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這樣的修為,很少有邪祟可以沾得上身,更別說懷上陰胎了。
而且要懷上陰胎,那是需要時間的。
趙家夫婦都是風(fēng)水高手,如果真有這個苗頭,他們不可能毫無覺察。
白老大夫深有憂色:“我們幾個合力,現(xiàn)在也只是暫時穩(wěn)住趙夫人的病情,只怕……”
其余幾名大夫,也是露出無奈之色。
“趙叔叔,我能不能進(jìn)去看看閔姨?”我問道。
趙天啟點(diǎn)頭道:“你去吧,你閔姨最喜歡你了。”
這時,正好楊遠(yuǎn)寧和齊大師,也匆匆趕到,于是我們?nèi)齻就一起進(jìn)了病房。
就跟那幾位大夫說得一樣,趙夫人的病癥的確幾位古怪,從所未見。
從表象來看,是有點(diǎn)像是陰胎。
趙夫人高高隆起的腹部,冰冷刺骨,甚至有泛出一絲絲的黑氣。
這像是陰煞入體,但似是而非。
而且關(guān)系到腹中的胎兒,也沒法用普通的方法來驅(qū)除邪煞,稍一不慎,就是個母子雙亡的結(jié)局。
我們?nèi)齻也不敢輕舉妄動,也只能愁眉不展地退了出來。
趙敏敏嚇得小臉煞白,搖搖欲墜,被林青霜摟著,這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我思索片刻,去邊上打了個電話。
“景輝,你姐在江城嗎?”
“在的,老師你找我姐啊?”姚景輝那邊的聲音挺吵的,大概跟著賀錦堂他們在哪里廝混。
我說有點(diǎn)事,讓他把他姐的電話給我。
過了片刻,姚景輝把號碼發(fā)到了我手機(jī)上。
我給姚瓊詩去了個電話。
“喂?”電話那頭傳來姚瓊詩的聲音。
“是姚小姐嗎,我是陳平!
姚瓊詩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聽她細(xì)聲問道:“村夫先生,有事嗎?”
我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好,我馬上過來!币Ν傇娛指纱嗟氐馈
我去跟趙天啟、林會長他們打了個招呼,說是有個當(dāng)大夫的朋友過來,就下樓到門口去等著。
大約小半個鐘頭后,一輛車子疾馳而來,在住院樓前停下。
姚瓊詩從車上下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給她拎著藥箱。
之前在姚家大院見過,是姚瓊詩的小助手。
“姚小姐,麻煩你了!蔽铱觳接先。
“村夫先生客氣了!币Ν傇姕赝竦氐馈
她穿的衣服向來偏素,人淡如菊,皮膚又白,臉上的那塊青色胎記就襯得頗為明顯,但她從沒想過遮掩。
在她嫻靜淡然的氣質(zhì)下,這胎記又似乎微不足道了,反而更平添了一種別樣的韻味。
我?guī)е松蠘恰?br>
到了病房外面,我才知道,剛剛我下去的功夫,趙夫人已經(jīng)又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剛剛搶救回來。
趙天啟正和楊遠(yuǎn)寧、齊大師,正在和眾大夫焦急商議。
“小陳,這兩位是?”林會長夫婦見我們回來,問道。
姚瓊詩微微一禮道:“兩位好,我是藥王集姚家的姚瓊詩!
林會長夫婦愣了一下。
那邊正在跟趙天啟他們商議的幾個大夫,卻是豁然回頭,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我剛才是不是聽到了藥王集姚家?”那位白老大夫急忙問。
我聽姚瓊詩自報家門,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其實(shí)以姚家現(xiàn)在的狀況,主要還是以低調(diào)蟄伏為主,但如今事情緊急,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取得眾人的信任,姚瓊詩這才直接點(diǎn)明了自己的身份。
干脆果斷之極。
“這位就是神醫(yī)姚家這一代的神醫(yī),姚瓊詩小姐。”我跟著給眾人介紹道。
“真是小神醫(yī)姚小姐!”幾位大夫又驚又喜,一陣小跑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