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剛起床開了門,就發(fā)現(xiàn)王孝先帶著其他幾個人已經(jīng)守在門外。
“師叔早!睅兹斯ЧЬ淳吹卣埌。
我差點給弄無語了,“以后別來這一套!”
“那怎么行,這是咱們書院的規(guī)矩,所謂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看不出來王孝先這老頭話還挺多,我嚴重懷疑他讀書讀呆了。
“以后這套廢除!”我哪受得了這個。
之后賀錦堂、寶兒、袁子康和孟大智他們也陸續(xù)起來,大家一起吃了個早飯。
白粥饅頭還有一些他們自己腌的咸菜什么的,雖然簡單,吃得倒也挺香。
之后王孝先就帶著人,給死在寶庫里的兩個師弟操辦后事。
這兩人也都是附近山里的孩子,不過都沒什么親人,主要就是我們一幫人幫著忙活。
等一切事畢,王孝先就過來請示:“師叔,您看都需要哪些房間,書房是肯定要的,然后還有臥室之類,我找人再裝修一下!
我嚇了一跳,問他干什么。
王孝先理所當然地道:“師叔這次回來,肯定是要在書院里長住的,也好好教導教導我們!
結果當場就被我給否決了。
讓我長期住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當和尚么?
“這樣,我就在這兒呆個幾天,你們有什么想學的,我教你們,房子就不用修了!蔽遗陌宓馈
王孝先見我堅持,也只好無奈地作罷。
當天晚上,我就把書院六個人給召集了過來。
首先我就問了一問,他們到底都學了些什么。
我們這一脈既然是相師門派,最為核心的學問自然是神算、相術、風水、觀星等等。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許多我們門中傳承的秘術,十分駁雜。
我原本在想,雖說那位師伯罵得厲害,說他這一群徒子徒孫都是廢柴,但總歸也應該學到點什么吧。
結果我這一問下來,好家伙,這都不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用他們的話來說,還真的就是只學會了讀書種田。
其中最好的三個人,也就是之前在萬丈坑那邊跟我動手的,劉業(yè)民、柳玉翠、高洪。
三個人當時似模似樣地結了個法咒,結果基本上是個空架子,幸虧我當時發(fā)的咒音是手下留情的,否則我真怕把他們?nèi)o活活震死了。
至于剩下的王孝先三人,就更慘了。
王孝先在這群人中年紀最大,都五十好幾了,算是他們當中的大師兄,但資質卻是墊底的,連最晚入門的小師弟都不如。
他們唯一能比普通人強點的,就是學了幾手拳腳功夫,不過也是花拳繡腿,要不然也不至于被彭小帥那富二代手下幾個保鏢給打得雞飛狗跳的。
用我那位師伯的話來說,真是臉都不要了。
要被其他同門知道了這事,怕是真得被笑死!
我們這一脈的相師,向來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就是收徒只收精英,資質差的絕對不要。
所以我們這一脈的人數(shù)可能不多,但絕對是個頂個的厲害。
“要不,你們還是改行算了?我覺得種種田也是有前途的。”我提議。
“師叔,我這人沒別的志向,就是想學咱們祖師爺那種降妖伏魔的本事!”劉業(yè)民道。
他這一開頭了,劉玉翠等人也是滿懷期待地道,“師叔我也是,我就想學符咒法術!”
我實在是頭疼得很。
“那你呢?”我問王孝先。
“師叔,我這人笨,年紀又大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就不湊這熱鬧,學什么符咒法術的了。”王孝先憨厚地笑道。