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個符咒么,憑什么你們能畫,別人就不能畫?”我反嗆道。
萬英才冷哼一聲:“你如果是胡亂畫,那我當(dāng)然不管,但你這連山符,是我茅山的不傳秘術(shù),你從哪來學(xué)來的?”
何健飛和那位何家長輩過來問道:“英才,怎么回事?”
萬英才緩了口氣,道:“伯父,這道連山符,是我茅山十分高深的嫡傳秘術(shù),之所以叫‘連山’,就是因?yàn)樗軐?shù)個人連接起來,發(fā)揮出超出常人的潛能,神妙非常!”
何思彤神色古怪地朝我看了一眼。
“那會不會是照著臨摹的,就畫了個架子,其實(shí)沒有實(shí)際作用?”何健飛沉吟道,“你們能不能分辨出來?”
“這個……”萬英才遲疑了一下,說道,“這道連山符極為深奧晦澀,難以學(xué)懂,在我們師門中,也只有幾位長輩才會這道符!
意思就是,分辨不出來了。
何健飛笑道:“那就是了,既然這道符如此難學(xué),你看彤彤這朋友年紀(jì)輕輕,又怎么可能學(xué)得會,估計就是照著畫了個一模一樣的!
萬英才臉上陰晴不定,半晌才道:“伯父說的是!
他一個師弟沖著我道:“就算你是照著描的,你是從哪看到的連山符?”
“個人隱私,不便透露!蔽腋纱嗟。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另外一個師弟怒聲道。
何思彤擋在我面前,替我辯解道:“兩位師兄,世上畫符箓的人那么多,也可能是茅山哪位長輩曾經(jīng)送過一道符給人,后來輾轉(zhuǎn)被我朋友看到了,照著臨摹了,也是常有的事。”
那兩個茅山師弟,被她這一番話說的,倒是一時不好還口。
“英才哥,那道符能不能還我了?”何思彤問。
萬英才拿著符箓,又看了幾眼,這才交還了回來。
何思彤把符箓收回,坐回到我身邊。
見萬英才何健飛等人走開了,沒有注意這邊,這才湊過頭來,低聲問:“小傻蛋,你這符是不是真的?我能打出破邪火,是不是因?yàn)槟氵@符的關(guān)系?”
我也沒遮掩:“還要加上你們五個人,配合得好。”
“那這個真是茅山派的連山符?”何思彤吃驚道,“你哪來的?”
我說是自己畫的。
“真的假的?剛才英才哥都說了,這種符只有他們的師門的幾位長輩能畫,你怎么會的?還有,你怎么會茅山派的秘術(shù)?”一連串問題。
“其實(shí)符箓都是差不多的,你看,不都是鬼畫符嘛,哪有他們說的那么玄?”我隨口胡謅。
何思彤沒學(xué)過符箓,將信將疑地道,“是嗎?”
“當(dāng)然。”
“那還有一道符是干嘛的?”何思彤想起來。
“那個是寸陰符,用來屏蔽身上陽氣的,這樣只要不是動作太劇烈,雪猴子就不會注意到你!蔽医忉屃艘痪。
何思彤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難怪了!”
“不過這寸陰符的效果,只有六個鐘頭,時間一到就沒用了!蔽已a(bǔ)充了一句,“連山符你們可以留著,但是用的時間長了,效果也會逐漸減弱,隔一段時間得放在桃木盒子里溫養(yǎng)。”
“噢!焙嗡纪⒅业溃靶∩档,我發(fā)現(xiàn)你好厲害啊,你這畫符的本事算什么水平啊,應(yīng)該很高吧?”
“還行吧!
“你又會算命,又會畫符,比我們幾個厲害多了!”何思彤嘆了口氣道,“你還假裝菜雞,是不是暗中一直在笑話我們?”
我笑說:“一開始不太熟,當(dāng)然得防著點(diǎn)。”
何思彤道:“那也是,不過經(jīng)過這次,咱們也算生死之交了吧?”
“當(dāng)然!
何思彤有些氣餒道:“你也就跟我一般大,算命也厲害,畫符也厲害,我是哪樣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