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輛車,跟著張彬的三輛車,一路來到一棟氣派的別墅前。
停好車,張彬帶著十個兄弟從車上下來。
在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大致跟他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因此也不用再特別交代。
張彬跟崔大師打了個招呼,然后分了五個兄弟,來保護孫茜他們的安全。
之后就有人上前拍門。
別墅里還亮著燈,顯然對方還沒有睡下。
過不多時,就有個女傭過來開門。
“你們找誰。俊迸畟虼蛄苛宋覀円谎。
大概是看我們?nèi)硕啵行@疑不定的。
“我們找譚大師!睆埍虻。
“我們家老爺正在會客,你們跟老爺有約過嗎?”女傭問。
張彬道:“不用約!鄙焓州p輕一撥,把那女傭撥到一邊。
其他人跟著我魚貫而入。
“你們……你們干什么?”女傭吃驚地叫道。
她的驚叫聲,引來了屋里的注意。
“大半夜鬼叫什么?”有個年輕人晃到門口,不耐煩地罵了一聲。
結(jié)果就看到了我們。
“你們誰?”他叫罵道。
張彬上前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不由分說,把他拎到一邊。
我?guī)е艘撇饺雰?nèi),就見裝飾奢華的客廳內(nèi)燈光耀眼,桌上擺著山珍海味,三個人正在飲酒吃喝。
坐在主位的,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綢衫,臉色紅潤,頗為富態(tài)。
在他左右兩側(cè),還坐了兩個人,跟他年紀(jì)差不多,三人正在談笑風(fēng)生。
“高大師,呂大師!睆埍蛴行┰尞惖氐馈
“小張,你們半夜三更的跑來這里干什么?”這二人看到張彬,皺眉道。
張彬沒有接茬,低聲跟我說道,“小陳先生,那個穿綢衫的,就是譚初泰,另外這兩位,也算是咱們協(xié)會的人,不過平時不怎么在江城!
那譚初泰就是譚俊友的老爹。
“問你話呢,你們跑來這里干什么?”那高大師把酒杯往桌上一擱,惱怒地問道。
張彬沒有理他。
“來這里當(dāng)然是有事,怎么,打擾幾位喝酒的雅興了?”我淡淡道。
那高大師怒道,“你又是哪來的,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小張,你怎么帶的人,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另一位呂大師也冷道:“我們也就有段時間沒回江城,沒想到現(xiàn)在協(xié)會里的小年輕,都這么不懂事了,還不給我出去!”
我直接忽略了他們,揮了揮手,崔大師的兩個徒弟把李進和王魁兩人往地上一丟。
二人的手掌和腳掌血跡斑斑,撲倒在地上趕緊大叫,“譚俊友你快出來!譚俊友你快出來!”
“胡鬧!”高大師猛地一拍桌子,“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我沒有理會。
李進和王魁越叫越響。
這時,咚咚咚幾聲,從樓上下來個人。
大概三十歲的樣子,頭發(fā)染了幾根黃毛,眼圈微微有些發(fā)黑,惱火地罵道,“誰在那鬼叫!”
“小陳先生,那就是譚俊友!睆埍蛐÷曁嵝训馈
李進和王魁見到來人,也是狠命大叫。
“你們兩個搞什么鬼?”譚俊友也認(rèn)出了兩人,啐了一口罵道。
李進和王魁扭頭看了我眼,立即大聲把之前在崔家說過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你媽的,你倆是不是想死!”譚俊友一腳踹在李進胸口,直把他踹得滾了出去,兩眼翻白,呵呵做聲。
王魁嚇得急忙連滾帶爬地逃到我腳邊。
那譚俊友還要追過來,被張彬給攔下。
“高兄,呂兄,你們協(xié)會的年輕后生,還真挺虎的啊!弊T初泰呵呵笑道。
那高大師頓時把臉一板:“張彬,你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