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念云姐在彈。”袁子康笑道。
我哦了一聲,“她倆也在?”
“對啊,念云姐和珍珍姐一直在樓上陪寶兒玩!
正說話呢,就聽樓上鋼琴聲一停,然后樓梯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就見溫念云和老板娘帶著寶兒從樓上下來。
“你們這幫男人,又去哪鬼混了?”溫念云聲音嬌滴滴地道。
賀錦堂醉醺醺的,嘿嘿笑道:“云云,哥是正經(jīng)人,從不鬼混!”
“我看也是。”溫念云笑吟吟道,湊過來在我身上聞了一聞,“好香,還是好幾種香味,小陳兒,還不如實交代?”
我懶得聽她瞎扯。
倒了杯白開水喝了一口,跑過去找寶兒打游戲。
“聽說你很菜的,要不要姐帶帶你?”溫念云道。
“誰說的?”我眼皮也沒抬。
溫念云笑道:“寶兒說的!
我:“……”
剛打開游戲界面,就聽外面?zhèn)鱽砥嚨穆曧憽?br>
“誰啊?”袁子康出門去看。
過不多時,就見他帶著一個女人進來。
這女人穿著一件紅色呢絨大衣,長得還挺漂亮,就是臭著一張臉,跟別人欠了她一百萬似的。
“師姐!”原本靠在沙發(fā)上摳腳的孟大智,騰地站了起來。
來的這女人,正是他的師姐姚紅英。
我問姚景輝,“認不認識她?”
姚景輝看了半天,搖搖頭說,“不認識。”
其實我也就是看姚紅英也姓姚,所以隨口那么一問。
不過天底下姓姚的人那么多,不可能都是神醫(yī)姚家的人。
“師姐,你最近是不是挺辛苦的,有點瘦了!泵洗笾呛苁枪吠鹊馗谝t英后面,喋喋不休地說著。
結果人家根本沒正眼看他。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姚紅英來到我面前問。
溫念云笑道:“還挺兇!
姚紅英眉頭一蹙,瞪了溫念云一眼。
孟大智忙道:“念云姐,這是我?guī)熃!?br>
溫念云看看他,又看看姚紅英,笑道:“原來你倆是一對啊!
孟大智臉騰地紅了。
姚紅英冷聲道:“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
溫念云也不生氣,只是跟老板娘耳語了幾句,姐妹倆在那嘀嘀咕咕地笑個不停。
“我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姚紅英皺著眉頭問我。
我說剛回來。
溫念云聽得呵呵了一聲。
姚紅英冷聲道,“你馬上我跟我走一趟,我家小姐要見你!
溫念云和老板娘嘀咕了幾句,又哈哈笑了一聲。
“你們在說什么?”姚紅英冷聲問。
溫念云道:“怎么啦,我們姐妹倆聊八卦也礙著你了?”
“你……”姚紅英氣得面紅耳赤。
“師姐,你別生氣,念云姐就這脾氣!泵洗笾敲Υ驁A場。
“你聽見沒有,起來跟我走,別讓我家小姐等急了!币t英寒著臉道。
“你回去吧,我沒空。”我拒絕。
也不知道那個江秋荻,這次又搞什么幺蛾子。
“你在忙什么?”姚紅英咬牙盯著我。
我晃了晃手機,“忙著陪寶兒打游戲呢,你沒看到嗎?”
“你……”姚紅英氣得不行,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你到底去不去?”
溫念云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小陳兒,你到底把人家小姐給怎么了?”
眼看著姚紅英氣急敗壞,就要爆發(fā),我收起手機說,“那就去看看吧。”
姚紅英轉身就走。
我拍了一下孟大智,擠了擠眼,隨后跟了上去。
我跟姚紅英上了停在門前的一輛高級商務車。
開車的是個年輕姑娘,看著挺面熟,大概是之前見過的。
車子一路向西疾馳。
姚紅英全程臭著個臉,坐在那里一句話不說,估計是剛才在賀家那里被氣著了。
我也沒去搭話,樂得清凈,自顧看著窗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