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什么人?”他厲聲喝問。
我最擔心的還是小石頭,會不會牽動了傷勢,見她站在那里,面不改色的,才稍稍松了口氣。
“你這都不知道,我倆么,當然就是打狗雙人組,我負責(zé)打狗,我旁邊這位負責(zé)吃狗肉!”我叉著腰說道。
“胡說八道!”那禿子罵道,“我看你們根本就不是黃門的人!”
“喲,搞得你好像很懂一樣,我倆怎么就不是黃門的了?”
“我倆在黃門打狗的時候,你還玩泥巴呢!”
我挖著鼻孔罵道。
那禿子氣得臉色鐵青。
“我看你們才根本不是許家人!”黃三爺怒聲罵道。
“就是啊,許家可沒有這么邪門的法術(shù)!”其他賓客也紛紛質(zhì)疑。
尤其是之前那位被癆病鬼殺害的賓客子女,更是破口大罵。
“你們到底是哪里來的邪祟妖孽?”黃三爺一聲呼喝,帶人將禿子圍在當中。
如今這禿子三人,一個癆病鬼當場斃命,那黃皮臉昏迷不醒,就只剩了他一人。
不過這人,臉色陰沉,卻是不見半點驚慌。
“我們?nèi)齻是許家打雜的下人,本來是上門討杯喜酒喝,沒想到你們黃門如此狠毒!”禿子怒道。
這就是倒打一耙了。
趁著雙方對峙的功夫,我和小石頭就退了回來。
“咱們這個打狗雙人組怎么樣?”我得意地問。
“難聽死了!毙∈^沒好氣。
“我覺得還行啊。”
小石頭呸了一聲,“誰吃狗肉了,你才吃狗肉!
我笑:“聽說狗肉挺好吃的,要不吃吃看?”
“不吃。”
“你不吃,那我也不吃!
小石頭沒再睬我。
有了剛才一番表現(xiàn),我倆回到人群,頓時就吸引了無數(shù)目光。
“說我們是妖邪,我看你們黃門才是藏污 納垢!”禿子厲聲道。
黃三爺冷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種話他根本不用反駁。
禿子冷笑道:“我既然說了,自然不會信口雌黃,你們黃門中,就藏著一個妖人!”
“你還敢胡說八道!”黃三爺吩咐一聲,當即就要把對方拿下。
禿子卻是不緊不慢,掃了眾人一圈,突然朝著一個方向一指,“妖人就是她!”
人群頓時一片嘩然。
因為禿子所指的方向,赫然是今晚的新娘子聞英英!
“混賬東西!”聞二爺當即怒喝出聲。
我聽人說,新娘子聞英英正是這位聞二爺?shù)拈|女。
“我倒想聽聽,我怎么就是妖人了?”新娘子聞英英落落大方地笑道。
黃聞兩家的人,也是紛紛譏諷。
至于其余賓客,也是全然不信,只當成是對方的鬼話。
那禿子卻是面不改色,“大家恐怕還不知道吧,這新娘子雖然姓聞,但其實并非聞二爺?shù)挠H生閨女!”
這番話一出口,場上一片嘩然。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聞二爺身上。
“聞二爺,你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別遮遮掩掩了吧?”禿子冷笑道。
聞二爺沉默不語。
賓客中頓時議論紛紛。
聞二爺沒有立即反駁,那說明這里面的確有問題。
“不會真被那老東西說中了吧?”袁子康皺眉。
“哥們,你不是跟黃家挺熟,知不知道內(nèi)情啊?”賀錦堂去跟焦科長打聽。
結(jié)果自然是碰了個釘子。
他又去問顧星舟,不過顧星舟也不大清楚。
“這聞小姐的面相,確實跟聞二爺不大像。”孟大智點評道。
“你什么時候會看相了,你以為你是老陳?”賀錦堂鄙視道。
孟大智怒:“你以為全天下就他會看相啊?”
賀錦堂不以為然,“反正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