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尸那可就不一樣了!
“那就是說,咱們已經(jīng)捉到一只邪祟了!”張彬突然反應了過來,一拍大腿,又驚又喜地叫道。
其他人頓時也紛紛歡呼了起來。
此時整個江城協(xié)會上下,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如果再沒有作為的話,就是林會長也頂不住了。
“應該只是其中一只。”我分析過這段時間江城發(fā)生的種種詭案,應該不單單是這只水尸作祟。
“但總算有個好的開始了!”張彬等人都是歡欣鼓舞,士氣大漲!
正說話間,副駕上托著水碗的隊員“哎喲”了一聲,叫道,“怎么回事?”
只見水碗中的那團頭發(fā),撲棱棱劇烈地扭起來,就如同一團密密麻麻的黑色細蟲,不停地打擊著鋼碗!
“應該就在這附近了!蔽易屗麄兺\,下來往四周看了一圈。
這地方是大濕 地的東南角,四下里一片蘆葦蕩,被風吹過,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
我問張彬,這兒有沒有什么比較大型的建筑。
“往前面再走一段,有個比較大型的度假酒店,一年前建好的,不過一直還沒有營業(yè)!睆埍蛳肓讼,說。
“是誰家的產(chǎn)業(yè)?”我問。
張彬立即找人查了一下,“是和悅集地產(chǎn)的,歸根到底的話,也就是秦家的!
我心里有了數(shù),問張彬:“齊大師他們現(xiàn)在都在哪里,如果趕到這邊的話,需要多久?”
“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都比較分散,趕過來的話,最快也要一個鐘頭左右!睆埍蚝芸旎氐馈
這也太晚了。
我看了一眼張彬他們,“這些邪祟,很有可能就出自前邊的那棟酒店,我準備先進去看看。”
張彬等人聽得又驚又喜,立即道:“我們跟小陳先生一起進去!”
“好,留下四個人,守在這里,等齊叔他們過來,其他人跟我走!”我當機立斷。
張彬立即點了四個人,留下看守水尸,其他人包括他在內,一共九人,跟著我潛入黑暗之中。
風吹蘆葦,夜色空寂。
我們一行人快速地穿過一片蘆葦蕩,只見前方出現(xiàn)了一座紅磚砌成的歐式建筑。
“里面還真有人!睆埍驂旱吐曇舻。
那座度假酒店里,透出一縷縷的燈光,天際陰云密布,壓在蘆葦蕩上,使得四周的氣氛,莫名地多了幾分詭異。
“小陳先生,這地方怕是有很多貓膩。”
張彬說的沒錯,這度假酒店四周表面看著平靜,其實暗伏殺機。
但時間不等人,這邊水尸被我控制,對方應該是有了察覺,時間一長,難保不會出什么意外。
我把四周的風水格局看在眼前,說道:“等會兒你們就跟著我,我們直接從正門破進去!”
“是!”張彬等人聽得一愣,但還是斬釘截鐵地領命。
我點點頭,輕聲道:“那就上了!
腳尖一點,展開身法,就朝著酒店方向掠去。
身后傳來細微的沙沙聲,張彬等人也緊隨而上。
距離酒店百來米,地形就變得奇怪起來,那些蘆葦,一叢一叢,看似毫無規(guī)律,但實際上暗含了某種詭譎的變化。
我一路計算,連起三道炫陽符,曲指連彈,三道符火分別飛入一叢蘆葦中,頓時嘭的一聲,火焰炸開。
三叢蘆葦如同被澆了汽油似的,一點既燃,升騰起一股赤紅色的火焰,同時一道道黑煙,從火焰中冒出。
我只是掃了一眼,身形不停,刷地穿過蘆葦蕩!
距離酒店五十余米!
潑剌!
左側的水洼中,突然躍起一道黑影,朝著我猛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