如何治好祝晴畫的。
但是按照祝傲梅的回憶,這其中的關鍵,又十有八 九是在蛇吞珠上。
所以歸根究底,還是要找到那顆被多方覬覦的蛇吞珠。
可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多年,就算當初蛇吞珠的確是在祝晴畫身上,現(xiàn)在恐怕也無跡可尋了,除非……
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不由得一怔。
“你小子想到了什么?”祝傲梅瞥了我一眼。
“那珠子……會不會在英英身上?”我突發(fā)奇想。
祝傲梅神色平靜,“怎么說?”
我之所以會突然有這種想法,是因為那天在婚宴上,聞英英身上先是突然出現(xiàn)了蛇鱗,之后才邪氣涌動。
這里頭有先后之別,很是關鍵。
為什么會出現(xiàn)蛇鱗?
這里邊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是被那個蛇男給下了某種秘術,以至于出現(xiàn)了蛇的形態(tài)。
但這種可能性很低。
那么就剩下第二種可能,蛇吞珠或許就在聞英英身上!
聞英英從出身到現(xiàn)在,二十多年來,從未出現(xiàn)過邪氣纏身的情況,跟普通姑娘一模一樣。
直到婚宴那晚,她身上突然出現(xiàn)蛇鱗,那詭異的邪氣也緊跟著涌動。
那么就可能存在這么一個情況,其實聞英英身上一直藏著那股邪氣,只是像當年的祝晴畫一樣,被蛇吞珠給鎮(zhèn)住了。
后來不知被那蛇男做了什么手腳,蛇吞珠出現(xiàn)某種變化,讓聞英英身上長出蛇鱗,同時她體內(nèi)的邪氣也鎮(zhèn)壓不住,從而溢出。
這個邏輯是完全可以說得通的。
當然了,這未必就是事實,但可能性的確很大。
“你小子倒也不算笨。”祝傲梅道。
看來,她的確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把我叫到了這里來。
“這里面有個問題,如果蛇吞珠真在英英身上,黃門和聞家那么多高手,不應該看不出來。”我有些想不通。
而且祝傲梅肯定也已經(jīng)仔細檢查過,但都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這也是我始終想不明白的地方!弊0撩返,“我試過用死氣滲入英英體內(nèi),游走全身,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倒是她身上那股邪氣,著實厲害的很,連死氣都沒法靠近!
“也可能是那顆蛇吞珠比較特別!蔽沂窍氲搅饲f家的那只白玉老虎,以及我手上的穿山銀甲走地鼠。
這兩件東西,都有著十分奇異的特性。
這蛇吞珠既然屬于長生殿十二獸之一,應該也有其非凡之處。
“你這小子年紀雖然不大,見識倒也不差,所以我叫你來一起參謀參謀。”只聽祝傲梅道。
我聽得暗暗好笑。
她之所以找我來,的確是有讓我共同參謀的意思,不過更多的,應該是讓我去找其他人來共同商議。
畢竟人多力量大,或許能因此找到救聞英英的法子。
這女人經(jīng)過滅門之災,性子孤冷,但為了自己這外甥女,也是豁出去了。
“那我回去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