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咱們這么多人,就數(shù)老陳來得最晚!”袁子康也跟著起哄。
溫念云過來,在我身邊一轉,湊過來聞了一聞,格格笑道:“小陳兒,你這身上至少有兩個女人的香氣,難怪來得這么晚。”
這女人狗鼻子么?
“我靠,老陳,你現(xiàn)在真是墮落了,去泡妞也不跟哥說一聲!”賀錦堂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我懶得理這幫貨。
“晚上怎么搞?”我問。
賀錦堂道:“家里地方太小,我把極樂府給清場了,咱們就在那過!
果然有錢任性。
“對了,小錘子說她不來了,說是要在家等她老板!辟R錦堂道。
我聽得心里一喜。
之前小錘子就說,她家老板會盡量趕在過年前回來,看來是不錯了。
現(xiàn)在時間還早,大家伙就在別墅里先聚一聚。
家里的傭人送了各種瓜果點心以及茶水上來,大家吃吃聊聊,氣氛很是熱烈。
“老袁,你不回去過年,伯父樂意?”我笑問。
袁子康苦著臉,嘆了口氣道:“你是不知道,我前幾天還打了個電話回去,說要回去過年,結果你知道我爸說什么,讓我呆在江城,千萬別滾回去!
賀錦堂哈哈笑道:“你這貨也是被嫌棄了!”
袁子康搖了搖頭道:“沒辦法啊。對了,景輝你家里人不是在江城嗎,你怎么也跟著我們瞎混?”
原先他跟賀錦堂還有孟大智,都是叫姚景輝小姚的。
不過自從知道他的身份后,這聲“小姚”就叫得不太踏實了,索性跟著我叫“景輝”。
姚景輝還是一如既往,在他們面前以晚輩自居,經常端茶遞水,隨叫隨到。
“本來我爸是想邀請老師去家里過年的,只是老師肯定沒空過去,所以我爸就把我派了過來,給老師打打下手!币拜x撓了撓頭說道。
康子笑道:“輝哥,你是不是頭一回在外面過年?”
姚景輝道:“是啊,我們家規(guī)矩很嚴的,過年必須要回家的!
“我們也是啊,今年是頭一回在外面過!”康子四人也紛紛贊同道。
姚家是歷代相傳的神醫(yī)世家,何家是風水世家,像他們這樣的家庭,肯定是比較傳統(tǒng)的。
“那你們過年的時候,家里坐一堆長輩,豈不是很拘謹?”賀錦堂問。
姚景輝道:“是啊,所以過年的時候很悶的,有長輩們在場,我們也不敢亂說話,只能聽聽!
康子他們跟著連連點頭,看來也是有相同經歷。
“我那時候倒是好一些,我?guī)煾钙夂,除了幾個師弟外,家里也沒其他人!泵洗笾堑。
提到師父師弟的時候,他的神情黯然了一下。
當初我們一行人遠赴滇南,結果賀九爺和劉飛鶴以及幾個徒弟,都不幸葬身他鄉(xiāng)。
我岔開話題,笑道:“今晚沒有長輩在場,你們可以隨便野了!
“對啊對啊,太難得了!”康子笑道,“要是彤彤在,估計她能高興壞了!”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道,“放心,彤彤沒事的!
“嗯,沒事的!”康子重重點了點頭。
之后大家伙就在那討論,晚上吃過年夜飯之后,要怎么玩。
說到玩,賀錦堂這公子哥絕對是行家里手,說得眾人紛紛眼睛大亮。
像姚景輝和康子他們,在家里的時候因為管束嚴,規(guī)矩重,連夜店都沒去過,哪里知道還有那么多花樣。
聽賀錦堂吹了一通,個個大開眼界。
尤其是老板娘,她從小出生在十九里寨,之后就沒有離開過半步,也從沒跟這么多朋友一起過新年,對晚上更是期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